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理嘴裡還嚼著薯片,“哪兩個?”
剛要啟動車子的經紀人想起一件事兒,放開掛檔側過身兒,“片場那張照片是不是你洩露出去的?”
助理把視線移到車窗外,“哎呀今天天氣真好呀。”
凌琅信步走到客廳另一側的房間裡,這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個懸掛式液晶屏孤零零地掛在牆上,一邊的架子上擺了個花瓶,花瓶裡插了兩支太陽花。
他走到房間正中央的位置跪了下來,十年來,這個動作儼然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就像一場固定的儀式。
他知道當他跪在這裡時,莫先生會從電視裡清晰地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而對方的攝像頭永遠對著寫字桌上的太陽花,就連聲音也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經紀人說得對,這世上沒有人知道莫先生的真相。
這個圈裡無人不識莫先生,每個人都妄想同他見上一面,莫先生的一句話,比多少潛規則都有用。多少人連莫先生的影子都摸不著,能每週跟莫先生進行一次影片連線,凌琅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不過那也已經是半年以前的事了。
“莫先生。”
不會有回應,但對方的聲音早已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你來了。
“我接了您的片子。”
——很好。
“但是我很害怕……”
——你在怕什麼?
“我怕那個人。”
——你怕得不是那個人,你怕得是你心底的慾望。
——我們的約定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是自由的。
一陣沉默。
“我可以用那樣東西嗎?”
——當然,那也是你的自由。
凌琅來到臥室,開啟床頭的保險櫃,拿出上了鎖的保險箱,開啟後,裡面並排擺放著九個大小相同的盒子,凌琅隨手取出其中一個。
當年他從快遞員手裡接過寫有莫先生名字的包裹時,裡面裝得就是其中一個。
在這之後每年莫先生都會送他一個,一連九年,每一年的款式都不一樣,只除了最後一年。那一年,凌琅收到得是自由。
——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天他第一次在電話裡聽到莫先生的聲音——透過變聲器。
——我想包養你,以十年為期。
——別開玩笑了!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也不會准許別人碰你,我會保護你,沒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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