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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問。

“當然了！這可是小爺的大本營，選這地方跳，必有後招啊！”燒餅快樂地指了指他身下的平石道：“看，這是那個忠臣的墓碑！旁邊那個是小皇帝的！”

雪夜這才看到他躺在一塊巨大的墓碑前面，怪��說模�

“我說的沒錯，這裡是一處景點，歷史遺蹟，當年那個南宋的忠臣就是從上面揹著小皇帝往下跳海自殺的。但是當年他們跳下來其實沒死，最後是被水淹死的……這個事兒趙師傅知道，他告訴我這些細節的，因為他姓趙，是當年皇室後裔的遺民後代……當時殉國的約有二十萬人，我們眼前的大海，全是浮屍……”

雪夜無語了，不過也可以想見那是多麼悲慘的事。國破家亡……

“我和十幾個師兄常在這裡練跳水，所以我知道從哪裡跳是絕對安全的，只是沒想到老狐狸居然拿槍射我們！”燒餅一邊說，一邊生了個火，拿著那個剛釣上來的魚烤起來。

燒餅烤完魚，遞給雪夜，眼睛閃閃地說：“謝謝你幫我擋子彈。”

雪夜怕燒餅哭，笑著開了個玩笑：“擋子彈，我比較專業嘛……”

他不說還好，一說燒餅還真哭了。

“你是不是從小就過著那樣暗無天日的生活？”燒餅哭得毫無形象可言。他可以預想到雪夜可怕的童年和陰暗的少年，以及血腥的青年時代……

“也還好啦！”雪夜苦笑了一下。

燒餅一邊狂哭，一邊道：“我不怪你，我不怪你，你是被逼的，我再笨也知道，要是你不殺人，那個老變態的老頭就會拿星辰來威脅你，就像剛剛他拿槍指著我的頭，威脅你一樣。你的心地很好，不然你也不會拼命地逃開那個殺手組織，對不對？”

雪夜微微點點頭，嘆了個氣：“我的確殺過許多人，但有許多人本身就不清白，和黑道、勢力、地盤、政治、權利相關，你知道吧，沒有人會花大價錢請一個最貴的殺手去殺一個平民百姓，殺的人，都不簡單……只有一次，我殺了一個政客，他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激進親民的人物，當時我為此懺悔了很久……我甚至去看他的家人、孩子，遠遠地看著，心裡默默道歉……我還寄了錢給她們……最後才知道，這個人暗地裡還養了許多情人，還性侵未成年少女，甚至倒賣軍火……後來我不再懺悔，我的心越來越硬，我殺人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