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兒啊,”助理拿著凌琅早已記得滾瓜爛熟的劇本給他看。
凌琅沒有發表任何觀點,靜靜地站在場邊看那個人對著攝像機又把老實點寶貝兒重複了一遍。
劫匪摘下面巾,朝凌琅走來。
“學長不好意思,今天又得罪了。”
凌琅搖搖頭,“拍戲罷了。”
“我沒弄疼你吧?”
“沒有,”凌琅頓了頓,“這是工作,你不用總是這麼客氣。”
封昊聞言笑了笑,“好吧,那接下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就恕我不客氣了。”
城市裡的戲份已經拍了整整一個月,拍完停車場的這一出,他們就要進山了。
這個季節的山裡還帶著初春的寒意,凌琅穿著薄薄的戲服,躺在車裡就感覺到寒冷。
車後蓋終於被開啟,凌琅像長時間沒見光線一般露出難以適應的表情,封昊將他粗魯地拎出來摔到地下,泥土冰冷潮溼的觸感瞬間讓凌琅打了個哆嗦。
封昊走到一旁氣憤地打電話,凌琅在地上扭動著身體,企圖尋找逃走的機會。
封昊打完電話回來, 本來就在氣頭上,見凌琅不老實,一腳踢了上去。
“你不是我要抓的人?”
凌琅拼命地搖頭。
“那你怎麼不早說?”
凌琅嗚嗚說不出話來,封昊一伸手把粘在他嘴上的膠布撕了。
凌琅吐出嘴裡的布,“你根本就沒給我機會說!”
“你還嘴硬,”封昊又給了他一腳,“不讓你說你不會比眼神嗎?”
凌琅用眼神憤怒地盯著他。
“你再瞪?”封昊揪著頭髮一把將他拉起來,啪啪就是倆耳光。
副導演頭往後一躲,彷彿這兩耳光是扇在他臉上一樣,他湊到導演耳邊,“劇本里好像沒這段吧……”
導演看得正興奮呢,聞言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叫即興發揮!”
副導演抖了抖,感情這導演還是個鬼畜。
凌琅低下頭,肩膀抑制不住地顫抖,在場的人都覺得這個氣憤但不敢發作的情緒表演得生動極了,攝像趁機給他推了個特寫。
封昊這次的角色是一個綁架錯人質的劫匪,本來應該綁架有錢人的兒子,誰知倒黴得是跟兒子年齡差不多的助理。
老闆不肯花錢贖助理,助理又看到了劫匪的臉,沒有退路的劫匪決定一做不做二不休,把助理帶到山裡解決他。
山裡的路不好走,凌琅的雙腳雖被解開了,雙手還反綁在後面,走起來晃晃噹噹的,封昊還時不時在後面推搡一下,罵他幾句。
“走快兒點!”
凌琅一邊跟封昊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觀察地形伺機逃跑。
右前方出現一個小坡,凌琅拼著一咬牙,躍身從坡上滾了下去。
“媽的!”封昊連忙滑下坡追了過去,凌琅從坡上滾下來的時候受了不少擦傷,還崴了腳,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封昊很快追上了凌琅,從背後一腳把他踹倒,“跑啊?接著跑啊?”
盛怒的封昊對著凌琅一頓拳打腳踢,為了減少傷害,凌琅只能儘可能蜷成一團,保護最脆弱的腹部。
封昊打累了,停下手,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空曠偏僻,倒是個殺人棄屍的好地點。
“原來你是給自己選好了風水寶地,行,我就成全你。”
封昊把凌琅綁在樹上,折返回去把剛才掉落在坡底的工具包取了過來,從裡面掏出把組合鐵鍬來。
工作人員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封昊只是做做樣子,一個大坑便挖成了。
封昊扔了鐵鍬,朝凌琅所在的方向走去,“久等了寶貝兒。”
助理一呲牙,“又篡改臺詞!”
副導演:“這麼改會不會有點崩?”
導演大手一揮,“這個角色本來就是個人格分裂的變態,這麼演我看行。”
封昊把凌琅從樹上解開往坑邊拖,正想把他扔下去,不料凌琅使出渾身力氣,把封昊擠了下去,自己也因為慣性摔到對方身上,兩個人又開始了坑內的撕鬥。
雙手被束縛的凌琅哪裡是封昊的對手,封昊一個翻身把凌琅壓在身下,隻手掐上了對方的脖子,虎口越收越緊。
“OK!過!”
凌琅感到扼制住自己咽喉的力道消失了,卸了口氣,放鬆了四肢倒在地上,封昊還騎在他身上。這個場景的戲沒有拍完,兩個人還在等待工作人員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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