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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在屁股上啪啪的打了幾下,“死孩子怎麼不早點說。”肆學頭被他按住,側臉歪嘴,“哎呀媽呀,死安少,勞資不跟你幹了,你變態你不按正常出牌,你打我。救命啊——學長。”
在陽臺說完電話的南汐剛拉開門就聽見肆學的嚎叫,看見安澈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對付著趴在床邊的肆學,他嘖一聲拉開安澈,“你幹嘛跟他過不去啊。”他拉起肆學給他提上褲子,“手弄著沒。”
肆學癟嘴抽泣幾下,“疼。”他跟南汐撒嬌,南汐摸摸他頭,“沒事了,我給你倒杯牛奶。”南汐瞪一眼安澈拉著肆學出去,“他連眼淚都沒有還哭。”安澈嘀咕一句。
“你看,屁股都紅了。”肆學扯下褲子轉過來給南汐看,白花花的屁股上幾個紅掌印,“你是鐵砂掌吧。”肆學揉揉屁股怨恨的看著安澈。安澈不過是因為他把沉晨打來的電話給了南汐而心情鬱悶。
他不由得看一眼南汐,討好似地笑笑,“別生氣,我一時沒注意下手的力道。”他一轉頭瞪著肆學,擠牙問:“還疼嗎?”
肆學立馬搖頭,“我出去喝牛奶。”飛快的跑出去,安澈又轉過頭掛上一臉生畜無害的笑容,“小汐汐,人家下次會注意的咩。”他拉過南汐的手搖晃著,心想下次肆學還敢再把電話給南汐就打脖子,打胸口。
南汐任他拉著不說話,一會兒走向外面,安澈以為他還在生氣,急忙耍無賴似地攔腰抱住,“小汐汐,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你表這樣嘛。”多年後的安澈回憶起那個時候的自己總會跟南汐嘲笑一番,放下尊嚴求來的愛卻不懂得珍惜。
“我知道去看看他有沒有亂喝,你昨天不是買了兩瓶啤酒嗎。”南汐推開他的手走出去。安澈灰溜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笑了笑跟著走出去。
肆學不僅掏了牛奶出來喝還掏了很多水果,南汐無奈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醫生還說他胃不好,生冷的東西要少吃,又是牛奶又是冰箱裡的水果,而且肆學吃起東西就跟三四歲的孩子一樣。他終於有些能體諒藍風的心情了。
“死孩子,不能吃那麼多。”安澈很會看臉色,見南汐嘆氣就明白了,一把躲過來,“乖乖喝你的牛奶。”肆學剛想抗議看見安澈那副你能怎麼樣的模樣瞬間焉了下去,論體格他不如安少健壯,論身高沒安少高,還能論什麼?肆學委屈的喝著牛奶。一下子想起來,還能論文憑,他的研究生,聽藍藍說安少好像大學都沒畢業。
一下子喝著牛奶肆學也覺得很歡快了。
☆、第二十五章:放假【捉蟲
第二十五章:放假
日子灰溜溜的跑,一轉眼又到了期末放假回家逍遙的日子了。薛萌因為提早出院趕上了期末考和實驗考,現在正在宿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車票是明天晚上的。
費里斯又出現在宿舍裡,準確的是說他最近就沒有離開過,“你要回家?”
“是的,過完年回來。”薛萌從電腦桌下拉出皮箱拍拍灰,吹一口。“你知道的,我們對過年比較在意的。”薛萌雖然教了他不少中文,可是兩個人對話的時候一般還是用法語。
費里斯一臉明白的樣子退後一步方便他開啟櫃子,“你之前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嗎?能不能不要回家?”費里斯之前就著薛萌喜歡南汐的事情哄他說什麼都聽自己的話可以追到南汐學長。
薛萌信以為真一直聽著費里斯的話,他讓他不要糾纏南汐就只是遠遠的看著;他讓他放學就會寢室他就乖乖的回來的,即使有一次南汐問他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再去醫院看肆學。可是結果呢?薛萌拉開箱子的拉鍊,“我跟我家裡說好了。”其實是他知道南汐學長家好像也不在本市,所以他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
一手放進兩本書,薛萌又開啟衣櫃撈衣服,想了想轉頭看向費里斯,“你不回家?”他已經在這裡遊手好閒了很久吧?為什麼還不回國去呢?那身彪悍的肌肉怎麼看都不像是學生樣,薛萌後知後覺的想要是他的壞人自己肯定打不過他。
費里斯冬天的時候也只是在緊身衣外套了件羽絨服,一條軍褲和皮靴。薛萌在他敞開的羽絨服裡看見結貼他腹肌的衣服,有些不自主的戳了戳,頓時感覺到硬邦邦又縮了回來,他倒是沒看見費里斯一直在盯著他看。
薛萌轉過去又撈衣服,隔著板子問,“你是留學生嗎?”
也不知道是費里斯沒聽見還是不想回答,薛萌搬了好幾件衣服出來也沒聽見他說什麼,一抬頭看見費里斯脫了羽絨服裡面只剩下一件緊身短袖,裹著那肌肉鼓鼓的樣子,讓人看見都覺得熱血。薛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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