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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和操場之間的距離路線啊,弄得還有模有樣的。
說實話這小子腦袋也算靈活,一下子就能列出好多種假設,但跟寧雪寫新聞一樣不太靠譜,幾乎屬於天馬行空的幻想。打敗他的方式很簡單,只要跟他說“證據呢”三個字,他就像霜打白菜一樣焉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意料之外
青城大學很多地方都裝了監控,教室裡的攝像頭一般要到考試的時候才開,但學生宿舍、校醫院和辦公樓等重要的地方仍是實行24小時監控。當然攝像頭的數量和監控範圍也有一定限制,但要在學校裡殺人分屍,還要把屍體放到操場萬眾矚目的聖誕樹上,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兇手為什麼要特意把屍體放到二十來米高的聖誕樹上?這項工程可不小,危險係數又大,冒這麼大風險做這件事,到底圖個啥?
還有之前羅勇說的那通奇怪的電話。既然被接起來了,證明當時宿舍肯定是有人的,而且多半就是盧圓圓。據孫佳琪後來所說,那天上午盧圓圓他們班是有課的,因為社團活動她才請了假,所以宿舍裡肯定不會有別人。盧圓圓去動漫社借白紗回宿舍裡做手工這一點十分明顯,但那時在宿舍裡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電話接通後無人應答,還有羅勇在手機裡聽到的那一聲關門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像宿舍老師所說的那樣,當時盧圓圓因為受傷被人送到了校醫院,那麼那個人又是誰?盧圓圓的傷是她自己弄的,還是與當時那個在場的人有關?為什麼宿舍裡會被弄得亂七八糟?
這些都是疑點,在錄口供的時候已經跟蕭然詳細說過了。接下來交給警察就行了,雖然趙天成透露的內幕訊息表明破案率的確令人擔心,但蕭隊親自接的案子,新聞又鬧得這麼大,不把它破了那不是顏面無光?
季雨陽還在旁邊聒噪,我眯著眼睛懶洋洋地翻報紙,突然,社會新聞版的一則小新聞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青城晨報
本報訊,昨日晚7時許,在濱江路散步的劉先生偶然在江邊草叢中發現一具女屍。隨後劉先生立即向當地派出所報案,警方趕到現場後法醫確定,該女子已死去多時。
死者是一名約十三歲左右的少女,身著一件夏季吊帶白裙,全身上下並無任何證明身份的物件。法醫初步確定該少女死因為溺水,手腳上有多處淤青,具體死亡時間及確切死因需待解剖後驗證……
夏季吊帶白裙。
這個詞讓我一瞬間想起了從陳安灶臺裡挖出來的那具屍體,那個女孩穿的也是一件夏季款的吊帶白裙。現在可是大冬天,學校的女生們都換上了厚實的毛裙或長褲,誰會去穿夏天的裙子?
如果猜得沒錯,不管是陳安屋內的女屍還是現在報紙上這個溺死的少女,她們身上的衣服都不是她們自己的。但為什麼這麼巧,都是夏季款的吊帶白裙?溺水少女先不說,陳安一個光棍,家裡不會有女人的衣服吧?還是說在那個女孩被綁架時,其他綁匪們強行給她換了衣服?
像是為了阻止我繼續想下去一樣,我的頭開始痛起來。一開始還以為是熬夜的後果,但沒一會兒就痛得我一身冷汗,像是有人在瘋狂地撕扯我的腦袋。我倒在了沙發上,似乎聽到季雨陽在叫我,但當他的聲音傳到我耳中的時候,卻變成了許久未見的噩夢中那個白大褂的笑聲,我蜷起身子抱著頭,在那個瘋狂的笑聲中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到了床上,剛睜眼就被嚇了一跳,季雨陽和沈情兩個大腦袋並排著出現在視野裡,前者一臉莫明其妙中混有擔心,後者是明顯鬆了口氣。
“……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本來是問沈情,季雨陽倒是接過了話說,“學長,你……你還好吧?”
“什麼?”
沈情說,“你剛說夢話來著,不記得做什麼夢了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隱約記得暈倒時出現了熟悉的扭曲白大褂的幻影,不過暈倒期間卻意外地沒做什麼噩夢,也有可能是在醒的一瞬間全忘光光了。
“我說什麼了?”
“你說,”沈情看了季雨陽一眼,“盧圓圓是你殺的,下一個就殺這小子。”
“放屁!”我揉著還有些抽痛的腦袋說,“你到底幹嘛來了?”
沈情恢復了平時的懶散,一臉輕浮樣地說,“這小子給我打電話說你快掛了,我這不就趕著過來給你收屍了嘛。”
正想讓他滾蛋,又突然記起蕭然的事。蕭然明顯是知道了我與沈家的關係,訊息這麼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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