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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些大白鵝外加那隻灰不拉幾黑不溜秋的鸚鵡怎麼看怎麼眼熟的時候。
鳥兒飛行的速度還是很快的,眨眼間就飛到了朱帥等人的頭上,高歌對那隻光會嘴炮的灰鸚鵡還有些小期待,那雙強有力的爪子抓上去,破壞力度還是相當大的。
可所有人都低估了灰鸚鵡的節操。
“兄弟們,這些蠢蛋交給你們了,我去搞那個禿子。”灰鸚鵡從已經警惕的提起棒子的朱帥等人的腦袋上一掠而過,嘴中吼吼著。
那高度,至少離朱帥幾人的腦袋有三四米,別說提個米把長的棒子,朱帥就是提著丈二長矛,對保持著安全距離的灰鸚鵡也只能乾瞪眼。
雖然形勢依舊惡劣,但在山坡上驚魂已定的甄可人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隻會說話的灰鸚鵡嘴巴也太損了。
喊那幫混混們蠢貨也就算了,那是事實。但還把那邊兒氣定神閒看熱鬧的朱總給捎上,那就的確有點兒不太厚道了,人家明明只是個禿頭,怎麼就喊上禿子了呢?
朱有才意外躺槍,昏暗的夜色中如同學會了川劇中的變臉,臉色一會兒青來一會兒紫,顯得煞是可愛。
誰不愛烏髮如雲?誰又不愛頭一甩髮梢掠過憂鬱的眼角?那簡直是撩妹的神器之一。可朱有才自從十幾年前開始殺豬屠狗的生意,本就不多的頭髮就一天比一天稀鬆,最終朱有才看著頭頂留下的幾根毛,最終不願意成為江湖上第一個三毛,心一狠直接颳了個禿瓢。
哪知道最後不僅從此頭髮都沒有了,眉毛也掉光了,這幾年甚至連腋下的毛髮也快沒了,眼瞅著這自然型的脫毛技能有逐漸往下的趨勢,朱有才每到孤獨一人的時候襠下就特別的抑鬱。
可以說,這個“禿”字兒是朱有才最忌諱的字眼,自從幾年前他把一個無意中說和尚禿子詞彙的小弟打成了豬頭,就再也沒有人敢當著禿頭的面說禿這個字兒了。
但現在,那隻醜鳥兒不僅說了,還說要來搞他這個禿子。
完全沒把他這個禿子當盤菜的意思,你說這禿子能不憤怒爆棚嗎?
朱有才敢肯定,別說這鸚鵡是隻鳥兒,就算它是條蛆,自己也要給它炸的外焦裡焦連皮帶骨給吞了。
你還別說,看飛行的軌跡灰鸚鵡還是隻講信義的鳥兒,說去搞禿子,就朝著禿子飛過去,而且還叫著:“光頭強,你灰爺爺來了。”
這下連高歌和還扒在牆頭準備接應周冰的葉小舟都樂了,這貨的嘴可真是劇毒,指著禿子罵禿子不說,還不帶重樣的。
光頭強,不,應該說是光頭朱的臉一片綠汪汪的,看樣子也是被毒的不清。
氣急敗壞之下,也不管自己身為江湖一方大佬和一直鳥對罵是不是有失身份,拎起身邊的一根大棒指著囂張不已朝他飛過來的灰鸚鵡大罵:“麻辣隔壁的,有本事你來,老子不把你打成熊二就不叫光頭強。”
朱帥和一幫小弟集體張大嘴巴,老大這什麼節奏,是氣瘋了嗎?熊大熊二都出來了?
“好鳥不和禿頭鬥,你以為老子像你那麼傻叉?”灰鸚鵡跟剛才一樣,很謹慎的從氣瘋了的朱有才頭頂上掠過,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說道。
不過,這次灰鸚鵡可不僅僅只是飛過那麼簡單,多少還是給光頭朱留了點兒紀念品。
高歌眼睛好,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見一坨白花花的東西隨著灰鸚鵡的快速飛過從它的腹下落下,然後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啪嗒”一聲砸在朱有才油光嶄亮的腦門上,形成一朵黑白色搭配很素雅的花形。
有稀有幹,乾的主要在中心形成花蕊,稀的順著摩擦力比平常人還要少幾分的光腦袋往下流。木然中的朱有才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滴落在嘴唇上的東西。
味蕾的感官忠實的傳來澀而鹹的味道。
沒來由的一陣噁心,朱有才連忙伸手一摸,掌心中溼漉漉的,忙將手中沾上的東西放眼前看看。
因為燈光昏暗,自然而然的放的近了些,一陣惡臭撲鼻。這要是還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暗器”,朱有才就真是個傻叉了,想起剛才還用舌頭舔了舔那個東西,這特麼也太噁心了吧!江湖老大一時間也有些蒙圈。
那貌似是一坨鳥屎吧!看老大不僅舔的很自然,還放在鼻端聞的很入神很專注的樣子,老大的口味竟然這麼重?離得較近的朱帥胃裡一陣翻騰。
還沒等他從胃裡翻騰到喉嚨,大白鵝們有樣學樣,集體從全副武裝的小混混們頭上飛過,並丟下了生物炸彈。
大白鵝們雖然不像灰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