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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揹著外面淡淡的光依稀可以辨別有個人站在那兒,南汐有些心跳加速,就算曾經面對過生離死別,但是現在依舊無法平靜,他甚至還是感覺到了害怕。
在害怕什麼?自己不是應該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嗎?這二十年來的時光彷彿偷來的一樣,每天過的提心吊膽,用冷漠隔絕一切,那樣,那樣的話,死了便不會有人傷心了。不會有人和自己一樣飽受失去的痛苦。
來人冷哼了一聲,大步走向南汐,步子聽起來有些沉重,一瞬間南汐抬頭看見他……兩人都有些驚訝,來人嘀咕的說了一串的話,南汐一句也沒有聽懂。那人看了看南汐的腳和手,嘆一口氣,挨在他身邊坐下來。
他正是那天在商廈裡和薛萌在一起的法國人費里斯·金,現在一箇中文,一個法文,完全是雞同鴨講,根本不是一個種族的啊。
他給自己點上一支菸,又拿了一支給南汐,南汐搖搖頭,他沒有抽菸的習慣,也沒有喝酒的習慣,回頭想想,真的就像沉晨說的那樣,自己的生活和習性都是平靜的如同白開水一般。
南汐扭頭看了下他,高大的個子,有一身經常鍛鍊而得到的好肌肉,穿著幾件衣服也能感覺到,異常硬朗的輪廓,仔細的看能發現他劉海下遮住的淡藍色眼眸。忽的費里斯·金轉頭看南汐,剛好和他的目光撞見。
避開他的目光,南汐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不該這樣盯著一個人。
忽的想起,沒準薛萌能和他說明下,然後南汐報出一串數字,反覆說了兩遍,沒想到費里斯·金很快就明白似地撥了這個號碼,接著又是不懂的法文。掛下電話,南汐心裡有些放心。
他之前一直在想那個人會不會發現自己不見了呢?直到看見費里斯·金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想多了,他不是言情劇裡的女主,也不會有白馬王子。很多時候,他不過是一個被社會排斥的同性戀罷了。
而同性戀,有多少還存在真愛?南汐抬頭望著,茫然的沒有焦距,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有什麼動搖了,有什麼凌亂了,總是覺得一點一點灰心的感覺。
吶,這個世界,不是有些噁心嗎?
莫名的覺得很討厭,為什麼,他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嗯哈,答應某人的,我更新了這個文哦。。。。
☆、第十二章:脫險
第十二章:脫險
費里斯·金將南汐鬆了綁,他指著自己的摩托車然後做了一個聳肩攤手無奈的表情,南汐點點頭,大概猜測是說沒油了吧。
他張望四周才發現這裡目測過去方圓50公里都不會有人的感覺,一個在山腳下廢棄的倉庫。不過不管怎麼樣,總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避免撞上綁匪兩人往山上走了一段路,山間風大溫度低,南汐拉了拉衣領,哈了兩口氣。費里斯·金在後面看了一眼這個人,脫下馬甲甩給他,末了摸出一支菸點上,一臉笑容。
看著他的笑,南汐也不好拒絕,卻看他的笑僵住了。扭頭,只見三個男子站在山腰間,看著他們立馬掏出小刀,以眼神示意。
南汐退後兩步,三個男人就小步往前,他拉住費里斯·金,小聲的說:“Run。”他想就演算法國人聽不懂英語句子,那簡單的單詞總會吧。只是費里斯·金好像連單詞也不懂,沒有跑的打算。
犀利的眼神像是從生死路上淌過血而活下來的堅毅,南汐被震住了,一會兒卻見他手中不知何時甩出瑞士摺疊式複合刀,甩開,摺疊,再伸開,一把刀在他手上玩轉,一看就是打架老手。
他一把將南汐護在了身後,很快和衝上來的三個人扭打在一起,抬腳就是踢,扯過拿刀刺過來的手反身一個過肩摔,卻被另一個人看準時機一腳踢中腹部。費里斯·金捂住肚子連退幾步。南汐從來沒有打過架,甚至連罵人都沒有,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懵住了,腦子卡殼幾秒之後,他衝上去不管是誰就抱住,卻拖住了費里斯·金。
三人傻眼了,就在剛才那混亂的瞬間,不知道誰的刀扎進了法國佬的腹部,殷紅的血混在綠色的背景裡格外的刺眼。三個人只是附近的村民拿了錢綁架南汐負責看管三天,他們也不想鬧事。當機立斷三個人丟下他們跑了。
南汐手忙腳亂的捂住他的傷口,使勁用馬甲堵住,卻見血一直往外流個不停,費里斯·金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慘白帶著一絲的疲倦。南汐顫抖著摸出他的手機,想了想按下幾個號碼。
安澈不要命似地飆車到目的地,“南汐。”他在接到南汐的電話時候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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