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柔嫩,不堪折騰。被刺後輕輕的觸碰已經會勃起,何況是這樣揉搓?
我用力咬緊下唇,吞下痛呼,別過臉。
見到我痛苦,他卻松容了,嘴角噙著愉快的微笑,帶著欣賞的目光打量。
「不說話嗎?別忘記一天合約沒取消,一天你都是我的人,服從可比反抗好受。」
我狠狠的吸口氣,咬緊牙關嘲諷:「也三年了,你還不習慣嗎?」
他不怒反笑:「不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我沒回答,冷哼一聲。大手離開粉色的尖挺,遊移到被麻繩束縛的手腕側,輾轉搓磨。
他壓壓地低笑:「明天你還要上班,我今天特意墊了毛巾,防止磨破皮叫人察覺。怎麼?我挺體貼罷?」
見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他亦不為意,悠悠地撐起身,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掏出一些東西。
「我知道你每一次都沒有嚐到享受,特意找來這好東西。」
眯眼望著那枚米黃的藥丸,一陣惡寒襲上心頭,我冷聲說:「滾開!」
他將藥丸湊近我的唇邊,溫聲勸誘:「別這麼快拒絕,它可會叫你很爽呢,試試也無妨。」
這些話拿來騙三歲小孩也嫌低檔,我抿緊雙唇,不讓他有機會將東西塞入我口中。
他見狀一臉惋惜:「我本來不想強迫你的,可是你沒一次聽我說,叫我不用強怎行?」
眼前一花,大手捏緊我的鼻翼,呼吸驀地停頓。
秀逸的臉龐帶著笑意湊近,他伸出舌頭,舔上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輕輕地說:「我看你捱得多久,嗯?」
尋常人不呼吸分半鐘已是極限,我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到了後期,只覺每一刻都是酷刑。
肺部的氧氣所遺無幾,鼻翼上的鉗制卻是紋眉。
肋骨間的氣管傳下而上捏緊,血液泉湧上腦部,我眼前一陣陣昏黑。咬著下唇的上齒更加不留情,深入皮肉裡,奢侈疼痛得分散窒息的痛苦。
迷糊中,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夾雜忙亂。
我聽不清楚他說啥,只知道下顎兩側劇痛,異物連帶新鮮空氣湧入喉間。
本能地狠很深吸幾口空氣,我從不覺得呼吸也是奢侈的。呼吸狠了,肺部一時之間適應不過來,嗆得連連咳嗽,淚水逸出眼角。
好不容易平服過來,火熱冉冉從胃部散開,傳至下腹。
藥效發作了。
他得意地輕笑,把弄我微微昂起的下身:「早聽話吃藥便免捱辛苦,現在不是同一後果嗎?」
我別過頭不看他淫穢的笑容,咬牙切齒地說:「你有種就不要用藥!」
見到身體對他的挑逗作出反應,比第一次在他身下更我屈辱。
「我有沒有種,你不是最清楚嗎?」
大手圍握著勃起,上下套弄起來,帶燃下身的熱度,漲得難受。
「啊。。。。。。」服藥後受不了這刺激,一陣激靈,我倒抽一口氣,稠白的液體噴發,不自覺地射了。
我虛弱地攤在床單上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像脫水的魚兒般。
他的笑聲在耳門徘徊,揮之不去。他低下頭,剛軟下的性器吞沒,徐疾有致地吸吮著。
藥效未過,未幾在他惡意的撫弄下,火焰再次竄上性器。經過一次高潮後,意識有點迷亂,開始抑壓不到藥效在體內擴散。
將濃稠的體液舔淨後,他調侃的聲音響起:「都積了這麼多了,三年很難忍罷。看你忍得多辛苦,宣洩出來不就好嗎?」
話未完,大手抽出另一根細長的鋼針。
這是專業醫用皮試針,先前他玩過幾次針刺,試遍幾款針都是喜歡這種,貪戀夠尖夠纖細,透皮而過不帶血。
對我而言,甚麼都沒分別,均是同樣的痛楚。
銀光落下紮在左胸上,一陣戰慄感灌穿全身。
我不感相信,自己竟對住種痛楚作出反應,性器幾乎是立即充血。
緊閉起雙眼,我近似絕望地抗衡體內情慾的狂潮。只是漫無止境的黑暗中,感官的接觸更加清晰。
我只覺身體與思想分裂了,一切已失控。
縱使內心多抗拒,雙腿還是浪蕩地纏上他的腰身,將自己的私密處磨擦他同樣高漲的火熱,低聲地哀求著。
「啊。。。。。。要。。。。。。要我。。。。。。。。。」
房間裡瀰漫著情慾的味道,聽到自己無恥地迎合他,無意識地求歡,我胃部泛酸,幾欲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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