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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氣息的母親。
陳默撕心裂肺的哭喊,也叫不醒沉睡的母親。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一直哭一直哭,直到他哭暈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發現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家裡人怕他情緒再激動,直到下葬前,都沒讓他再出房間。
那個雨天,母親下葬的雨天。大家都以為他會大喊大叫,他卻一滴眼淚也沒有掉。從那以後,他就沉默寡言,不願與人交流。
十年前,十年後,不一樣的時間,卻是一樣的地點,一樣的心情。
幾個小時後,陳默父子倆才憂傷的離開。
父親和母親,永遠都是他在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
等回到老房子,已經是將近中午。陳默老家的習俗是,不管喜事喪事,都要請親朋好友來吃頓飯。當然親朋好友也不能空手來,沒人都要根據親疏遠近“上賬”。簡單來說,就是給錢的意思。
庭院內也是站滿了人,而昨天的幾位主角,今天仍舊在主舞臺演繹爭遺產的戲份。
“陳老八,這遺產你是一分一毛也別想拿!你個不孝的東西,爹生前你就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現在還想坑遺產,門都沒有!”
四姐說的雖絕,倒也沒錯。而且今天四姐還帶來了她男人——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可見是有備而來。
“你個不要……”老七看了眼旁邊長成大塊頭的姐夫,改口道,“四姐,話不能這樣講。別管我做過什麼,我也是我爸的兒子。既然爸沒有立下遺囑,按理來說,咱們每人都有份。”
“平分?哼,”四姐一揮手,“今天我陳心蓮就在這裡發話了,這老房子就是我一人的,誰也別想爭!”
眾人一聽,頓時不樂意。
“四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者老房子你一個人獨吞?也太黑心了吧。”這還是說的好聽的。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要爸的遺產。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跟你男人過日子,還我們陳家攪什麼局!”
一時間,各種矛頭直指四姐。
四姐倒也不害怕,對著一幫大老爺們指手畫腳,是要吃定了這老房子。
老太太在一旁拼命的勸說,可沒一個人聽他的。大兒子的女兒剛剛打電話來,說老大身體抱恙,下床都是個問題,實在沒法趕過來。自己兒子的身體,老太太是知道的。可眼前這個爛攤子,誰能來收拾?
陳默父子倆站在戰局之外,免得殃及池魚。
“四妹,怕是者房子,還不能是你的。”底氣十足的男中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尋找聲音來源。
九姑笑著對老太太說道:“媽,是三哥來了。”
第20章 遺產
一位中年男子緩緩的從人群中走出來,西裝革屢,一派氣宇不凡的模樣。而他一旁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生,打扮美麗,大大的眼睛很是可愛。
“三哥,你來的正好,”四姐眼珠一轉,有了計較,“你看咋爸走的突然,也沒留下什麼話。大家都商量著這遺產怎麼分呢,你給拿個主意?”
陳老三面色一凝,聲音沉穩:“爸之前早就立下遺囑,怕是放在家裡不安全,一直放在我那裡。”
什麼?眾人皆是一愣。在之前,眾人還以為老爺子走的突然,沒有遺書也沒有遺言,怎麼鬧也無所謂。可現在竟然說早就留下遺書,還是在老三的手裡。一時間,眾人心裡各懷心思,等待著陳老三的下文。
“這不可能!連媽和大哥都不知道爸有遺書,你又怎麼會有?更何況,我們怎麼知道你的遺書是不是假的?”老五的一番話道出其他幾人的疑問。
“信不信是你的事,”陳老三不跟他廢話,“金律師,你把我父親的遺書念給大家聽聽。”
“是,”站在陳老三身後的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出來,從檔案袋裡拿出一份檔案,“接下來公佈陳溫飽先生的遺書。事先宣告,此遺書經過公證處公證,具有法律效力。”
全文如下:
我,陳溫飽,知道自己命不久已。為防止自己去世後,兒女爭奪遺產,故立下此遺書。並全權交給我的三兒子,陳家飛代理。
我共有兩套房產,八十畝土地,兩處店面,以及二百萬的存款。以下便是我對財產所做的分配:
兩套房產,一套老市區的兩層樓房,一套開發區的商品房。老市區的房子轉到六兒子陳二虎的名下,但我妻子有權在其居住直到離去。而另一套房產,轉到我九女兒陳蕊名下。
至於八十畝的土地,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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