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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小課和特殊課程,實際上是專人單獨一對一指導。這樣一來,我更加被其他學生所孤立,更何況研究院內幾乎沒有與我同齡的孩子,有一段時間,我差點就患上了自閉症。
另一方面,我的夢遊症依然沒好。一年半載下來,關於獠牙小白兔主題的畫已經堆了十幾幅。我雖然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畫的畫,但在看到這些畫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我自己畫的。畫中普通小白兔的死狀更是一次比一次慘,但我卻一點也不害怕。
再次做測試時,我的潛能依然被定位在犯罪學,偵探相關的課程雖然也是高分,但很顯然,比起偵探,我更適合當犯人。
這個時候,我受到了研究所暗之面的召喚。
我被辦理了“偽退學”,從研究所明面上的學校消失了。我的導師把我帶到了研究所的另一個基地,從我6歲開始,就是在這裡渡過的。
“基地?”
“現在想來,給我的感覺像是大片裡的間諜學校。與理科課程偏多的研究所相比,基地的課程多加了很多文科課程。政史地三門常規課程就不用說了,每天還要進行時政分析和戰略報告。除此之外,還有槍械和藥品的使用,甚至性/知識的教育。”
“誒?”季雨陽臉一白,“學長那時候才6歲呀!”
“……我只是說有這課程,沒說我6歲就上這課!”
“那你幾歲上的?”
“10歲吧好像。”
“那也太小了!”
“總之!”我強行把話題轉回來,“就是這麼個特殊的像是基地一樣的地方。我在那裡待了6年,一步也沒出去過。”
趙天成問,“那你還記得研究所和基地的位置嗎?”
“就算現在我記憶恢復了,還是一點也不記得,唯一記得的就是基地應該是在南方的某個山裡,那裡的氣候和植被特徵我還記得,如果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在廣西地區。在基地的六年裡的記憶也是時斷時續,關於我12歲時某個時間段的記憶更是完全沒有,再後來,就是我被蕭然發現並救下,回到家裡的事了。而且蕭然說,他那天是在家裡的座機上接到電話,有不知名人士告訴他線索,他才找到我的,這意味著我是被人有目地性地扔在那裡。另外,我媽這麼多年沒見著我,她怎麼知道我是她兒子的?有人想把我送到她身邊,準確地說,是送到沈天宇身邊。”
“這麼重要的事你都沒問她嗎?”
“我的記憶這才恢復呢,之前她可沒說這些,只告訴我,我被壞人綁架了,失蹤了一個月,現在被警察救回家了。想想我在醫院第一眼見到她時根本沒感覺,怎麼就沒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我媽呢。”我嘆了口氣,“雖然現在我已經融合了小興和凱的人格,取回12歲之前的大部分記憶,但最重要的一部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基地的記憶也有不自然的斷篇。唯一的解釋就是,擁有那一部分記憶的人是宇。”
趙天成沉默了半天,說,“聽著很科幻啊,你確定這些不是你的幻覺?”
“如果是幻覺那該多好,”我攤開雙手說,“我搶過小佟的槍指著他的時候,突然間就明白了,啊,這個東西要這麼用,像吃飯要用筷子一樣簡單。就算在外國吃了十幾年用刀叉的西餐,但拿到筷子的時候,立即就能明白,這個是用來夾菜的,要這麼握,力道要這麼使,一個樣。”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喜歡
趙天成想讓我再說小佟的事,但關於小佟,我自己也有許多疑問,只說我累了,下次去代替警察問話的時候一起告訴他。
趙天成走了之後,身邊只留下了季雨陽。他一邊感嘆著“學長真厲害啊居然上過特工培訓課”,一邊在替我剝橘子。一週前的紛爭事件中萬幸他沒有再受傷,看起來很精神,之前的傷應該全好了吧。
“即使這樣,你也要待在我身邊嗎?”
“誒?”
季雨陽似乎不明白我在講什麼,呆頭呆腦地抬頭盯著我。
“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身邊總是會發生詭異的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來要我的命。再何況,這個身體裡,還有另一個人。”
“學長啊,不是我說你,”季雨陽滿不在乎地繼續剝橘子,“智商高了也不是件好事,你們這些聰明人整天就是想太多啦。你看,上次我們去看電影,雖說是打著偵探懸疑的標籤,但實際上也就是個動作片啦,你卻偏要邊看邊分析說這裡有BUG那裡有BUG。如果你不去找那些BUG,不就能夠享受精彩的打鬥片段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