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巾,和他一起玩在遊樂場,一起攜手白頭,在海邊看著海浪和蠟燭,還有……李瀚將“唯一”悄悄戴在他手上……
“唯一”……陳若飛心一顫,趕緊跑到李瀚的房間,開啟床頭櫃,拿出“唯一”。他怔怔地盯著那枚戒指,彷彿看到李瀚現在站在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但虛影幻滅,陳若飛仍孤孤單單地站著,捏著那枚冰冷的戒指……明明非常耐心地等著李瀚能再次將戒指親手帶在自己手上,但一天、兩天,一個星期、兩個星期……卻不知為何,到了今天他等不及了……
陳若飛垂了垂眼,自己將戒指戴上。
李瀚晚歸,多數是因為和朋友喝酒。陳若飛很少過問這些,也從不等門。但今天,他躺在床上,握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卻輾轉反側……失眠是一件煎熬的事,心很累,身體卻虛耗著。陳若飛無奈地坐起身,開燈,發現才11點半。他有些猶豫地拿起電話,撥了幾個數字,又停下……打電話給李瀚是一件很矯情的事,他不想拘束對方……
現在有什麼方法可以紓解心中的煩悶與思念,陳若飛垂著雙目,突然想起自己的車還停在海邊。也許出門走走,再把車開回家就能夠緩和忐忑不安的心臟吧……他快速起床,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
李瀚從未料到自己和張漢歧會這樣相安無事地面對面坐在一起。
今天陳若飛的心情很糟,李瀚隱約覺得發生了什麼,而他一踏回公司就聽到氾濫的訊息——陳若飛不及張漢歧的才華,在明夏一單中徹徹底底地失敗了……至此,“唯一”和明夏一單兩件事接連發生,陳若飛江郎才盡的傳言便不絕於耳。李瀚說不擔心陳若飛絕對是假話,這種時候戀人不陪在身邊的話,大概連陳若飛這樣感情淡薄的人也會感到受傷吧。於是,一下班,李瀚便準備匆匆往家裡趕,但在公司門口,卻被張漢歧攔住了……沒有其他廢話,張漢歧只道,要和他談談……關於陳若飛……
尾隨張漢歧來到咖啡廳,李瀚有些懊悔……明明要杜絕來自張漢歧的誘惑,但每每見面,好不容易建起的防線就土崩瓦解了。他一再警告自己,他是因為對方提到陳若飛才同意兩人坐下一談,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什麼時候開始的。”張漢歧垂著眼,攪著咖啡,突然沒頭沒尾地冒出一句。
“什麼?”
“你和陳若飛……”張漢歧沒有看李瀚,彷彿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李瀚不知如何回答,他和陳若飛初次見面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戀愛也不過一年半而已。
“你愛他嗎?”張漢歧雙眸閃爍,“你愛他,超過了我?”
李瀚垂著頭,方才躁動的心緒一下平靜下來:“你只是要和我說這個麼……”不知為何,李瀚現在回憶起和陳若飛的種種,還是覺得自己對陳若飛懷有的依賴與虧欠要多過所謂的愛情……
“我和那個人已經分手了。”
李瀚一愣,抬頭看著張漢歧。
“我和那個人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李瀚突然有點同情那個被張漢歧耍了的男人,張漢歧只當他是踏腳石……也許,他應該同情的是自己。那個有錢人也未必當真對張漢歧交付了真心,張漢歧要飛黃騰達的機遇,作為補償,他將自己的身體祭祀給那個男人排遣寂寞。如果他們之間只是一場遊戲,那麼只有自己像傻瓜一樣成為了犧牲品。
“你還對我有感覺麼?”一向信心滿滿的張漢歧居然猶豫了。他低下頭,睫毛微微顫動著,模樣有些可憐。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當年的心痛,並不是今天一句“我還想和你在一起”就可以彌補的。
張漢歧還是低著頭,沉默了一陣,又開口:“我要做什麼你才可以原諒我?”
“什麼都不需要。”李瀚說著,站起身想走。
“阿瀚!”張漢歧一下慌了神,抓住他。
李瀚愣了愣,下意識停下腳步,背對著他,任由他抓著。
“阿瀚……你愛陳若飛嗎?”問題又回到原點,“你看著我……你愛他,超過了愛我嗎?”張漢歧抓著李瀚的手,從桌子的另一面繞到他面前:“你看著我回答,如果你愛他超過我,我會放手……再也不糾纏。”
這是個雙重條件……李瀚不僅要愛陳若飛,而且要超過張漢歧……李瀚看著對方……眼前這個人,再怎麼可憐,也還要虛張聲勢吧……現在有辦法讓這個令自己傷心的人消失在眼前了……只要說一句簡單的愛而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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