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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沒倒黴的被莫名其妙吸上了毒品或者隨身財物被順走。
酗酒讓程越忘記了很多事,感覺飄飄然的,然後內心中卻彷彿總有什麼空虛無論如何也填不滿。也像出於雲端一樣,除了茫茫白雲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用多想,但是腳底下卻永遠不覺得安穩。
他突然間想喝調製的酒了,那種最火辣的,他剛想站起身,卻發現現在居然多了個女人抱著自己,而且自己連衣服都沒穿,他胡亂套上,然後晃悠悠去了吧廳,手裡還擰著瓶酒,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去吧檯還提著酒。
找了半天,他終於找到了個像是吧檯的地方坐了下來,對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說道:“來杯最烈的酒。”
一個男人突然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根香菸,似乎在說什麼,程越下意識裡以為對方想勸他抽菸,這根菸怎麼有點不對頭……?儘管其實這只是他大腦暈眩的原因,他甚至連聲音都聽不清楚了,是推銷毒品的?
程越突然間有些警惕,但是他不知道他在警惕什麼,他以一個醉酒人難以想象的冷靜聲音回答道:“不行。”
男子似乎有些詫異,但卻不是為對方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明明醉成這樣,語氣裡卻還可以包含理智與冷靜。
不行,不行,就算毒品能讓人有持續數小時、乃至數天的解脫,但是不行,他會擔心的……自己就無法再保護他……
“他會對我很失望……很失望……”程越抱住自己的頭,他是誰?一想到這個問題,頭腦似乎清明瞭很多,但是胸口卻疼得厲害,心情也壓抑起來。
“他是誰?”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這聲音聽上去威嚴、不容反抗但意外的卻包含著親切的口吻。
“我的弟弟,”程越本能地回答,突然間他覺得一切都好像十分可笑,“我的弟弟……”
程越語氣中深深的自我嘲諷,讓問話的人突然間回憶起了什麼,那種幾乎快忘記、已經深深掩埋的痛苦感,以及長達數年的掙扎和彷徨、疑惑,包括最後慢慢到來的解脫、期盼,最終是意料之外的結局與慘痛。
他傷了他,自己砸碎的玻璃瓶濺入了他的眼睛,醫生說視力會受到影響,當時那種恐懼感再次襲來。
這次是真的傷到他了,不像小時候只是面板破了點,留了點血,是會有後遺症的。
自己那種暴力傾向其實一直存在,可是他控制得還不錯,也尋找了適當、正常的發洩口,可是當時那種恨不得撕了程茗的感覺和快意卻讓現在的程越感到害怕,他不能,他必須離開。
他甚至害怕自己再次見到程茗,害怕如今情緒瘋狂的自己會再做出什麼事。
不能再給自己遇到程茗的機會,所以他從醫院逃離,拿了護照隨意選了個國家。
程越記起來了發生的事,他沒跟自己父親說對不起,故意不理父親,還……程越想哈哈大笑,畜生,對,自己就是。
程越發現眼前的環境不太像吧檯,周圍沒有喝酒的人,只有一群著衣規範的黑衣人,看上去像是私人保鏢,看來自己闖入了私人空間。
雖然失了態,但這一切並不重要,只不過是和陌生人順口說了句,程越站起來想走。
卻聽之前的那個聲音說道:“我也愛過我的弟弟。”
“我叫喬,”男子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面容英挺,神色從容,“願意聊聊麼?”
第 10 章
和喬的聊天並沒有解開程越太多的心結,相當於是找了個年長者傾訴而已,能讓自己不再被壓得沉重。
看著程越依舊陰沉的臉,喬灰而深邃的眼睛閃爍了下,突然間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叫陳啟,是華裔,做心理醫生的,你也許有興趣見一見他。”
心理醫生?程越心理嘲諷自己……也許現在自己這個狀態的確是該去看看了,他點了點頭,喬報了一個電話號碼給他。
打電話和那個叫陳啟的人說明自己的來意後,對方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是喬推薦我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陳啟才報了一個地址,說現在就可以。
這算不算走後門?程越有些驚訝,居然連預約都不需要。
地點是在一棟辦公樓的三樓,看到程越走進來,站在前臺的金髮碧眼的女秘書看上有些吃驚,拒絕道:“先生,這裡現在不開放……”
女秘書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一個人在程越之後走了進來,說道:“是特殊客人。”
說話人正是陳啟,他看到程越時,問道:“我是陳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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