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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
“那這裡呢?”男人放開手裡的毛髮,指尖輕佻的捏住寧若曦垂軟的性‘器,溫熱的掌心裹蹭著那個安靜的肉團,聚攏的五指則若即若離的撫摸著兩顆小球的根部。
寧若曦痛楚的抽了口氣,臉紅的猶若火燒,“……”
“什麼?”男人兩手使勁,把寧若曦更深的扣進懷中,寬厚的胸膛隔著單薄的棉布制服貼住他的後背,嘴唇就在少年的耳邊翕動著,“寶貝兒,大點聲,我聽不到。”
寧若曦恥辱的眼眶泛紅,猶豫再猶豫,他終於放棄的放軟了緊繃許久的身體,“……跟我的面板一樣。”
“哦……,這麼說,你很少用它?”男人蜷起食指跟拇指,捏捏已經被他撩撥的半硬的器官尖端,“有自己摸過玩過嗎?嗯?”
“很……很少……”寧若曦壓著嗓子呢喃,帶著明顯的泣音。
男人的動作猥瑣下流,聲音卻低醇深厚,彷彿陳年的美酒絕品的絲綢。他的手卻像燃燒的火炭,所過之初激起一片熊熊蔓延的烈焰,令寧若曦全無招架之力。
寧若曦靠著男人,瀕死般的抽著氣,面板細嫩的臉頰不正常的滴淌著汗水,正在發育期的身體失控的顫慄痙攣,要是沒有男人恰到好處的支撐,他可能早就軟癱在地上。
而男人也彷彿深知這一點,禁錮著寧若曦的身體,在電腦包和人群的重重“保護”之下,愈發放肆的逗弄著懷裡的少年。
寧若曦被男人玩的既緊張又絕望,偏偏身體還背離他的意志,瘋狂的興奮起來。
當他在男人掌心不由自主的噴射而出的時候,寧若曦咬著嘴唇無聲的哭了,好羞恥……真的……好羞恥……!
“可憐的,怎麼哭了呢,不舒服嗎?”
男人摸弄寧若曦胸口的右手從衣服中滑落,摸索著拉開電腦包的小袋,掏出一片溼巾撕開了塞進寧若曦的褲子。溼涼的棉片包住尚未完全平靜的性‘器,少帶了些力氣的前後擼動,體貼的將內褲和性‘器上的精‘液以隱秘的方式拭淨擦乾。
寧若曦茫然的看著前方,視線雖放在車窗外卻什麼都看不見,渾身的觸覺都集中在乳尖凸起的胸口和剛剛高‘潮過的身下……以及,男人的每一個動作上。
等寧若曦反應過來,車已經到站,身邊下車的人擦過他的肩膀魚貫而出。
而那個男人,也早就不見了。
敢在公交車上調戲高中生的男人,名叫方言,是南區二中的保健老師。
方言今年32歲,體格修頎容貌英俊事業有成,正是男人最招女性青睞的黃金時期,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
要說起來,方言這個人無論表面還是私下,都是個善於交際八面玲瓏的高手,唯有兩個被他的死黨笑稱為“怪癖”的壞毛病很討厭。
第一,自然是喜歡欺負玩弄美貌的纖細少年。
這第二麼,則是興致來了不管不顧,管它是公車還是野地,一律把人摁倒直接辦事。
方言從13歲時初嘗情‘欲至今,被他以“野合”方式吃到骨渣都不剩的美少年,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堪稱南區Gay圈新一代的“種馬”。
當然,這個看似沒有節操的方言也是有他的“原則”的,
——那就是,他從來不碰純情小處男。
方言很小就沒了父親,他媽是市立醫院的外科副主任,言行舉止雷厲風行潑辣幹練,跟方言相處起來不似母子倒像父子。
好在他媽當了幾十年醫生,對自家兒子的性取向並不限制,唯一的要求是方言不準帶A字頭的病回來
——至於其他,開明冷靜的方媽很乾脆的放牛吃草,任其發展。
方言也算爭氣,雖然從小到大闖禍鬧事罄竹難書,卻從沒觸犯過法律,更沒因此耽誤過學習,次次考試都擦著及格線順利過關。
直把一干想藉由“成績問題”把他踢出學校的老師氣得吹鬍子瞪眼。
方言的高中就是在南區二中唸的。
那時候,方言跟他的三個死黨在這所學校裡是出了名的難管難教,老師看到他們沒有不頭痛的。
方言是四人中的“軍師”,什麼闖禍、鬧事、打架,好玩的、刺激的,只要問他就一定會有答案,跟他在一起只要膽夠大敢做事,誰都不會覺得無聊。
高中前兩年方言及其死黨把學校鬧的雞飛狗跳,惹得老師大罵他們“不成材”,卻苦於抓不到他們的確切罪證,幹瞪著眼看他們在校園裡游來蕩去偽裝無辜。
高三伊始,方言他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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