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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是啊!”我急忙阻止她,“我是說我們系的張……”
“而且啊,如果是學長的話,說不定是譚小薇喜歡的型別呢!”
“你這話說得跟拉皮條似的……”
事情算是有了點眉目,我義務性地跟趙天成說了些打聽到的八卦,然後堅定地告訴他不用再糾結,尚馨的確是自殺無疑了。趙天成也沒多問,反正案子早結了。不過才掛電話一會兒他就又打回來,說蕭然找我。
我是晚飯後才去的樂嶺分局,蕭然仍舊一臉冷淡二話不說地把我往裡領。到審訊室時鐵柵欄裡邊已經坐了個人,短寸頭,身子佝僂著,看起來並不健壯,臉色蠟黃,頰邊肌肉緊繃,眼睛死盯著蕭然和我,眼睛周圍的肌肉正輕微卻急速地顫抖。
“殺人……未遂?”
我看了眼蕭然,不過他那張冰山臉也沒辦法給我提供太多參考,倒是鐵柵欄後那個男人面部表情十分豐富。
我走到柵欄前,他抬頭看我,唇角直打顫,眼神顯得很恐慌。
“因一時好奇進行模仿犯罪,卻因故意傷害使被害人致殘……”聽了我這話,他的表情起了激烈的變化,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是被人慫恿的啊……不過犯事的是你呢。喂,你這案子至少得判個二十年以上了哦,沒有律師會願意接的,如果你從實招來的話,我倒可以替你……”
就在男人臉上泛出希望的神色時,蕭然打斷道,“你說瞎話都不帶打草稿的嗎?”
他指指那邊的桌子,原來這回有先準備好材料啊,我還以為他又是什麼都不告訴就讓我自己猜呢。我走過去往桌上一看,一大堆的現場照片,看得驚心動魄的。
一個全身□□的女孩成大字形被綁在床上,床邊擺了一圈白蠟燭。女孩身體上起碼有數十道血淋淋的劃痕,雙腿膝蓋處都是個大血窟窿,透出裡面的血肉和白骨,小腿邊就擺著挖出的膝蓋骨。這樣的照片從不同角度拍了好多張,看樣子應該是犯人拍的。之後還有一些凌亂的現場照,應該是警察趕到後拍攝的。
“這種變態還是槍斃了吧。”
蕭然盯了眼鐵柵欄後萬念俱灰的男人,“你不是說他是被人慫恿的嗎?”
“說是慫勇嘛……不如說是聽到別人的想法後自己來實施了。”我又盯了那人幾眼,“估計是身邊的人討論什麼的時候發揮了想象,然後他就替別人實施了只止於想象中的犯罪。雖然過程樂在其中,不過被逮到了又後悔到死。”
“那你覺得,那個說給他聽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作者有話要說:
☆、精神病學和心理學
蕭然說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盯著我,我承認之前我也的確有過這種舉動,不過我的目的是被正當化過的,跟這種殺人取樂的低端犯人可不同——嘛,雖然也不過是藉口。
“有懷疑物件嗎?我得看看那人長什麼樣。”
蕭然從一桌子檔案中找出張照片,我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南國水鄉那個?”
“這兩人不僅是同事,還是老鄉。”
“有這麼巧?而且南國那兇手剛被抓,他倒是敢在風聲下作案啊。”
“之前他交待說,這段時間請假沒去上班,根本不知道他那同事犯事被抓了。而且這人從來不看新聞的。”
雖然聽起來奇怪,不過在現實世界中這種完全不看新聞的人也還真有。
“那麼,既然這件案子這麼清楚了,你叫我來看有什麼目的?”
蕭然扯了扯嘴角,“只是覺得你應該對這種案子很感興趣,反正我今天也閒,就找高材生來聊聊天了。”
“你閒我可不閒啊。”
看完犯人後,蕭然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跟我討論了下這兩起案子的犯罪心理。我看都快到晚上11點了,樂嶺分局裡也已經安靜了下來,估計除了值班的以外都走了,但是蕭然卻仍然沒有結束談話的意思。
“你有沒有覺得很巧?”
我盯著牆上已經指向11點整的掛鐘說,“是挺巧的……”
“我是說,最近,好像小白兔案件有關的事,又多起來了。”
的確,除了之前我有所懷疑的那兩名白裙女孩,接著出來個模仿犯,現在又是模仿犯的變態同事……這幾件案子多多少少都附著小白兔案件的影子,為什麼時隔三年之後,跟小白兔案件有關的事又開始發生了呢?
“反正你也不打算調查,隨他去吧,”我隨意地說,“現在這些不過是跳樑小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