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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幾年,就被人這樣整。”
“紅人總要經歷這些風雨的,只是希望他韌性大些,能挺過去。”
“雖說是這樣,但旁人經歷時我覺得這是磨礪,自己人經歷的時候就覺得心疼。”
邵廷笑,拍拍他的肩,舉起酒杯和他一碰,說:“想想沈睿,只有經歷過他那樣大風浪的人,才能留下那樣的輝煌。”
徐葉軒聽到這個名字怔怔的,片刻說:“如果他還在,一定會竭盡所能幫陶臻。”
邵廷喝完酒,說:“其實說起來,可以拉動圈內人的力量幫陶臻正名,他這些年也一定積累了不少人脈,如果肯有人站出來牽個頭,就算不能逆轉局勢,好歹也讓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到不同的聲音,至少也會在下次看到爆料的時候懷疑一下。”
“你說得對!”徐葉軒重重點頭,“不過圈中誰有這種帶頭能力呢?”
“言天吧。”
“我最近都聯絡不上他……”徐葉軒趴在桌上,晃動著酒液,抿一口再晃晃。
邵廷也是無力襄助,只能陪他一起鬱悶。
封澤會突然上門,讓徐葉軒很是意外。
“言天有沒有找你?”他張口便來這樣一句。
徐葉軒奇道:“你也在找他?怎麼都在找他?我還想問你聯沒聯絡他,看來是都不知道。”
封澤原本就微皺的眉頭此刻擰的更近,低聲自語:“偏這種時候他要失蹤……”
“你找他做什麼?”徐葉軒直覺的的問,“陶臻的事?”
他們是師兄弟,平日相處友好,開演唱會都幫過場,封澤會為陶臻的是上心,也是意料之中。
“不,我要找他問一點沈睿的舊事。”
“沈睿?!”徐葉軒抓著他的手,“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些什麼我被你們排斥在外面?”
封澤抽回手,急著往外走:“我先走了,有言天的訊息及時通知我。”
“喂!”徐葉軒追著跑到門外,封澤已經開車走了,他氣急敗壞的狠踹大門。
當初他們四個人,徐葉軒是最年輕的,但沈睿對他一視同仁,從未以年長者居,所以自始至終徐葉軒沒覺得跟他們有距離,直到沈睿離開,剩下這倆人態度大變,讓他有時候都懷疑,當年那些四人、幫的美好記憶,是不是封澤和言天只是看著沈睿的面子。
如今這麼看來,更加坐實這一點。
然而,沈睿那樣通透的人,他不會和兩面三刀的人交心,也就是說,能做到沈睿至交好友的,封澤和言天也絕不會是俗人。
這麼一想,他就更困擾了。
徐葉軒決定要自己去發掘真相,他不想坐著等別人來告訴。
圈內人就算再低調,如果有心去查詢,也能發現許多痕跡,何況像言天和封澤這樣的大腕,簡直是隨便出聲問問就能得到大批的情報。
徐葉軒身為導演,會問到兩個優秀的演員,實在是太過自然的事,他藉著這樣的優勢,迅速掌握了大量的資訊,整合之後,他甚至驚訝於自己的想象。
他對於這些瞭解背後的所指,無法相信其真實性邏輯性,只好歸為自己的發散想象。
他從未想過,沈睿和言天,在至交好友之外,還有可能有別人的身份聯絡。
比如說,愛人。
徐葉軒雙手抱著腦袋,團成一團窩在沙發角落,一支菸抽完又點一支。
沒有人明確的指出他們在戀愛,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說明他們交往過,但有些東西不必完全靠白紙黑字才能證明!
徐葉軒慌張的起身,跑去書房,一通翻箱倒櫃,找出沈睿以往送給他的禮物,那些東西在他過身後,就被深深的收藏起,因為一眼看到就要難受多時。
如果要推翻這些臆想,透過無可取代的證據來證明是最有說服力的。
他馬上打電話,半夜吵醒一個甚少聯絡的朋友,對方自從進了秘密機構工作,兩人就保持著幾年聯絡一次的頻率。
徐葉軒約了個時間見面,把幾個小件的東西交給友人,請他幫忙查驗,上面是否有言天的指紋。
“奇怪,之前也有人找我幫過這個忙。”
徐葉軒大驚:“什麼?還有別人?是誰,封澤?”
“不是你們圈內人,託人求到我,還好這些都不是涉及什麼機密,我也就順手幫了人一把。”
徐葉軒腦中急轉,還有別人也在好奇這件事?為什麼呢?是隻想查言天,還是跟他一樣也涉及到了沈睿?他只覺得謎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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