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葉銘晨接過酒杯,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出一種凌厲,“只不過有人喜歡說出來,而有些人更喜歡把它們放在心裡。”
“你會常來坐坐嗎?”林源並不為對方的婉拒感到惱怒,他舉杯示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葉銘晨嚥下灼熱辛辣的烈酒,挑了挑眉,“如果我很閒的話。”
富麗堂皇的寬闊辦公室裡,兩個男人相視而笑。
短短几分鐘裡葉銘晨便搶回了上風,之前顯得不利的情勢完全被逆轉。鄭爽看到這幅畫面,不由得咬了咬手指,小聲咕噥,“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花希越眯起眼看著他。
“我……呃……是說林源!”鄭爽立刻裝傻,但不自然的斷句出賣了他。
“是嗎?”花希越覺得某人的演技該回爐重練了。
“別這麼酸嘛,我也很愛你啊。”鄭爽說著就貼上了花希越的身子,毛茸茸的腦袋在花希越肩膀上蹭了又蹭,看起來像是在……撒嬌。
鄭爽巴著花希越的手臂,蹭啊蹭,不停地蹭,各種蹭,肩膀蹭到胸口,前胸蹭到後背,最後蹭回脖子,看情形,是打算繼續向上蹭。
這他媽的就是在撒嬌!
“鄭爽,從我身上下去。”花希越皺著眉,感覺對方的臉就快貼上自己的臉了。
“不要不要,我的愛意你可一定要接住!”說著張開血盆大口,就準備嘬上來了。
“你是指六十億分之一的愛意嗎?抱歉,我對這個真是敬謝不敏!”花希越想推開鄭爽的臉,但是很不幸,剛好被鄭爽的大嘴巴咬住,弄了一手口水。
“嗚嗚嗚!”鄭爽咬著花希越的手委屈地哼哼,這時,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無比的拉力,他整個人都被拖了過去。葉銘晨拎著他後領,甩手就往牆上一扔,皺起的眉毛在眼瞼上落下一片陰影,“鄭爽,你真是活膩了。”沉悶的語聲帶著勃勃怒意。
“哎喲!”鄭爽撞在牆上,魚一樣順溜溜地往下滑向地板,委屈的大眼睛淚光閃閃,“你咋,咋那麼小氣捏……”
葉銘晨低笑一聲,朝著鄭爽走過去,自上至下俯視他,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尖,“你再敢碰我的人,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下半生殘廢的痛苦。”
“呃,你的意思是……下半身截肢?”鄭爽傻愣愣地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記。
這畫面看得花希越又氣又笑,“鄭爽,脖子以下截肢,不就只剩一個腦袋了?那還能活嗎?”
陳尋走上前,把鄭爽從地上拉起來,笑著道,“二少爺,你可真擅長氣人。”
“那是那是,”鄭爽撣了撣身上的土,嘻嘻一笑,“我練過氣功。”
葉銘晨不加掩飾地翻了一個白眼,“李斯特,你和花總監去參觀一下,瞭解一下平安的企業文化,再著手這個案子。”
“好。”兩人點點頭,轉身就走,鄭爽眼睛一亮,腳底抹油,就想跟上,“我跟你們一起哇!”
可惜沒有得逞,他的皮帶被人從身後抓得牢牢的,發生了剛才一幕,葉銘晨怎麼可能再放任鄭爽和花希越走在一起,“你難得來了,應該和老朋友好好敘敘舊,不是嗎?”
雖然用的是問句,但語氣裡卻是赤果果的威脅。
“嚶嚶!我喜新厭舊行不行!”鄭爽掙扎,無奈腰部的皮帶把他的位置牢牢固定,眼睜睜看著花希越和李斯特走出大門外,他張牙舞爪地揮動手臂,大叫,“你放手!!放!手!!”
“好吧。”葉銘晨面不改色地挑眉,鬆手,鄭爽猛地向前摔去,再次與地板親密接觸。
“嗷!!”慘不忍聞的叫聲。
大概就是這一天起,鄭爽明白了一個道理,控制狂的愛人是碰不得的。
葉銘晨不理會在地上打滾的鄭爽,輕輕拍了拍手,“陳尋,那傢伙是你的了。”
“你談下這個單子,是為了給我?”陳尋儘量無視那慘痛嚎叫的背景音,抱起手臂,琥珀色的眼珠緩緩轉動,轉出一抹暗光,“你知道我是誰了,不是嗎?”
“希越的眼神經常出賣他的心。”正好到了開窗換氣的時候,一個員工刷地拉開玻璃窗,呼嘯著衝進室內的風掀起葉銘晨的西裝下襬,深邃的目光不可捉摸,“他看著你的時候,我從他眼裡讀出了信任。”
花希越不是一個輕信他人的男人,那天夜晚的電梯裡,他曾親口說過,信任是需要賺取的。
顯然,他對陳尋的信任不會是憑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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