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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廁所……”
主編扭頭白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過來幫他把拖鞋擺好,魏寧坐起來穿上,主編扶著他站起來,其實輸了液腳底下也沒那麼虛浮了,可魏寧還是假模假式地整個人都掛在主編身上,跟小兒麻痺似的讓主編半拖半拽地弄出去,倆人廢了老大的勁到了廁所。魏寧張望了一下,天賜良機,裡面沒人。
“主編……”
主編面無表情。
“主編,我錯了……”
“用我幫你脫嗎?”主編依然沉著臉。
魏寧有點不知所措,滿臉委屈的用手指撓了撓主編的手背,沿著戒指的邊摸上去:“我……”他結結巴巴的,話還沒說完,就囧紅了一張臉:“我很想……你……”
外面傳來腳步聲,魏寧嚇了一跳,立刻從主編懷裡站直,主編卻猛地摟住他,把他拉進隔間,門一關上,主編的吻已經落下來。
這一定是他這輩子最差勁的接吻環境……
魏寧忍著不舒服地味道,還是極力配合的回應著,讓主編吻舒服了。可對方明顯不接納他的好意,光是親還不行,手還一個勁兒地亂摸,外面能清晰地聽到別人方便的聲音,主編的手竟然就這麼摸上了魏寧不方便的部位。
然後,他可恥地秒硬了。
☆、第55章
外面那個放水的老大一邊放還一邊哼著歌;魏寧正接吻呢;被那人搞得各種走神;簡直神煩。
主編草草結束了這個吻;伸手摸了他兩把;忽然開啟門走了。魏寧愣在隔間裡;小弟弟還杵著呢,心裡一片馬勒戈壁。
就聽主編在外面說話:“哥們兒唱得不錯?”
“哪裡哪裡;唱得不好,見笑了……”
主編冷笑了一聲:“知道唱的不好你丫的還沒完沒了了!”
魏寧一愣,整個人又燥又想笑,簡直忍不了。可聽著腳步聲遠了,等了半天;主編也不見回來;魏寧才算是明白過來,合著這人不是出去拔創去了,這是故意欺負自己呢……
擦……算了,誰讓寬容是中華民族大老爺們一致對內(人)的傳統美德呢!
雖然這麼安慰著自己,魏寧握上好久沒精神過的二弟時,心裡還是異常複雜,那是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寂寞……
*
魏寧在醫院裡住了三天,病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這些天,他身體上的痛苦在消退,精神上的痛苦卻一直疊加。肖紳就像融入了喜馬拉雅山脈中,一直都沒有訊息,老謝還在山上等他。魏寧接到過一次臺裡的電話瞭解情況,說到最後,彼此都沉默了,這良久的沉默就像是一段默哀,時間流逝,煎熬著彼此的心。雖然說沒有找到屍骨就是希望,可是這種幾乎要把人拖垮的希望,卻比絕望更讓人無望。
最後,臺裡的領導說,讓老謝回來。
魏寧結束通話電話,就開始發愁,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服老謝。難道跟他說臺裡不給他報銷差旅費了,別跟這耗著了?
“哥,臺裡讓我勸勸老謝。”魏寧嘆了口氣,有些無措地看著主編,倆人正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曬太陽,在這裡,主編裝成他哥哥照顧他,魏寧就一口一個哥的喊。
“我替你去。”主編說這話的時候,魏寧還以為他是陰影了,不想自己再往山上爬,可主編後面的話卻讓魏寧愣住了,他說:“我做過一段時間戰地記者,當時我代表一家主流報社,肖紳、老謝還有一個技術代表主流電視臺。就是那次報道,他們的技術被流彈炸死了,鐵三角缺了一角……所以,老謝不肯走,我理解他。”
魏寧看著主編,不禁又想起那個一直梗在心裡的疑問,主編為什麼不當記者了?難道他也遭遇過戰友死在戰場上的事?
這個想法在腦子裡轉了幾圈,魏寧終究還是沒問出口,不管這個猜測是不是準確,時間好不容易撫平的創傷,何必再去揭開?
魏寧忽然伸手抓住主編的手,在陽光下跟他輕輕摩挲,頭一歪,就靠在主編的肩頭:“我出來這些天,你是不是特別擔心我?”
主編沒說話,只是慢慢摩挲著魏寧的手,魏寧覺得他們就像一對老夫老妻,坐在院子裡,彼此依偎著,消磨時光。
“我覺得吧,如果說這是世界上有誰有權利批評我、指責我,那個人非你莫屬,不光是因為你是我的戀人,還因為我現在做的事情,走的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對你的複製。”魏寧輕輕地用指腹摸著主編的戒指,低聲道:“雖然也有討好你的成分,但是這也絕對是我的真心話,我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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