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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沒有她好,他對所有的人都不是真的愛,唯獨只愛她,要他做種種事情來證明這愛。雖然有時候覺得非常的不可理解,但多多少少還是讓他覺得那是種帶著點小甜蜜的煩惱。現在宋家明從來不說愛不愛的,也不會追問他關於往事,更不會問他“你愛我麼?愛我什麼?”之類的傻問題,他卻常常覺得失落。更加讓他失落的是,他很想問問吳峰跟宋家明當年的事,這算不算他已經跑到外星球的標誌呢?
他們中隊和二中隊的人的慣例是:你失落了嗎?你心煩了嗎?你想不開了嗎?請去找管家大人吧。比起屠夫,管家簡直是小羊羔一樣潔白的神父啊,至少他的吐槽非常能夠安慰人。於是許成虎秉承多年的習慣去找沈灝了:“你怎麼知道一個人愛不愛你呢?”
沈灝正焦頭爛額地整理著資料夾,哪兒有功夫跟人討論這些形而上的問題啊,而且這位明顯是抽風了,他憤怒的簽了個龍飛鳳舞的名字,隨口答道:“問你的小兄弟!”
齊衛兵的耳朵媲美海豚,他從裡間晃出來,坐到到沈灝旁邊:“問你自己的心嘍。”許成虎低頭反省:太心不在焉了,居然沒聽見這位也在!雖然大家貌似都是外星人,但是他非常不想跟這位討論這個問題。只是齊衛兵興致勃勃,他把根筆在手指間上下翻飛的耍刀片似的轉:“難怪錢鍾書說:老男人談戀愛就像老房子著了火,燒起來沒有救的。”
沈灝無奈地把人踢遠點:“我還以為他早燒成灰了呢。”
許成虎卻在想:我很老了嗎?一張臉迅速抽成一團。
齊衛兵忽然覺得很好笑,還有點淡淡的心酸,終於誠懇地拍了人後背一巴掌:“放心吧,你家那只是呆鳥,你只要不撒手,兩個人慢慢磨就是了,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還是太年輕了,沒耐心。”
一巴掌把許成虎拍到地上坐著,倒真讓他想通了。對啊,人都是老子的了,當然是愛了。心裡還要鄙視齊衛兵:沒耐心怎麼了?老子是突擊手,看準就下手,跟那蝸牛磨耐心,誰耗得起?萬一被人牽走了怎麼辦,還是老子聰明。得意了沒幾天,他又鬱悶了。
有天晚上他在書房的桌子上看見一個精緻的黑絲絨盒子。是一對袖釦和一個領帶夾,鑲嵌了金棕色的寶石,寶石的中央還有條狹長的光帶,隨著他手的晃動開合,像是夜行動物的眼睛。後來他知道那叫金綠色,是正宗的貓眼石。
當時他只覺得又是煩惱又是欣喜,想著宋家明這費錢的愛好真叫他頭痛啊。他總是看中那些看似普通又很昂貴的東西。只是這麼正式的飾品還真沒有送過,自己沒有幾件正裝,上次也只買了一件襯衫和一套薄的休閒西服。宋家明似乎知道他不喜歡被束縛,選的衣服都是休閒風格,舒適大方為主。他合上盒子心裡琢磨,難道是什麼紀念日麼?
這純粹是被吳芳菲當年洗腦的結果,但凡碰到有禮物出現必然合計著又是什麼節日或者紀念日。他翹著腳回憶起來,從自己下決心到現在轉眼已經一年多了啊。只是才剛過了十一啊,表白是在寶寶的生日那天啊。這個多好記啊,自己真英明。想差了方向的人開始發呆,怎麼慶祝好呢?……
週五齊衛兵叫住他:“週六晚上還是老地方,你倆都來吧?!”許成虎才想起來齊衛兵生日到了,他是肯定要來的,只是不知道宋家明有空沒有。晚上快十一點了,宋家明自個回來了,他邊換衣服邊解釋:“今天是重陽節,帶寶寶去我叔叔家了,忘了跟你說一聲。對了,你給你爸媽打電話了嗎?”
許成虎家自然沒有過重陽節的習慣,不過仍然給家裡撥了個電話,老爸已經睡下了,老孃接的電話,她一邊埋怨著兒子事兒多,一邊翹著嘴角叫老頭起來聽電話。宋家明洗了澡出來,他才結束通話電話說:“咱媽說謝謝你。”
宋家明很不習慣這樣親暱的說法,事實上他從未叫過媽這個稱呼,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就轉移話題:“寶寶明天要跟著家麒去拍婚紗照玩,就沒帶回來。”
許成虎想起明天的聚會:“正好,明天齊少生日,我們有聚會,你一起去吧?”這些戰友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分外地希望宋家明能夠跟他們處的來。
“好啊。對了,有個禮物,你看看合適麼?”說著拉開床頭櫃上的小抽屜,拿出個眼熟的絲絨盒子。
許成虎一顆老心忽悠就沉下去了,就像是回到了小學四年級,放學回家發現自己藏在衣櫃深處沒捨得吃的蘋果被小妹吃了,眉毛都擰一塊去了:“你知道他生日是什麼時候?”
宋家明背對著他沒發現:“以前聊天說到過他有一回過生日砸了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