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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秪~”趙霆很捧場地一扭身子:“討厭,夏總你笑話人家。”說話間手裡已經放好檸檬、萊姆的裝飾,端了杯子扭著小腰走過去。
眼見著趙霆用那種完全不符合人體生理學的步伐走的那個搖曳生姿,再一抬眼看見露著半截小細腰的奇怪的帶閃片的上衣,低腰到幾乎掛不住的牛仔,許成虎閉了閉眼睛,這無論看了多少次也沒法順眼啊。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這種奇特的生物啊。
沈灝已經勾著嘴角笑了,許成虎走過去靠在臺子邊,用口型問:“你說齊少是打哪兒尋摸來這人的?”
沈灝同樣用口型回答:“這算什麼,哪天帶你去一地兒,讓你見識見識。”
那邊齊大少頭也沒回就喝道:“憋什麼壞呢,你倆?”
“哪兒有,我正跟虎子說待會兒這裡有表演,帶他開開眼。整天悶著,人都傻了。”沈灝一點不含糊的回答。
“對了,齊少,前天聽審計局的老王說你這裡唱歌的小姑娘長的象那個誰誰?”
“你也說是老王說的,捧捧場就得了啊,別回頭跟老王打起來。”齊衛兵把煙遞給趙霆,端過酒杯啜了口。
沈灝自己拿了瓶香檳,倒了兩杯,遞給許成虎,很語重心長地說:“你有空也出來玩玩,這又不是以前了。”
那個叫夏總的把手裡的牌給了趙霆,過來找沈灝,聞言立刻扭頭就走:“聽見沒,沈大管家說了可以玩玩,快打個電話叫兩個人上來熱鬧熱鬧。這幹打牌真沒勁。”那邊立刻鬧哄哄成一團。
沈灝跟許成虎走到窗邊往樓下看,剛剛八點多,中央舞臺還沒有開始表演,只有一個小歌手坐在高腳凳上,側著身子彈著吉他自我陶醉地唱歌。這個位置視野很好,樓下看起來各不相擾的卡座這裡也能一目瞭然,是個看眾生態的好視角。
他習慣性的掃視一圈,頓住,回頭再看,很好!據說出院的某人正坐在一從棕櫚樹的旁邊,面前一瓶紅酒,這是不想要胃了啊!
“怎麼了?”沈灝對突然釋放殺氣的許成虎很不解,“看不慣這些人?”
原來隔間裡一下湧進來5、6個男女,各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許成虎打眼一掃還有男的,少年樣、雌雄莫辨的清秀,忍不住對沈灝說:“你不管管齊少?”
“哪管的了,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放心啦,齊少有數的,他們不會鬧的太過分的,都是些學生,不是娛樂城的。你也去坐會吧,逢場作戲而已。”沈灝看了眼拉了個人坐在懷裡的齊少,也想嘆氣,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跟在這人屁股後面四處的收拾爛攤子,人人都當是他的責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喝會兒酒看錶演好了。你去吧。”許成虎沒法消受地搖頭。
沈灝是要跟這些人應酬的,也不多勸就走開了。
許成虎被這一打岔,平靜多了。再往下看,就看清楚宋家明旁邊坐著一個男子,微有些圓的臉,高高的眉骨,很深的眉眼,有點混血的意思,鼻子卻不夠高,圓圓的,添了幾分憨態,薄薄的唇角微微賭氣似的撅著,拿著酒杯在手心裡轉來轉去。是談工作?話說他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看什麼呢?許大哥?”趙霆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沒骨頭似的倚在窗邊上,一面探頭往下看著。“十點鐘齊少新籤的那個樂隊才過來呢,比阿JAN唱的好多了。哎,下面好玩的人多了,以為人家看不見自己,做什麼的都有。看那邊,那視窗那對,那女的是來釣凱子的,這周我都見她換3個伴了。那邊那盆假食人花後面的那對,以為沒人看見呢。”趙霆捂著嘴吃吃的笑,瞥見許成虎不很感興趣的樣子。又接著說:“那邊那個穿中山服的胖子對面一小姑娘的,那是財大的教授,常上電視的,看不出來吧。那邊,哎?是吳峰哎,他怎麼跑這裡來了?”
“吳芬?”
“就那兒,那個穿黃色衣服的,旁邊坐一個白襯衫那個,看見沒?哇哦,難道他又要換人?我跟你說啊”趙霆看許成虎有點興趣的樣子,立刻抖擻精神開始八卦:“這位可是最近我們圈子裡的熱點啊。他之前有個青梅竹馬的伴,據說倆人一塊創業來著,這不發財了,公司裡又養了個小的。最近這小三成功上位,據說把他以前的伴給徹底擠走了。章靖宇幾乎逢人就說,吳峰以前的伴多麼不要臉整天纏著吳峰,搞的他正房太太似的,誰不知道誰啊!”趙霆嘆氣:“可惜吳峰以前那位就從沒出來過,沒得熱鬧看。吳峰也不是什麼好鳥,這難道是要打算甩了章靖宇麼?喔哈哈哈,章靖宇你也有今天,不過憑良心說,這位看著比章靖宇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