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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迷姦」四個字讓白雅頌徹底洩了氣。他明白了,柴靜楚今天是要報仇,之前溫順的樣子不過是裝出來的。
想想,當年的確是他不對,乘人之危把人給吃了,要說現在再被柴靜楚上回來,那也是報應。
可他怎麼狠得下心?!
從來在床上處於主導地位的他一直是個1號,所以儘管床上經驗豐富,但後面卻還是個真正的「雛」,先別說自己能不能接受被別人……就連柴靜楚會不會溫柔的對他也是個問題。
他可是第一次啊!
他剛想到這裡,柴靜楚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或者說是等不及要享受時隔一年的報復喜悅,手一伸,把他浴袍的帶子扯開,結實健美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燈光下,修長的四肢和柔韌的腰身,尤其是進入狀況的下身,全都色情至極。
「學長放心吧,酒裡沒加多少藥,只要發洩一次藥效就過了。」
雖然他是這麼說,但當自己精神百倍的小弟弟在空氣中直打顫的時候,白雅頌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
「等一下等一下!當年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你要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就是──」就是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好不容易找了個勉強能表達意思的詞,還沒來得及說,柴靜楚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半跪在他大開的兩腿之間,冷冷一笑。
「晚了。」
兩個字,算是徹底宣告談判失敗。
柔軟的大床上,柴靜楚坐在白雅頌大張的腿間,單手握住後者的性器上下套弄著。
「夠了!快放開我!不準再弄了!」四肢被綁著,無論有什麼感覺白雅頌都沒辦法有任何動作,除了嘴上抗議一下。
柴靜楚也不反駁什麼,彷佛打定了他說什麼都當耳邊風的主意,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像是個專注於新鮮玩具的孩子一樣。
「唔──」難耐的呻吟伴隨著喘息,從白雅頌的唇間溢了出來。
柴靜楚的手很靈巧,單純的手淫也讓人很有感覺,但是像這樣被綁起來不情願地被人玩弄,感覺可就不怎麼好了,就像是強迫高潮一樣。更加使人受不了的是柴靜楚的目光,類似觀察一樣盯著他看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讓他更覺得自己和待宰的青蛙沒兩樣。
無奈儘管白雅頌精神上不願意,但身體和意識卻不受控制,漸漸的,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不僅僅是藥的緣故,這點他自己也知道。
快感滿得快溢位來卻無處宣洩,似乎是故意的,柴靜楚除了用手套弄他的性器,再不給他其他的撫慰,逼不得已的他只能胡亂在被單上磨蹭,又因四肢沒辦法動,只有腰部艱難地摩擦著床單,可即使如此,呻吟聲仍是越來越響,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似乎是感覺到他快要到極限了,柴靜楚又是一聲冷哼。「忍不住了?那就射吧。」說完手上猛地用了一下力。
這時候,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忍著這一口氣堅持到底。但是想歸想,這種事卻並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所以這個有骨氣的想法只在白雅頌腦中閃過,然後他就忍不住了。
「啊……」身體突然繃緊,他仰起頭,死死地扯著綁住他的皮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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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之後慢慢變軟的性器被放開,平坦的小腹上沾著幾點白濁,隨著白雅頌的喘息一起起伏,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沉浸在短暫的高潮之中,白雅頌渾身都是汗,像是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魚,頭偏到一邊,喘得厲害。
看著他因為高潮而變得性感的臉,柴靜楚又舉起手看了看自己掌心的濁液,突地笑了。
「學長,射得很多嘛,很久沒做過了吧?」
無論是最後那句話還是「學長」兩個字,此時對白雅頌來說都是一種嚴重的諷刺。
「你管不著!」狠狠瞪了他一眼,白雅頌狼狽地別過頭,一顆心還怦怦跳個不停,連腰都還在發軟。
柴靜楚也沒說什麼,只是無聲地下了床。
感覺到他離開,白雅頌還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一時間分不清心裡是鬆了口氣還是覺得意猶未盡,誰知不到一分鐘柴靜楚就又回來了。
「嘩啦」一聲,有東西被倒在了床上。
因為被綁著不能起身,白雅頌只好從眼角瞄了一眼,但這一眼,就足夠讓他尖叫了。
蠟燭、皮鞭、手銬、假陽具、好幾個型號的按摩棒,還有一堆的球球蛋蛋,以及連他都叫不出名字的情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