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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來了。
當然,偶爾的時候,她還會和白落齊吐槽。
“你們家青祖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怎麼那麼幼稚?你們平時是不是太寵著他了?”
她現在強烈認為,青檀那是唯我獨尊,囂張慣了,以至於壓根沒有把她看在眼裡。
殊不知白落齊一臉欲言又止,他是不敢說青祖一個不是,但聽著樓夢旋的話,心裡早就抓狂的嚎叫,我的青後姑奶奶,什麼叫做我們平時太寵著他了,明明是青祖平時太寵著你了,要是換做旁人,青祖才不管她換不換牙齒。
在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艱難情況下,樓夢旋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她首先將桑葚搗碎,放在了石罐中發酵埋在了地下,等她牙齒換的差不多的時候,這桑葚酒就可以拿出來喝了。
“這個東西叫桑葚酒嗎?聽起來音節怪怪的……”夜安甩著龍尾,吧唧吧唧嘴。
“難不成叫黑牙酒嗎?”白落齊翻了翻白眼,無語的道。
黑牙酒這名字太粗俗了一點,還不如叫桑葚酒,聽起來別有一種神秘感。
“嘿,小白白,我說你的羽毛長得那麼白,肚子裡怎麼全都是墨水,你別以為我沒聽出你在嘲諷我?”夜安瞪著白落齊,上手就是一爪子。
男孩子間的友情就是這般乾淨利落,什麼?你不服我?好啊!那就打到你服,所以在樓夢旋的面前,夜安都不知道和這些羽族侍衛打過多少架了,樓夢旋懶得管,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們去了。
要不然這日子過得也是太無聊了,周圍又沒有人煙,他們成天圍著吃的轉,不打架怎麼消耗多餘的精力。
“我嘲諷你什麼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白落齊躲著夜安的圍攻,最可氣的是,他的那些兄弟一個個竟然在一旁看好戲。
其餘的羽族侍衛表示,怪不得他們青後性子那麼暴戾,敢情這都是翼龍家族一脈單傳啊!
從這對兄妹的性情來看,他們的老爸老媽定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
嘖嘖,聽說在火山一帶,他們翼龍被當地部族稱為惡龍,惡名昭彰的惡龍一家,做的壞事一大堆,啥破爛事都能沾到包,那聲望可是耀眼奪目的很。
“行了行了,別鬧了,既然覺得桑葚酒名字怪怪的,那就乾脆叫女兒紅。”反正桑葚酒的色澤偏向於紫紅色,女兒紅她不會釀造,但可以借名字意思一下。
“怎麼想起這個名字?”青檀挑了挑眉間,青瓏色的眼眸中流轉著異樣的色彩。
樓夢旋抬起眼簾看了她一眼,嘴角含笑不緊不慢的道,“這名字可是有說道的,傳說女兒紅乃是嫁女的必備之物,當女兒誕生後的第一聲啼哭,肯定會讓每一個父親心頭一熱,在這一天釀造三罈女兒紅,仔細裝壇封口深埋在後院桂花樹下,就像深深掩藏起來的父愛,沒事的時候就到桂花樹下踏幾腳,踏幾腳彷彿心裡也踏實一些。”
聽著樓夢旋的話,白落齊不禁伸手摸了摸下巴,驚歎不已的道,“竟然有這樣的傳說,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那是你沒見識。”夜安趁機的道。
“……”
“時光如梭,回頭望一望女兒,女兒頭扎紅頭繩,眉眼兒像清明時節的柳葉,一天比一天明媚,待到女兒出嫁之時,用酒作為陪嫁的賀禮,恭送到夫家。”
說到這裡的時候,樓夢旋沒有看到青檀那漸漸若有所思的神情,自顧自的繼續道,“按照老規矩,從壇中舀出的頭三碗酒,要分別呈獻給女兒婆家的公公、親生父親以及自己的丈夫三個男人,寓意祈盼人壽安康,家運昌盛。”
“女兒紅嗎?這個名字再配上這個傳說,甚好甚好。”
所有人都連連點頭,越是琢磨,越覺得名字和傳說之美妙,像這種有故事的酒,就算到了羽城,那也是緊俏之物,要是樓夢旋肯跟青祖回羽城,就憑著這一手釀酒的技術,都能發家致富了。
樓夢旋一口氣釀造了不少酒,這一來跟過來的羽族人還蠻多的,她怕敞開了喝不夠,這二來酒這東西,埋在地下時間越久,味道就越是香醇,所以她準備多釀造一些,埋在土裡積攢著,等高興的時候,就來上一罈子,那滋味肯定是美極了。
等樓夢旋在外面使喚夜安挖坑埋酒的時候,青檀趁機抱了三罈子酒,對著白落齊招了招手輕聲的道,“你偷偷的回去,將這三罈子酒埋在香樟樹下。”
白落齊:“……”
青祖啊青祖,您還真信這個傳說啊?
“萬一青後問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