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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我無法做到24小時都在你身邊,但我需要做到24小時都在你心裡,你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主人的話。”
“在籠子裡的這段期間希望你可以好好反省,你反省的時間由我來決定。”
封昊把食指壓在唇邊,“最後,記住籠子裡的規矩,不許說話,如果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你知道該怎麼叫。”
他伸出手,咣噹一聲,合上了鐵籠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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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幕 牢籠'修' 。。。
凌琅待在籠子裡,看封昊拿起遙控器,調高了中央空調的溫度,又拿起另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面前的牆竟然慢慢向一邊滑去,凌琅這才發現這個房間與客廳原本連為一體,被一面偽裝的牆隔離成了兩個房間。
封昊離開了,過了一會兒重新出現在客廳,身上已經換了一套便裝。他從容地坐在沙發上看書,從凌琅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對方的側面,封昊臉上不再有平日的笑容,反而給他一種冷冷的錯覺。
凌琅也安安靜靜地跪在籠子裡望著他,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遙望封昊,然而這回二人之間卻多了一道道無情的鐵欄。
他緊緊盯著對方的側顏,一週多不曾見面的思念此刻一點點襲來,方才那個吻的溫暖觸覺彷彿還停留在唇邊,一轉眼周遭已是冰冷一片。
此時此刻,他就像被主人丟在家裡的大狗,好不容易盼到主人回家,原本以為會得到主人溫暖的愛撫,誰知卻因為打碎了名貴的花瓶被丟進籠子反思。
籠子裡的凌琅突然覺得有些焦躁。
他開始左顧右盼,期待哪兩根柱子之間的距離大到足以令他鑽出去。
他看看上面又看看下面,他恨自己不會縮骨神功,他甚至開始幻想擁有漫畫中的縮小燈。
他的視線偶然掃到了封昊腳邊的羊毛毯,他從未發現那張羊皮如此溫暖誘人,心中湧起無比強烈地渴望躺在上面,他想睡在封昊腳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無情地鎖在籠子裡。
凌琅變得暴躁,他不再乖乖跪在原地,他開始握住身邊的欄杆拼命地搖晃,然而那牢籠卻紋絲不動。
他使勁推籠子的門,門卻被鎖住了。
他想把鎖撥弄開,但很快他就發現那是痴心妄想。
他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安地轉身,試圖嘗試開啟任何一個有可能存在弱點的死角,他甚至失去了一個人類應有的判斷力,而僅憑一個動物的本能去嘗試。
他最後使勁拍著籠子結實的底板,試圖喚起封昊的注意力。
封昊的餘光一定能掃到這邊的騷動,但他由始至終目不斜視,對籠子裡的動靜無動於衷。
凌琅的躁動沒有換來任何回應,他發現自己無論怎樣努力都不會引起封昊往這個方向投來一眼,他已經完全被對方忽視了。
他開始絕望。
於是他又漸漸安靜下來,就像剛被關進來時那樣。
他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抱住自己的膝蓋,繼續全神貫注地望著遠處沙發上的人。
時間逐漸凝固了,疲倦席捲了他全身,不知這樣凝神看了多久,凌琅的眼皮一點點垂下。
恍惚中他聽到吱呀一聲響,他睜開眼,籠門被開啟了,他迫不及待地鑽了出去,做了他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在封昊的腳面上蹭了蹭臉頰。
封昊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從頭到尾你都沒有說話,你表現得很好。”
他站起來,示意凌琅留在這裡等他一下。
片刻後,封昊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個精緻的碟子,裡面乘著溫牛奶。
“這是獎勵你的,”封昊彎下腰把碟子放在凌琅手邊。
凌琅抬頭看了看他,低下頭仔細將碟子裡的牛奶舔舐乾淨。
封昊又讚許地摸了摸他的頭,“現在想做什麼?”
凌琅扭過頭去,視線直直射向沙發邊的毛毯。
封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會心地笑了。
“去吧,”得到主人的同意後,大狗立刻撲到柔軟而又溫暖的毯子上,將身子蜷成一團,心滿意足地睡在主人腳邊。
封昊回來後,第二部電影也如期排上了日程,工作人員忙著做前期準備,凌琅等人也在為造型和定妝照的事情忙碌。
在上部戲的結尾凌琅已經死了,第二部他將以一個全新的面貌出現,扮演一個與之前的自己面貌十分相似的少年。
少年最初的出場是一個古惑仔的形象,穿著故意撕爛的牛仔,戴著耳釘,染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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