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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做什麼去了。而這一查,就讓方言有了“意外之喜”。
三天前——也就是寧父跑來醫院跟寧母鬧離婚的那天下午,失蹤多日的“青皮仔”梁健也找上了寧父。
方言猜測梁健是想借寧父的手綁架寧若曦,以鉗制他和洛少駒等人,一報喪弟失貨之仇。
不過樑健算盤打得再好,方言也不是吃素的,能讓他在羅灣碼頭逃走就已經是洛幫的失策,這回要是還不能將梁健送進大牢,別說洛少駒和方言臉上無光,曲衛青也該發飆了。
方言恢復的很順利,雖然這有他本身就是醫生加上他個人體質的關係,但最重要的還是有寧若曦陪伴讓他的心情非常好,而情緒一好身體自然恢復的更加神速。
當然了,出院後的“福利”,那也是令方言必須儘速好轉的動機
——之前被林芳君恰巧碰見的情事後,害羞的寧若曦說什麼也不再答應方言在病房裡求歡的要求,著實把老流氓憋得夠嗆。
要是以前只把寧若曦當玩物的方言,他自然可以鐵石心腸的命令寧若曦服侍取悅自己,可現在的方言對寧若曦,那是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裡怕丟,絕捨不得委屈他哪怕一分一毫。
寧若曦也敏感的察覺了方言對他告白後的變化,漸漸也被方言刻意的縱容和寵愛的養出了些不算很明顯的小脾氣,但大體來說還是個跟以前一樣的乖小孩,方言的抱抱親親都能克服羞意主動配合——只除了真刀真槍的上床運動。
所以,老流氓同志出院前的這半個月,真可謂活得水深火熱既甜蜜又痛苦。
與此同時,寧母的病情也在寧若曦和林芳君特意指派的小護士的悉心照顧下一天一天的好轉,寧若曦為此也愈加感激方言,只要母親這邊沒事就回往方言的病房裡跑。
方言出院的前一天下午,得到訊息的寧父在青皮仔的慫恿下,再度鬼鬼祟祟的來到醫院,明面上是要跟妻子再談離婚事宜,實際卻是想藉機把寧若曦騙出去。
寧父進病房的時候,寧若曦正在水盆裡投了乾淨的毛巾,預備給母親擦臉擦手,扭頭就見到神態鬼祟的父親,臉色登時就變了,“你怎麼來了?!”
寧父摘了帽子,笑的短促敷衍,“這麼久不見,怎麼連個‘爸爸’都不叫。”
其實說起來,寧若曦跟他的父親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尤其是眉宇間化不開的那一抹愁緒,只不過前者是因為年少負債還要供養重病的母親,後者則是天生的陰鬱給了人相近的錯覺。
寧母冷哼出聲,“你要是哪怕關心過若曦一時一刻,也不會作出這種沒良心的事情,更不至於連句‘爸爸’都得不到。寧有志,你有臉做,就別沒臉認!”
“你……”寧有志的表情瞬間狠戾,抬手就想用帽子抽打發妻,卻在寧若曦母子難得強硬的注視下,畏縮的住了手,“我不跟你個病人計較。若曦,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寧若曦難掩嘲諷的嗤笑道:“‘爸’,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跟你媽離婚,總得給你們留下點贍養費吧,”寧有志言之鑿鑿振振有詞的道:“我還不至於那麼沒良心。若曦,跟我出來。”
說完話,他不再看結縭二十年的髮妻,轉身向外走去。
寧若曦簡短的安撫了母親幾句,隨後跟了出去。
不過寧有志並沒能走出住院大樓,在距離門口還有幾步距離的位置,他被曲衛青帶人親自攔截下來——而人群之後,是顴骨處泛起淤血的“青皮仔”梁健。
寧有志幾乎在看清楚梁健臉孔的同時,拔腳就想往回跑,被眼疾手快的曲衛青從後面一腳踹在小腿上,登時便臉色慘白的倒地不起。
曲衛青身後的警員一擁而上,在宣讀了拘捕令後,將寧有志俐落的落鎖帶走。
寧有志的罪名是:遺棄,遺棄了病妻,遺棄了未成年的幼子。甚至,還涉嫌詐騙。
寧若曦面無表情的看著罪有應得的父親被人帶走,自始至終沒有對他說一句話。
但是當人群終於散去,他卻轉身投進了那個在他身旁等候許久的溫暖懷抱,撕心裂肺的大放悲聲。
方言緊緊地擁抱著他,看向遠方的雙眼銳利沉靜,臉上始終帶著從容的微笑。
這最困擾他和小孩兒的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可喜可賀。
寧有志的被捕對方言來說,預示了他所擔心的只剩下最後一件事——跟寧母攤牌。
之所以說是“攤牌”而非“提親”,是因為方言已經霸道的認準了寧若曦,不管寧母答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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