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這樣就好了,”我嘆了口氣,說,“最好別讓他供出鄭凱,反正也沒有證據。只要陳安承認是他殺了鄧霞就好了,去年學校的斷頭女屍案終於找到了兇手,這樣一來就皆大歡喜了。”
蕭然看看檔案,又看看我,“你不想知道那個大老闆是誰嗎?”
“不想。”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鄭凱後面的大老闆是誰,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只是答應替鄧林查出殺鄧霞的兇手,現在直接兇手已經找到,也警察被逮捕,雖然是由於其他的案子。
蕭然把我的咖啡拿走,把他自己點的牛奶遞到我面前,然後一張張地收起桌上亂七八糟的檔案。
“把東西吃了就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究竟是因為蕭然的話而安心,還是實在太累,現在已經分不清楚。總之我在蕭然的注視下把食物都塞進胃裡,回家後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一夜無夢,鄧霞的冤魂似乎已經離我遠去,願望得到了滿足,噩夢也隨之消失。
幾日後,青城日報和各大網路媒體都發了頭版頭條新聞,去年青城大學的斷頭女屍案真兇落網,一週內,法院便下達了判決,陳安因涉嫌兩起兇殺案被判死刑立即執行。陳安行刑當時,蕭然把我叫去看槍決,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一槍下去,人倒地,抽兩下就沒了,死得真他媽痛快,太便宜這狗/日的了。我用手機拍了張陳安屍體的照片傳給鄧林,算是了了他的心願。
聽蕭然說明另一件案子後,我才知道為什麼陳安的判決下得這麼快。那天在陳安家灶臺裡發現的那個女孩,是市裡某位高官的女兒。女孩失蹤後家裡就接到了綁匪的勒索電話,但進行交易時綁匪卻沒有出現,之後也再沒有聯絡。警方察覺到綁匪撕票的可能性很大,開始加大搜尋力度,這才查到陳安頭上。
當時陳安不過是涉嫌,蕭然本以為陳安這種人只是參與運輸與藏匿名過程的小角色,當天叫我過來也是想起趙天成那句話,反正離得近,就讓趙天成帶人過去,沒想到居然讓我在陳安家發現了女孩的屍體。
陳安原本負責把女孩藏到家中等待交易,他住的地方魚龍混雜,不易引人注意,女孩便被關在他家廚房裡。誰知陳安色心大發,竟把肉票活生生折磨死。蕭然說驗屍結果是失血性休克致死,除了胸口的傷以外,女孩的舌頭也幾乎被嚼爛了。
綁匪去接票的時候發現女孩已經死了,只能匆忙匿去行蹤。陳安找來一些碎磚和水泥,把女孩的屍體砌入灶臺,本來準備等屍體化為一具白骨再挖出來慢慢處理,沒想到他自己的得意之作竟被輕易識破。
見識了我的“警犬功能”後,蕭然便開始覺得我找到的那塊表說不定也能成為線索,就把當時鄧霞案件的檔案影印了一份給我。沒想到我還真挖了個兇手出來,而且巧就巧在這兇手都不用特地去抓了,現成的。
讓陳安撂出殺死鄧霞的案子也容易,反正身上都背了條人命了,還是高官的女兒,知道自己難逃一死。受了些皮肉之苦後,陳安便把之前做的壞事全抖了出來。他也供出了鄭凱的名字,不過他並不知道鄭凱的目的,只是收了錢,負責把鄧霞處理掉。
據陳安說,當時他給人找去的時候,鄧霞被關在一間小屋裡被幾個男人輪/奸。鄭凱跟他說,等那幾個人完事後,讓陳安把鄧霞殺掉,砍下頭,屍體扔在青城大學裡。陳安當時還沒幹過殺人的事,鄭凱還要求要砍下頭扔在大學裡,本來他挺心慌的,但一見錢,膽子就大了。
鄭凱吩咐完後就走了,等那幾個人完事走人後,他拎著砍刀就進去了,本來想就地殺了鄧霞,等入夜後拋屍,誰知看見床上躺著的是個美女,便起了色心。
鄧霞當時求他放自己一條生路,說只要陳安不殺她,她什麼都肯做。陳安琢磨著在這辦事不保險,萬一剛才的人回來,發現自己想強/奸鄧霞事小,要是被人看見自己只能動手而無胯/下威風,那還不給笑話死?
於是陳安便讓鄧霞穿上衣服跟他走,樂嶺上本就人少,又快入夜了,陳安路上就開始對鄧霞毛手毛腳起來。鄧霞先是忍著不吱聲,見到學校的圍牆後突然掙脫陳安想要逃跑,但沒跑兩步就被鐵軌絆倒在地。
陳安見鄧霞要跑,也顧不得自己的淫/欲,追上去拉著鄧霞的頭一刀割了喉。等鄧霞徹底嚥氣後,陳安覺得沒佔到便宜實在可惜,便撕了鄧霞的衣服在荒郊野外辦起事來。等他弄滿意了,天也黑了,砍掉頭,拖著屍體沿鐵軌翻牆進了學校,找了個草叢茂密的地方拋屍。
這兩起兇殺案因陳安被槍決而落幕。新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