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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就像一種魔咒,每一屆登基的女皇,都會看上青祖,在愛而求不得中,鬱鬱而終。
以往青祖他單著身也就罷了,然而此時此刻,青祖卻是心有所屬,這怎能不讓羽族的女皇嫉妒萬分,這不,聽聞青祖違規,親自去了一趟育英學校去看望“小賤人”,這股嫉妒之火就再也壓抑不住了。
好啊!
你青祖可以仗著身份去學校陪小賤人,那我這個女皇也可以這麼做。
只可惜,青檀並不吃她那一套,且不說羽族女皇沒有請到人,正在寢宮裡發火,青檀卻拿著香樟木梳,一臉的若有所思。
跟在他身邊的白落齊很清楚的知道,青祖這次去學校,並不只是要陪飛,其真正的原因,就是從樓夢旋手裡,拿走這香樟木梳罷了。
“青祖,這香樟木梳不是您給夜夢的定情信物嗎?怎麼還親自拿了回來?”白落齊狐疑的問詢道。
這個問題一直埋在他心裡很久了,趁著這個時機,趕緊問了出來。
青檀抬起眼簾看了一眼白落齊,不緊不慢的對著香樟木梳揮了揮手,一道青芒掠過,讓人驚奇的是,那香樟木梳之上,竟然籠罩了一團朦朧的金霧。
白落齊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凝,驚訝的張了張嘴,“這是……莫非這就是信仰之力?”
這怎麼可能?
羽族不少人都知道,補天教的信仰之力正在流失,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香樟木梳之上,竟然凝聚了這麼多的信仰之力。
青檀沒有做什麼解釋,徑直的吩咐道,“將巫殿叫過來,本尊有些事情想找他商量。”
“是!”
白落齊離開,不久之後,巫殿就倒弄著小短腿,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他著急啊!
聽說青祖把香樟木梳拿到了手裡,就直接跑了過來,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可卻是知曉一二的,那夜夢可是補天教的聖女,所以準確的來說,補天教的信仰之力不是被人偷走了,而是夜夢的存在,信仰之力自然而然的往她那裡匯聚。
只是因為夜夢的身體還尚且年幼,無法承載那麼巨大的力量,因此那信仰之力很自然的就找到了她的貼身之物,暫且儲存了起來。
“成功了嗎?”巫殿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青檀手裡的香樟木梳,猶如見到了珍寶,恨不得伸手摸摸。
青檀笑了。
“幸不辱命!”
“你這麼做,沒有告訴她,真的好嗎?”
看著巫殿這小老頭擔憂的神情,青檀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輕飄飄的道,“本尊之所以沒有告訴她,只是怕計劃失敗,空歡喜一場,等時機一到,本尊會全盤說出,現在本尊只想知道,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本尊的計劃能否成功。”
“我也想知道。”巫殿迫不及待的道。
青檀那青瓏色的眼眸中瀰漫著令人恐懼的流光,他站在梧桐香樟樹之下,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他失去千年的家人,他想起三位姐姐那無憂無慮的笑容,想起爸爸媽媽相攜的身影,想起巴掌大的夢兒,被他硬生生的抱在懷裡,掙扎不得的委屈樣。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去死,屍骨無存。
“你們真的很殘忍,獨獨留下了本尊一個人。”
聽著青祖幽冷的話,巫殿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青祖他是真的苦啊!
在這香樟梧桐樹之下,埋著的是他三位姐姐的屍首,這還是因為她們三姐妹是青鸞族最為年輕的一輩,自爆的力量尚小,才能在戰後拼湊出她們屍身,可是也是被炸的七七八八,虧的青祖他還能認出那些肉塊是他那三位姐姐的。
青檀蹲下身,扒開了泥土,將手裡的香樟木梳埋進了土坑之中,但青檀倒退幾步,再抬頭的時候,巨大的香樟梧桐樹周身瀰漫著漂亮的金光,揮灑下來的金粉滲透進了土壤之中。
巫殿和青檀眼睛也不眨的看著,皆是眼露期待。
“這信仰之力真的有起死回生之效嗎?”饒是如此,巫殿的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絲匪夷所思。
早在他知曉青祖的計劃之後,就一直幫著青祖做這件事。
當年那些犧牲的鳳凰後裔,依靠著某種契機,成為了圖騰,它們依附於巫之上,都是有原因的,巫受整個族群的愛戴,某種程度上來說,同補天教的信仰之力同理。
羽族這麼多年,都在保護巫之圖騰,在千年的時間,收回了不少巫之圖騰,其中就有青祖這三位姐姐,當時青祖嫌棄此法吸取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