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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警察依然神態狎暱,滿嘴挑釁之言。一個衝他比起中指喊道:“下次使用震動棒的時候記得拉上窗簾!”
確如當初韓驍擔心的那般,直男警察們對同性戀深惡痛絕。另一個毫不掩飾厭惡情緒地說,“別惹這個同性戀,沒準兒他有艾滋病!”
屠宇鳴上前寬慰似的拍了拍前搭檔的肩膀,又愁眉苦臉地搖了搖頭,告訴他確實有個小麻煩前來拜訪。
一個頗有名氣的女影星報警說一直被一個狗仔跟蹤騷擾,警方對她跟蹤保護了數日,終於逮住了那個侏儒模樣的混蛋。但誰也不曾料到的,去那傢伙家中取證時竟另有所獲——所有在場的警察都大跌眼鏡,狹小暗室的四壁滿貼跟蹤偷拍來的照片,這人是偷窺狂無疑,但照片中的主角卻是自己的同事!
窺私慾和嫉妒心大大催生了好事之徒,那些照片尺度不小,很快就被別有用心地傳遍警局。最香豔的系列莫過於警探先生正在使用那種後用的震動棒——即使鏡頭離得不近,也能看出那臀下墊著枕頭且彎膝趨向腹部的姿態十分放蕩,閉眸享受的表情撩人至極。
那陣子他正和韓驍鬧彆扭,性癮上來的時候只得自己解決。
那個名為潘彼得的狗仔正在警局接受訊問,警探先生二話不說就衝進了審訊室。
他正有一腔的負面情緒等待宣洩,眼前這矮傢伙簡直可以算作大走黴運,在洩憤的槍口前撞得頭破血流。
潘彼得被揍斷了幾根肋骨,居然還不懺悔討饒,反倒躺在地上怪模怪樣地大笑大叫:“我還要拍你!你走著瞧!”
如果不是屠宇鳴最後衝上前將褚畫抱了住,他真有可能當場宰了對方。
※ ※ ※
葉茵的同性情人報了警,說葉茵無故失蹤,很有可能是被人殺害了。
康泊再一次陷入了被調查的麻煩之中,但所有上門調查的警察都吃了閉門羹,男人是聲名狼藉的富豪,卻也是不可得罪的社會名流。連續數日的登門拜訪,女僕艾琳都表示主人不在家,警察們只好一次次悻悻而去。
疤臉警探暗示自己的前任搭檔,或許只有他出面才能進入康泊的房子,可這小子而今對周遭的一切輿論無動於衷,一心只想追查殺死妹妹的兇手。
其實對於情人的懷疑遠抵不過對於自己的埋怨,避而不見一半是因為自疚不已,一半也是不想任由自己的失控情緒將事態愈演愈糟。年輕警探本身也心知肚明,自己意志消沉之時總會任本能佔據意識的上風,一面以尖刻的措詞戕人,一面又為喪志的態度自戮。
身為總警監的韓驍恰在這個時候來向昔日情人示好,隻字不提那些在警局內造成紛議的讓對方蒙羞的相片,甚至不提前不久對方還因懷疑自己派人打了他而翻臉相向,反倒頗顯大度告訴褚畫自己動用了人脈,可以讓瑪麗蓮的屍體送回他的身邊,儘早安葬。他還告訴他這案子已經浮出了幾個嫌疑人,儘管對方警局不願他插手,但自己可以想出辦法讓他隨同問審。
褚畫雖然沒向對方表現出承情的樣子,卻也不再像過去那樣表現得敵對又尖銳——此時此刻他確實也無暇他顧了。
案子總得有人去問,屠宇鳴和新搭檔馬小川被指派再去一次康泊的“古堡”。
驅車前往的途中倆人不怎麼搭話,倒是其中一個打從開始就喋喋不休地說著,“喔!我聽說那個叫康泊的傢伙深居簡出,行徑非常詭異。我還聽說他有一個名模妻子,一對叛逆的兒女,以及一大堆同樣美麗至無與倫比的情人……”毛髮濃密的男人凌空舞動著雙臂,扭曲著臉孔,義憤填膺地罵道,“可那傢伙卻他媽是個該死的殘疾人!真他媽狗屎般的運氣!”
駕著車的屠宇鳴不耐煩地朝旁邊瞥去一眼,冷聲冷氣地提醒對方,“我勸你到了那裡收起你的這番言論,否則你一定會受到教訓!”
然而這傢伙似乎打定了主意無禮到底,依舊言辭齷齪,形容激憤,“真他媽想操他老婆,再用我的大雞巴挨個兒地教訓一下他的情人們!”
※ ※ ※
臨近傍晚的天色微微帶醺,遠遠望去,古堡式的別墅如同被夕陽將花冠戴在了發頂。這個地方獨處郊區,花木幽蔚,此刻降臨的暮光便更似為人捉筆抹上的浪漫色彩,為其臆造出油畫般的靜穆氛圍。
艾琳比劃著手語告訴自己的男主人,警察又來了。
臨窗而立的男人拄著手杖,沉著目光向下眺視,一輛款式老土的車停於大門外,從上面下來了兩個男人,隨後踏在了他的草坪上。
其中一個曾和他打過照面。但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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