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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嬢的,還不趕緊跟老子出去找。”朱有才見幾個輸得昏頭昏腦的小弟杵在原地還不太相信,不由一拍桌子大罵道。
幾個人頓時蜂擁而出。
而在小樓背後四處尋找未果的甄可人四人躲在黑暗的角落中也正為剛才空中一掠而過的大白鵝在展開討論。
“我剛才絕對看見一群鵝在天上飛,那叫聲就是它們發出的。”甄可人信誓旦旦地小聲說道。
“大姐,鵝在天上飛,你咋不說是牛在天上飛呢?”小眼鏡張晨沒好氣的頂了甄可人一句。
在山莊裡像賊一樣轉悠半天連根傳說中的保護動物毛都沒看見一根也就罷了,不靠譜的甄可人竟然還敢說鵝在天上飛,小眼鏡終究還是有些鬱悶的。
甄可人被結結實實噎了一下,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反駁。少女心裡也很明白,要不是因為她,這幫同學們也不會晚自習不上,跑到這山裡當“賊”。
那怕是懷著正義的目的,但這並不妨礙萬一失敗會承擔的嚴重後果。他們已經做了同學所能做的一切,因為鬱悶小小的頂她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可惜,就算他們付出了這麼多,竟然還是一無所獲。甄可人的心一點點兒下沉。
或許,那個人來的話,會做得比自己這些學生們要更好吧!冷不丁的,甄可人的腦海中竟然詭異的出現了高歌那張樸實中帶著絲絲壞笑的臉。
是啊!也許那個傢伙是屬狗的呢?狗鼻子是最靈的了,應該是可以找到的吧。甄可人對自己突然想起高歌顯然有些意外,很自然的替自己找了個很合理的藉口。
男人是做任何事之前都給自己找好理由,而女人,卻恰恰與之相反,往往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幫自己找到理由。而且,不管合理不合理,只需要她自己相信就可以了。
所以,男人能征服世界,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就夠了。
“一群鵝?那該不會是天鵝吧。”葉小舟努力的幫甄可人打圓場。
“得了吧,天鵝,你們啥時候聽說過咱們這地方有天鵝的?難不成還是這裡養的?”小眼鏡張晨鬱悶的吐了一口氣,說道。
“等等,你說什麼?”甄可人突然捂著小嘴低呼。
“我說難不成還是這裡養的?”
“就是這個。”
四個人集體間陷入沉默。
一語驚醒夢中人,除了可能宰殺野生動物的翠微山莊,絕對不可能有會飛的鵝大晚上的出現在這裡。
只是,翠微山莊不會散養天鵝吧!就算是動物園裡養的天鵝,也會剪去翅膀上的羽毛,不讓它們飛起來。
終於有線索了,可是四個人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本應該被關著的天鵝是怎麼飛出來的。更重要的是,是怎麼飛出來的。
不過,他們也沒多少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
朱有才帶著小弟們衝出值班室急匆匆地腳步聲讓幾個少年臉色都緊張起來。
“帥子,帶兩個兄弟拿上傢伙搜那邊,你們兩個給老子堵住門口。麻辣隔壁的,抓住了先給老子打斷腿,老子倒要看看是那個膽上長毛的混蛋敢來老子的地盤找食吃。”朱有才帶著小幫小弟在小院裡分配作戰任務。
朱有才的嗓門故意提的很高,足以讓本就不太大的翠微山莊所有角落都能聽到。
聽到聲音的四個少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來之前抱著殺身成仁也要當回雷鋒的想法,卻在被當成賊打斷腿的殘酷現實面前瞬間崩塌。
賊娃子在民風彪悍的江漢市被打斷腿的事例可不算少,更別說落到這幫比普通人還要黑心幾分的犯罪分子手中了。
在幾個高中生心目中,敢殺保護動物賣錢的傢伙就是犯罪分子的代名詞。
一想到即將來到的慘痛結局,就連一向膽大的葉小舟的腿肚子都有點兒抽筋了。
如果是高歌在這兒,一定得為朱有才鼓鼓掌,這傢伙雖然是個江湖混混,但頭腦可真是沒得說的,竟然連三十六計中的敲山震虎一策都用上了。
這就跟山裡獵人們上山打兔子一樣。獵人們打兔子根本不像普通人所想的那樣,靜悄悄的不驚動兔子然後再捕捉,反而都是佔據好有利地形之後再大張旗鼓,把正在灌木叢中覓食壓根兒都看不到的兔子驚得四散而逃,這才讓獵狗進行追逐。
慌不擇路的野兔甚至會主動自投羅網,守株待兔的故事雖是貶義,但這種真實事例高歌卻並不鮮見。
朱有才這一招就是讓躲在黑暗中的小偷驚慌失措,人一斷喪失冷靜,判斷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