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吧,還是美女,有捆綁跡象……嗯……死一個星期了?”
“你……”他一臉看妖怪的表情,“誰告訴你的?”
“你的臉。”
我也不是真心想戲弄白海雲,畢竟作為一個為了滿足自己癖好而放棄大好前途,甘心當個法醫的變態來說,他活得也夠不容易的。不過想想之前蕭然的劣行,等我上去了肯定又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告訴我,就讓我充當警犬的角色。提前從白海雲這裡打聽點情報對我還是有好處的——雖然這情報也不是他主動告訴我的。
一出電梯就看到蕭然站在外面抽菸,見我來了跟旁邊的人打個招呼就直接帶進了現場。看樣子技術科的人都收拾完了,就等著把屍體抬走。
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看見屋裡的狀況後,我仍感覺到腦袋發出嗡地一聲。一具穿著夏季白吊帶裙的女屍雙手被縛躺在地板上,身後的青色牆紙上用粉筆畫著只小白兔。窗戶已經被開啟通風,不過屋裡瀰漫著的屍臭仍未散盡。好在是在冬天,要換了夏天還不知道是怎樣一幅慘狀。
“怎麼樣,眼熟吧?”
大概元素要點跟三年前那件震驚全市的案子差不多,我之前有找蕭然打聽過市內一些有相同元素的案子,受害者都是身穿白裙,且死前有捆綁痕跡的十幾歲的少女,所以他才把我叫到這裡來。說實話初見時我真是嚇了一跳,但這個現場卻明顯充斥著違合感。
死者有一頭黑色長髮,垂下來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屍體的兩隻手被尼龍繩捆在身後,我伸手撩開蓬亂的頭髮,這才看清死者的相貌和表情。
面頰肌肉向外撕扯,嘴唇半張,是一個由慘叫逐漸轉變為嗚咽的過程。眼睛半閉,眼球卻較為突出,看起來有些金魚眼,但突出的角度與弧度卻十分異常。整張臉上的表情只餘下痛苦還留存著,其他情感盡皆蕩然無存。
“模仿犯。”
我收回手,下了結論。
“是嗎?”
“第一,死者年齡不對。小白兔案件的受害者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之後我找你打聽的那兩件案子,受害者年齡也不超過十五歲,所以才認為可能有關聯性。不過今天這個起碼二十了吧?算不得小女孩了。”
蕭然點點頭,“準確說是二十一,剛工作一年的保險推銷員。”
“第二,捆綁的打結不對。小白兔案件裡,死者身上的捆綁方式十分規則整潔,說明兇手要麼樂於此道,要麼有強迫症。現在這個打結和綁法很隨便,只是為了完成捆綁這一功能而把人捆起來。”
“嗯,沒錯。”
“第三,小白兔案件和之前我找你打聽的兩件案子,屍體身上的白裙子都不是死者自己的,而且樣式十分相近。但這條裙子顯然是死者自己的。”
我拉起裙子邊指給蕭然,“這個卷邊上有火燎過的痕跡,這種紗質的料子破了之後如果不用火燎一下邊,很快就會沿著破開的地方滑絲。會用這麼細緻的方法修補衣物的肯定是衣服的原主人,如果是兇手為某種目的帶來的衣服,破了這麼一小點是不可能花這個心思去修補的。”
蕭然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連這個都知道啊?”
這老狐狸,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麻煩事
“我好歹也是有女性朋友的人啊。”
聖誕節的時候幫話劇社臨時出演小配角,當時看話劇社的女生在用打火機補衣服就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這種偶然性的知識居然派上了用場。
我繼續說明,“第四,小白兔案件裡,牆壁上的畫可是顏料畫的,屍體上也有殘留的顏料,是因為兇手曾在死者身上用顏料畫過圖案。可不像這屋裡的粉筆畫這麼粗劣。”
“還有第五嗎?”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指了指死者的臉,“她的臉上只留下痛苦的痕跡,你們運回去屍驗的時候應該會發現她身上有很多被折磨的痕跡。兇手以施加痛苦為主要手段,只是單純地想要折磨死者的肉體,所以死者在臨死前一刻甚至有種從痛苦中解脫的感覺。但小白兔案件的兇手可不一樣,那個人是以折磨人的靈魂為樂,讓人感到恐怖、恥辱、憤怒、悲傷……他會給死者製造無數種心靈上的痛苦,對肉體的折磨也只是輔助心理折磨的手段之一。”
“哦?你還真瞭解那個兇手啊。”蕭然微微揚起嘴角,“說得像認識他一樣。”
“算是吧,”我打哈哈矇混過去,“神交已久,他可是我的偶像呢。”
“刑偵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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