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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姜小白,突然神情曖昧的低下了頭。
“我……睡不著。連續失眠,去醫院也沒用。”他在姜小白麵前總是沒有外人面前的體面與驕傲,就連十好幾年流連草間的閱歷也幫不上忙。儘管他自詡是個技法老道的獵手,可最近又總是莫名其妙的自亂陣腳。
聽到這種理由的姜小白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睡不著你就上我家睡?”
“……嗯。”
“特麼我家床特愛你伺候得你舒服是不是?”
“我也是偶然發現。”
“發現什麼?”
“你的床能睡著。”
姜小白無語了,渾身焦躁的用手指掐著防震保護膜上成片的小氣泡。
塗常青說:“內上面,有你的味道。”
姜小白說:“你特麼有病吧!”
是有病,愛昏頭的人能有幾個清醒的。
不要說塗常青,就連他的好朋友白默也病著。作為病友,他們到從來不缺少這方面的話題。
下班後,白默約塗常青一塊兒去洗浴中心放鬆放鬆。
兩個男人一人一條大白浴巾,並肩坐在桑拿房裡,全都裸著上身。
塗常青個子大,面板還是健康的小麥色,坐在他旁邊的白默就成了白白嫩嫩的精緻貨。兩個眼睛不受控制的往好友身上連連瞟送,白默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水分正在以一種超常的速度快速蒸發。
“用過了麼?”塗常青問,邊問邊用手搓著一邊的胸肌。
白默看著他的手指撫來撫去,有點心不在焉:“什麼用過了麼?”
塗常青扭頭看他:“我表弟。”
白默嘴一努,想了想回答說:“這可有點說來話長。”
幫理不幫親
人事部批下來的假很長,足足有一個禮拜。除了第一天晚上和白默出去吃了頓飯,耿前川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還很多。
他琢磨著去看看姜小白,順便給他帶點儲備糧,再有就是攝像頭跟姜小白說要搬家的事情。
從蘭苑大酒店出來的那天晚上,白默沒等他,一個人把車開走了。耿前川不認識路,找保安打聽了好半天,才在各種交通工具的支援下回到飛天小區。
回到家,家裡沒人,耿前川就把兜裡的戒指掏出來,送到了白默的房間。其實他並沒有隨意丟棄他人物品的習慣,更何況還是人家的定情信物。
他不知道白默當天晚上回來沒回來,不過早上出門的時候,倒是沒在門口看到鞋。
搭地鐵去到姜小白家附近的超市,他像往常一樣買了點日常用品跟食物,左手右手滿滿當當的兩大袋子。
一路提到姜小白家,正好看見姜大恩人屁股朝外的在屋裡收拾東西,連門都沒關。
耿前川進去放下東西,隨手把那些快要堆到門邊的盒子往裡邊推了推,接著開口打招呼:“小白哥,忙什麼呢?”
姜小白沒注意人進來,當即就被嚇得蹦了起來,極快的轉身看到耿前川,他一怕大腿叫了句“哎呦我操!”
“你小子,可嚇死我了!”拋繡球似的把剛收拾出來的幾件衣服丟到耿前川身上,他又把自己埋進了那個亂七八糟的簡易式衣櫥裡。
耿前川接下衣服,一件件的攤到鋼絲床上疊好,正疊著,就想起攝像頭的事情來。
“小白哥,你說要搬家是怎麼回事?闖空門內事兒算完了?到底是拍到啥了能把你急成內樣。”
姜小白停下手裡的活,沒好氣的說:“趕鴨子上架的事情,我也是逼不得已。你當你小白哥哥賺錢容易?”
耿前川抬頭七拐八彎的看了圈這小單間,小聲說:“這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姜小白回頭就往他腦門上丟了個衛生球,罵道:“呸呸呸!誰跟你說有那些!”
耿前川摸著自己的大腦袋直起腰說:“那你為什麼又要搬,這租期還不到三個月,房東可是要吃押金的。”
姜小白讓他問的一口噎住,不知道怎麼跟他說才好。吃押金的事情誰都知道,他又不是傻子,可搬家的理由卻說不出口。
直接說你表哥變態天天來我家睡覺我不開心,還是說你表哥私自配了我家鑰匙天天正大光明的出出進進?
不管怎麼說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姜小白跟塗常青還特麼剪不斷理都亂的糾結在一起!
沉默片刻,姜小白倒是很冷靜的說:“你表哥塗牛蛋兒又找來了。”
耿前川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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