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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如果想跟去就去吧,我就在房間裡,不出去。”
吳瑕想了想,初次行走江湖,他對一切都很好奇,不如跟著大師兄一起轉一轉,也好長些經驗。
吳瑕等張平跟餐廳裡的人聊完了,才站起來跟上他,問:“大師兄,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張平道:“別的沒什麼,看熱鬧想分一杯羹的比較多。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傳出訊息,把這幫人聚集起來。”
張平說著,眉頭緊鎖,吳瑕道:“大師兄,我跟你一起去打探訊息吧。”
張平點點頭:“也好,讓你見見世面。”
兩個人說著,往客棧外面走。
“師叔呢?”張平問道。
“師父說他就在屋裡。”
張平了然,道:“也是,他這些天幾乎都沒有休息。”
吳瑕說:“是啊,下山就直接坐火車了。”
張平瞄了吳瑕一眼,道:“我不是說這個,你還不知道吧,陸師叔因為你的事幾番跟莫師叔起爭執,莫師叔怎麼也不鬆口,陸師叔就天天去雷神洞門口守著,逼莫師叔讓步。”
吳瑕怔住了。
“陸師叔向來脾氣很好,幾乎不與人起爭執,可這次步步緊逼,把莫師叔氣得夠嗆,兩個人互相不給對方臺階下。”
“陸師叔身有內傷,在你悔過的期間不讓譚師叔幫他療傷,說是徒弟有錯是師父教導有誤,理應同罰,就天天守著雷神洞不回來。莫師叔嫌他丟臉,又沒有辦法,你看最後不還是退讓了嗎?”
“你別看只提前了一個星期,但是對於從來不反悔,從沒收回成命的莫師叔來說,是非常大的退讓了。而且她本來不同意讓你下山來,陸師叔力排眾議,說什麼也要帶你出來,不就是怕你在山上繼續受氣,想帶你散散心嗎。”
吳瑕聽了這些話,一時之間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口、心口,讓他渾身疼痛,說不了話。
怪不得那天雨夜,師父的神色那麼憔悴,怪不得他又吐血了。這一個月來,吳瑕自己有時候也會抱怨一下,為什麼師父來接他出去,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師父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正陪著自己。
吳瑕又心疼陸之行又氣惱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闖了禍,哪會連累師父一起來承擔。
吳瑕想到甘宇來的時候,師父也就在雷神洞外,更是身體打顫,他轉身就想去找陸之行,被張平一把拉住。
張平勸阻道:“就讓陸師叔休息一下吧,譚師叔在我去找你們之前給了我一些藥物,吩咐我讓陸師叔每日服用,但是我可降不住陸師叔,待會我就把藥給你,你來監督吧。”
吳瑕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點點頭。
張平拽著吳瑕往外走,可吳瑕的心思早就飛回陸之行那裡去了,渾渾噩噩的,直到兩人走到悅來客棧的門口,穿過過道,回到了那家五金店。
五金店的老闆還是坐在店中間,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見張平與吳瑕也沒有反應。
兩人剛踏出五金店,就見一輛加長賓利開了過來,在五金店的門口停下。
吳瑕這才回過神來,瞬間被豪車閃瞎了眼。
他剛想扭頭跟張平吐槽,這種豪車開進這樣的巷子裡,還在破爛的五金店前面停下來,也不要車腰給弄折了。
結果就看見張平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29
張平一向比較沉穩,哪有露出這種表情過,吳瑕震驚地看著大師兄,然後又扭過頭去看著那輛豪車。只見從豪車上面下來幾個人,穿著一身黑西服,帶著墨鏡,一看就知道是保鏢,其中一個人走到後面拉開車門。
車上又下來一位女子,極為美貌,大約三十歲左右,披散著捲髮,襯托著精緻的臉,衣著華麗,整個人體態雍容,說不出的貴氣。
吳瑕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性,即使在電視裡被人們喊女神的明星可能也不過如此,但這位白富美不僅僅漂亮,氣質更是超脫非凡,跟普通俗人完全不一樣。
只見她淡淡掃了張平一眼,哼了一聲道:“我以為武當會派誰來呢?搞了半天還是你。”
張平無奈地拱了拱手,說:“沒辦法,其他師叔事務繁忙。”他衝那女子打招呼,“張平見過葉掌櫃。”然後對吳瑕介紹說,“吳瑕這位是悅來客棧的大老闆,葉雲嵐。”
他又對葉雲嵐說:“這位是陸師叔近年來新收的弟子吳瑕。”
葉雲嵐打量了一眼吳瑕,目光倒是比看張平要溫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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