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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愉悅暢快地噴射了出來。
“舒服了吧?風仔,看,老子讓你噴了這麼多出來,現在該承認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獨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風瞬間失力的身子,就著手上的黏液就把兩根粗大的手指捅進了他身後的入口:“現在你已經爽過了,該輪到老子爽了吧?”
“唔~~~”還處於高潮餘韻中的皇甫凌風來不及抵抗,只好用力抓住獨孤天荒的寬厚的肩頭來緩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適。
感覺到皇甫凌風體內的灼熱和抽動,獨孤天荒滿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也在皇甫凌風的甬道里彎曲撓刮。上下兩處的攻擊令皇甫凌風早已熟知魚水之歡的身體很快又再度為擁住他的男人而綻放,已經忍到極限的獨孤天荒再也顧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風便向身後那張雖然不屬於他,他卻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滾去。
正在這時,臥房的門外突然傳來一絲微不可聞的異樣聲響,獨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橫掃江山”向門外擊去。
強勁的掌力甫發未至,便被皇甫凌風一手攔下。獨孤天荒惱火地壓著身下發絲繚亂的俊美男人,圓瞪的虎目中散發著濃烈的戾氣:“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時候被人打斷,你不是答應過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會讓別人來打擾嗎?”
“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務,寒洛不會擅闖我的院子。”皇甫凌風勉強平順呼吸,扯過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
獨孤天荒眼見今日的好事就要這樣泡湯,一氣之下猛把皇甫凌風拉回床上,然後順勢一鼓作氣地把自己的碩大嵌進了皇甫凌風身後的花蕾。
“你!!嗯啊~~~”皇甫凌風沒料到獨孤天荒竟有此一著,頓時被他攻城略地,貫穿了整個熾熱綿軟的甬道,原本強按下去的慾火,也被他粗魯地挑撥起來。
進入了最令自己眷戀不已的美妙之處,獨孤天荒立即毫不遲疑地抽插挺動,根本不給皇甫凌風半點喘息之機。
空虛的秘道被瞬間脹滿,快感難耐的皇甫凌風無奈之餘,只能在與情人激烈交合的同時,勉強控制自己顫抖的聲線:“……寒洛,發生了何事?”
聽到皇甫凌風的詢問,門外立即傳來恭謹的回答:“啟稟總鏢頭,我們有一批送往京城的貨物被人截了,幾個護鏢的鏢頭也受了重傷。”
“……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風雖不想在下屬面前世態,奈何身後的男人記記戳中他的緊要之處,直令他莖身高聳,精水淋淋,修長十指緊摳床沿也壓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
“尚在速查。”聽著皇甫凌風一反常態的悶哼,門外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又遲疑地響起:“總鏢頭……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你先安排幾位受傷的鏢頭前去醫治,餘下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含住獨孤天荒的豔紅花蕾已經因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腫脹起來,皇甫凌風被深入體內的碩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飛,勉強對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後,手下的木料頓時寸寸龜裂。
“是。”門外人領命而去,將一片寂靜還給了屋內的兩人。獨孤天荒沒了顧忌,雄健黝黑的強壯身體死死壓著皇甫凌風的背脊,滾燙的兇器不斷地深入挖掘皇甫凌風的內臟。
皇甫凌風實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轉頭一口狠咬在了獨孤天荒的手臂上……
第二日黃昏時分,皇甫凌風自昏睡中醒來只覺渾身痠痛動彈不得,回望房內已是人去樓空。
看著自己雙腿間一片駭人的狼藉,皇甫凌風幾次咬牙,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這個只知道胡作妄為的混蛋!下次若再讓你得逞,我就將銀槍鏢局總鏢頭的位置拱手相讓!”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輕輕的扣擊:“啟稟總鏢頭,屬下已查明昨日奪鏢之事,乃是黑道跑馬幫所為。不過,今日他們已將貨物送回,並承擔了鏢局所有的損失。”
“嗯~~?”搶鏢又送鏢,這事來得蹊蹺。
“呃……聽說跑馬幫總壇和十八個分舵今晨被傳聞中的‘血無窟’挑了個一乾二淨,跑馬幫已經無力再立足於江湖,因此幾個幫主特來歸順。”
“……原來如此……果真是個只知胡作妄為的混蛋。”皇甫凌風不屑地冷笑一聲,隨即決定清洗之後再舒舒服服地睡個回籠覺。
春風得意4
“他奶奶的!”
凌亂得堪比颱風過境的私人診所裡,一個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卻又被剝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襯衣的強壯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機械皮帶的吊縛下一邊用他那低沉渾厚的男性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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