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地在我肩窩揉蹭一會,溫聲說:「怎麼了?你今天怪怪的?」
心中酸澀擴散,延伸至五臟六腑,我不是滋味地說:「沒事兒,只是上班太累。我下星期請假,你陪我去旅行好嗎?」
聞言,他移開腦袋,笑容更加燦爛,帶著雀躍。
我心酸意更劇,天天這家閒坐,以他個性一定悶壞了。
鳳眼一轉,笑容冷卻下來,柳眉高高揚起質問:「公司呢?整天說要我陪你散心,其實都是你陪我玩,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陪上笑臉:「沒這回事,是我偷懶而已。」
他哼哼唧唧:「是就最好,免得你爸爸來興師問罪!」
我僵硬了身體,啞聲重複:「我爸爸?」
他點點頭,有點凶地瞪著我:「對,他今天早上過來。我還沒問你,不是說你父母都死光了,怎麼有個爸爸出來的?」
我尷尬的乾笑兩聲,試探地說:「他。。。。。。他說了甚麼?」
他歪頭思索一會,有點無奈:「你的爸爸怪里怪氣的,說了一句不要康復就走了。」
我煞有其事地對他說:「沒錯了,我的爸爸有點。。。。。。呃,失常,所以沒讓你認識,怕。。。。。。嚇著你。」
他食指戳向我額心,好笑地說:「你爸爸不就等於我爸爸,怕甚麼。」他抬頭望一眼西沉的夕陽,「晚了,我們回去吧。」
「嗯。」
我將他攔腰抱起,向不遠處亮起燈火的小屋走去。
他雙手自然地圈上我脖子,這個動作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叫你爸爸多些過來吧,人老了,孤伶伶很可憐的。」
我心一動,低頭親了紅唇一下。
「好,今天有沒有依時吃藥?」
他點點頭,「嗯,待會要叫僕人將輪椅推。。。。。。」
那次意外後,他了無止境地昏迷。
每天,我都去醫院看他。
替他按摩,換床單,將生活鎖事告訴他。
在我以為他要永遠這樣睡下去,完全絕望的時候,他醒來了,終生下半身癱瘓亦瘋了 。
真正的瘋了。
我,精神病院,爸爸,白楓。。。。。。
每每見到一點有關以前的事,他便會瘋狂地尖叫,自殘。
瘦得不禁一握的手腕上劃上多條深淺不一的傷痕,剛痊癒的皮肉向外翻,猙獰可怕。
後來,我不再強迫他去記,傷在他的身上,痛楚在我心劇烈數倍。
過去傷他很深,深得他不願再記起。
現在只可吃藥抑制病情。
不過沒關係,他瘋了,我亦好不了哪。
他不能走,我就成為他雙腿。
只要他在我身邊,活著,便好了。
(完)
番外
「我們今天來點不一樣的。」
熱氣呵在耳窩的感覺有點癢,我皺起眉頭,別過臉,見到一個男人掛著淫穢的笑容。
若不是他眼角多有兩條魚尾紋,發叢裡藏了數條銀絲,樣子真的很像。。。。。。
很像誰?
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蒙上霧氣的容顏,隱約見到優美的輪廓,卻是怎都看不清真實的容貌。
名字說當嘴邊,又忘掉了。
突然渾身一陣戰慄,赤裸的面板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男人正匍匐在我身上,舌尖緩緩地繞著胸前的粉色打圈。
噁心感從下腹升起,我下意識要將他推開。兩手一掙,才發覺已經被人綁在身後。漫天蓋地的恐懼傾頭覆下,我想再掙扎,卻是連手腳也不聽使喚。
身體像是不屬於自己,只可無力地看著事情發生,感受羞辱及疼痛的侵襲。
「第一次在浴室做,喜歡嗎?」男人湊近臉龐,眯起眼惡意地用力掐捏住茱萸。
一陣刺痛電擊般貫穿全身,唇瓣從來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內化開,我沒出聲,硬生生地忍下痛呼。
不,正確點兒說,是這軀體強忍了痛呼。
男人不提醒,我也不意識到自己正在浴室裡。全身一絲不掛地背倚著浴缸,坐在冰冷的瓷磚上。
不僅只我,男人也是全身□。
後頭暖水嘩啦啦地注入浴缸,氤氳的霞霧瀰漫。
我有點迷茫,不知為何自己在這個地方。這男人是誰?
男人抬起我的下顎,拇指緩緩滑過唇瓣,眼底閃過一抹異彩,似是婉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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