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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一劫,開始了新的生活。而周童則成為了她的大恩人,兩人經過此事後更加親密,杜春梅更是對周童有求必應。
後來周童找工作的時候遇到了困難,杜春梅偶然知道盧森就在紅魂旅遊管理處,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拉下臉面去求盧森。盧森自分手後再也沒跟杜春梅見面,杜春梅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孩子打掉了。工作後的盧森也成熟了許多,覺得自己也愧對杜春梅,自然是肯幫她的忙。
但令杜春梅沒想到的是,一年後的一天,周童突然來找她,說自己要結婚了,結婚物件還是盧森。杜春梅當時就懵了,但周童言辭懇切地向她解釋了一整天,先是道了一大堆的歉,然後說自己真的愛上了盧森云云。對於杜春梅和盧森的過去,身為好友的周童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杜春梅是絕對不會再對盧森有半點感情,但聽周童這樣說,心裡仍舊難過。
不過周童對自己有恩,現在的杜春梅也對許多事都看開了,也就藏起心結來祝福他們。周童和盧森的女兒出生後,杜春梅又想起自己的女兒,看著孩子很是喜愛,便做了盧圓圓的乾媽,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這二十幾年來跟盧家三口算是處得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隱忍的期限
等杜春梅工作穩定,經濟收入也上去了之後,她開始著手尋找自己的女兒。她來到周童所說的那家孤兒院打聽,但那家孤兒院在近兩年換了院長,翻修了一次,由於保管不當,一些資料也遺失了。孤兒院裡沒有找到符合特徵的孩子,院長說前年因為翻修房子,有一批孩子被轉到了其他孤兒院,便把當時轉移的幾家孤兒院地址給了她。
杜春梅一家家地去找,但始終沒有找到。許多人都說剛出生不久又身體健康的嬰兒最容易被領走,說不定當年就已經有人把孩子領走了。唯一知道這件事的周童也勸她放棄,就算她找回孩子,現在孩子大了,說不定不願意認她,還會恨她當時為什麼拋棄自己。而且,如果孩子現在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再去相認不是徒增煩惱麼。現在杜春梅還年輕,要孩子還可以再生。
經過一段時間,杜春梅也想通了,不再執著於尋找孩子。她又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再次懷上了孩子,和男方一起準備結婚,但還沒來得及結,孩子就流掉了。
去醫院檢查時,醫生說是之前生產時保養不當造成的後遺症,而且以她現在的體質來說,就算懷上也很容易流產。知道結果後,男方質問她醫生說的之前的生產是怎麼回事,在她講了之後,男方便拋棄了她。
杜春梅開始看淡了感情,一直過著單身生活。她覺得結不結婚已經無所謂了,也不指望能找到真心相愛的人。只是她喜歡孩子,很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之後她偶爾會去離學校很遠的地方找一夜情,也曾懷上過,但只兩個月就流掉了。她開始向醫院求助,堅持長期治療,但這些年來,仍然沒有一個小生命能在她的腹中待超過兩個月時間。
“那雪榕路這個嬰兒又是怎麼回事?”見她回憶得差不多了,蕭然就提醒她進入正題,“DNA鑑定結果,那個變成白骨的嬰兒就是你和盧森的孩子。”
說到這裡,杜春梅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猙獰。
“在活動室裡看到寧雪相機中的照片時,我就有不好的預感。就算時隔二十幾年,那個平安符我也太熟悉了。”
那天寧雪在活動室裡照完後,就和同學在一起看照片,還拿出之前照的雪榕路白骨照來炫耀她搶到了大新聞。杜春梅看到照片上那件髒兮兮的衣服,頓時覺得眼熟,翻了幾張照片後,產生決定性證據的一張出現在了她眼前。
那張照片上,一枚紅色的平安符從口袋裡被拿了出來。縱使相同的校服有千萬件,但自己親手編織的平安符卻只有這麼一個。二十幾年前自己為孩子編的平安符,現在卻出現在雪榕路上發現的包裹嬰兒屍骨的校服口袋裡,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杜春梅整個人都傻了,回家想了整整一晚。第二天校報出來了,她拿上報紙,約周童出來見面,直接將報紙放到她面前,準備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周童看了報道,當即面如死灰。她哆嗦了好一會兒,才開始結巴著跟杜春梅說,當時她抱著嬰兒出去,走到半路發現孩子沒呼吸了。她一慌也不知道怎麼辦,就抱著孩子準備回宿舍。但在學校裡徘徊的時候,她又害怕這事對杜春梅打擊太大,一時間迷糊,就想先找個地方把孩子的屍體藏起來,等杜春梅身體好了再告訴她孩子的事。結果這事一拖就沒了底,她也越來越說不出口,後來杜春梅打消了尋找孩子的念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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