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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地朝地上的人吼道,他只覺得此刻心中有一團火,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地上的人身子一僵,顫抖地問“你都知道啦?”
“呵呵,”慕鵬有些悲哀地望著煒濤“我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對不對,我只知道我要是不這麼做我就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濤兒,你知道嗎?那幾天我每夜都做惡夢,老是夢到你不見了,我到處找到處找,發了瘋一樣的找,可就是找不到你,每次半夜被驚醒,之後再也不敢睡了。我那時候開始真的怕了,怕夢裡的一切都變成真的,怕你真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要真是那樣,我該怎麼辦?”眼淚一顆一顆順著慕鵬的眼角滑落,卻像一記記重錘般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林煒濤的心臟,痛得林煒濤揪住心臟的位置彎下腰來。
“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馬上就走。”見林煒濤低下頭去,慕鵬以為他還在生氣,連忙起身要走,
“你這個蛋白質!”林煒濤衝過去一把按下慕鵬的頭便狠狠地吻了上去,慕鵬愣了一秒,之後緊緊的抱住懷裡的人深深回吻過去,,,,,,
“我有能力照顧好自己,一般人傷不到我,你不用那麼擔心,回去給我好好睡覺,明天按時上課,要再敢給我不顧自己身體去弄那些東西,我第一個饒不了你。”林煒濤站在慕鵬寢室外一臉認真的威脅道。
“好好,剛剛聽豐城說了你下午的戰績後我發現是我多慮了,原來我家濤兒這麼厲害,我以前還真小看你了,以後得靠你來保護我羅,還有,我以後會注意的,而且那些東西我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不會那麼拼命了。”慕鵬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頭拉著林煒濤的手保證道。
林煒濤回寢室後,躺在床上,看來他該去見見那個傳說中的慕總裁了,如果能夠和平解決,他真不想慕鵬和他父親決裂,畢竟那個人算的上是慕鵬現在唯一的親人了。不過還沒等他主動,幾天後卻被親自邀請了。
黑色加長林肯載著林煒濤饒了幾條街道,最後林煒濤被帶進了一家西餐廳,或許是下午,餐廳裡沒有什麼人,安靜地環境讓他倍感舒適,不過想到馬上要面臨的人,放鬆的心情瞬間又緊繃起來。
“裡面請。”服務員推開一間雅閣彎腰說道。
林煒濤走了進去,便看見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座位上抬起頭上下打量著他,林煒濤見到慕容天便知道慕鵬的長相遺傳到誰了,雖是中年,但時光並未在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留下太多刻痕,沒有一般人的大腹便便,硬朗的身段很容易看出是經常出入健身房的人,想到平時工作那麼多卻仍能夠擠出時間鍛鍊,林煒濤不禁有些暗暗佩服,但林煒濤不喜歡那雙像掃描器一樣探究的雙眼,帶著許多威嚴與陰沉,讓人不寒而慄,若林煒濤不是以往經常去他那個警察後爸的局裡見過那些兇殘之人,林煒濤不敢保證自己還能若無其事地與慕容天直視。
“與你同齡的人一般都不敢和我正視。你卻做到了,看來你並不像表面那樣簡單啊”慕容天冷淡的說道
“慕董高看了,我只不過比他們見的人多一點而已,今天您請我到這裡來應該不是請我吃飯那麼簡單吧,聽別人講慕總向來做事果斷,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膽量不錯,那我也就不繞圈子了,你和慕鵬之間沒有未來可言。”
“哦?為什麼不能?我相信您也不希望慕鵬重蹈您的覆轍被什麼商業聯姻給束縛終身幸福吧,在別人眼裡,慕董或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但虎毒不食子,況且,您很愛您的兒子不是嗎?要不然我不會相信憑他惹事的性格會平安過到現在,而且就算他令你失望至今,您也沒放棄他不是嗎?”
慕容天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雖然很快,但還是被林煒濤捕捉到了,他知道或許他猜對了,緊握的拳頭稍稍放鬆了些,林煒濤從坐下開始就在冒險了,但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博,不冒險永遠也不會有突破,或許一會兒他就會失敗而歸,但那又怎樣,年輕是他最大的本錢,一切都還可以重新洗牌。
“你說的或許都對,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同意的理由,我可以不讓慕鵬聯姻,但我決不允許我的兒子被別人說成是同性戀。”
“也許您覺得我很自私,但就像您愛他一樣,我也愛,也許您覺得我還年輕,說這些話顯得很幼稚,但您也該知道,我已經成年,說話做事都得付法律責任,我可以明確答覆您,我不可能輕易放手,慕鵬既然敢選擇我,我們就準備接受世人的眼光了,同性戀又如何?我們不偷不搶不殺人不放火,也沒有妨礙別人的生活,而且沒有哪條法律規定同性之間不能在一起,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