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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手指。
他的嘴裡很熱,舌頭像尾活魚一樣伶俐而纏綿,耿前川覺得自己也在發熱,像個重感冒的病人,呼吸困難,視線模糊,幾乎快被這病毒完全攻陷。
唯恐天下不亂
隨波逐流,可能是大部分男人面對誘惑時的選擇,不管有沒有合適的理由,引誘與被引誘向來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
白默使出渾身解數引誘著面前的男人,耿前川卻在他熾熱的口腔裡迴歸了理智。他用力的搡開幾乎完全貼到自己身上的這個人,面帶尷尬的說:“白,白先生,你是不是又喝多了。”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能看著白默被自己推得退出去好幾步,才縮手縮腳的靠在牆上,一點點的往自己的房間挪。手機在他腳邊,他顧不得撿。
白默像個遭人奚落的,垂著頭閃到一邊,一句話沒有。他沒穿衣服,頂燈就照透他雪白的身體,面板,四肢,私chu,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全都恰到好處。耿前川避開視線,要趁著這詭異的安靜直接逃走,白默卻突然蹲下來,抱著膝蓋縮成個團,擋住了耿前川的去路。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耿前川問:“什,什麼問題。”
白默:“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挺噁心。”
耿前川的腦子裡嗡的一下,沒想到他又舊事重提。
“……戒指我沒丟,還給你了。”他猶豫再三,說道“內天我在酒店裡說的話,我很抱歉。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誰也沒有事事順心的,自己想明白了就好。”他訥訥的說完,拔腳就要走,白默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
耿前川低頭,看見白默蹲在下面仰頭望著自己,一副要哭不哭的奇怪表情。
“小表弟,你親親我好麼?”
前川小乖乖怎麼也沒想過,自己會在治癒系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可他好管閒事,看見傷心難過的就想同情。架不住白默的懇求,他最後還是蹲到地上去親了親他,不過不是嘴唇。左右兩邊臉頰各一口,然後是額頭。按照電視劇裡的老套路,這麼親最暖人心,也最純潔,果然他還沒來得及收嘴,白默就一股腦的推開他,扭頭回自己房間去了。耿前川急急忙忙的一瞥,好像是看見了白大爺的眼淚。頭一次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這次偷偷摸摸下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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