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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突然沒有了電,黑暗之中,波浪的影響被放大到無數倍,人們在微微晃動的船艙裡嘰嘰喳喳,有船員出來安撫客人。
吳瑕在混亂之間領著拍賣師跑出了拍賣大廳,走在船艙的走廊裡。
機組還沒停,船上應該有備用電組,很快燈就會亮了,剛才一時情急,吳瑕拖著人就走,現在他有點迷茫了,應該怎麼辦啊?直接搶的話,跟剛才那些人有什麼區別,但是不搶人家拼什麼給你東西?
吳瑕想著要找到一個地方,把拍賣師安置下來,把畫合理地弄到手。
他見四周無人了,就停了下來,轉頭剛對拍賣師要說話,就感覺腰後一麻。
……常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
以後要注意背後啊,而且人人都不能小看,即使是看起來還蠻專業的拍賣師。
他還想多吐槽一下,但是沒有機會了,他瞪了出手的拍賣師一眼,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來的時候,果然已經有燈了,他渾身無法動彈躺在地上,又被點了穴,他看了看四周,他好像是在一間儲藏室裡。
那個拍賣師正坐在他前面的地上,身邊正放著那副蘭花圖。
他見吳瑕醒了,端詳了一下,開口說話了,他問:“你們武當來了幾個人?”
吳瑕瞪著他,不說話。
那人嘆了口氣,又指指身邊的畫,問:“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看起來他像知道些什麼一樣,吳瑕心想不如順著他的話說,套點訊息出來,於是答道:“不知道,只知道是武林秘寶。”
那人笑了笑,說:“這個叫幽閉遮蘭,看它一眼明心靜氣而心思透徹,聞它的香氣益壽延年,食用它的花瓣起死人肉白骨,習武之人吃了功力大增還能修補破損的經脈,渾身通暢百無禁忌。”
吳瑕聽得一愣一愣的。
習武之人都知道,經脈執行非常重要,如果急功近利,不按常規積累內力,很容易走火入魔,這就是邪門歪道雖然成效快,但是很難練的原因。
如果有種東西能抑制這種副作用,那不是練什麼武功都行?
想到這裡,吳瑕脫口而出:“妖物!”
雖然蘭花歷來高雅素淨,而且聽起來這幽閉遮蘭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可如果被心思邪惡的人得到了,用來練習旁門左道而且完全沒有任何副作用,那不是一下子就能達到天翻地覆的境界?
那個拍賣師聽了吳瑕的話,又嘆了口氣,道:“確實是妖邪之物。”
他站起來,走到吳瑕跟前,往他身上拍了拍,解了吳瑕的穴道。
吳瑕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腰,迷惑地看著這個人。
“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吳瑕問,這人看起來並無惡意。
那人摸了摸自己的臉,不一會,就揭下來一張面具。
“……”
這還是吳瑕第一次看見易容……
他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出了江湖的人了,不能再大驚小怪,就壓下自己的吐槽,但等他看清那那人的臉,他就真驚訝了。
這不是那日悅來客棧上面跟他交過手的人嗎?
可是那時他還是少年的樣子,現在卻變成了三十來歲的樣子了。
又是跟甘宇一樣的,吳瑕指著他,說不出話:“你……”
那人滿臉愁色,道:“我叫竇振海,來自滄州竇家。”
吳瑕又是一驚,說:“可是……竇前輩……”
師父說竇振海快五十了。
竇振海臉色灰敗,眼神無光,說:“這也是我自作孽。”他把那副蘭花圖拿起來,遞給吳瑕。
吳瑕被他一系列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不過既然人家把東西送上來,自然就接著了。
吳瑕看了看手中的畫,問:“這畫……怎麼看也不能吃啊?”
竇振海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畫的玄機,但它確實就是幽閉遮蘭。你把這個帶回武當或是交給武林同盟,不要落到別人手裡去了。”
吳瑕還是沒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問:“前輩能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嗎?”
竇振海看了他一眼:“說起來,這些都還是武當引起的禍事!”
吳瑕皺起眉頭。
“如果不是你們武當出了一個逆徒,我又何必落到這番田地!”
吳瑕聽了,心想這是在說甘宇?
果然跟他有關。
竇振海又說:“罷了,也怪我自己抵抗不了誘惑,那逆徒手裡好多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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