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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潔走後,沈情說,“我就說你這兩週都忙什麼呢,結果是自己找了麻煩事。你什麼時候變成正義使者啦?看到學校的美女們被渣男玩弄於股掌,自己終於HOLD不住了,要去拯救青城大學的女生麼?”
“在你看來我有這麼好啊,”我笑笑,“要說為什麼嘛……歸根究底還不是趙天成那傢伙懷疑我判斷錯了,我就順手接下來,讓他看看我到底有多正確。不過謝濤的確得處理好,這學期跟我們學校有關的流血事件可不少呢,怎麼都集中到年末這幾個月了……”
“與其說是跟我們學校有關,不如說是跟你有關吧?”沈情數落道,“那個殺掉大都會某經理的男生……”
“鄧林。”
“是啊,不就是你慫恿的嘛?還有之後聖誕節……”
“盧圓圓。”
“對,我看你以後還是別參加什麼社團活動了,就當個臨時演員也出事!現在又來個尚馨……”
“這回可跟我沒什麼關係好嗎?”
“屍體不是你發現的嗎?”
“準確地說不是。”
“但你也脫不了干係。現在要解決謝濤,你要怎麼做?幹掉嗎?”
“為這種垃圾弄髒自己的手不值得。”
“哦,那要我去幹掉麼?”
“……你除了幹掉以外能想點別的不?”
“那你要怎麼解決?”
“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因果一說。”
作者有話要說:
☆、天誅
青城大學也到了期末考試的時節,為期一週的考試結束後,學生們都紛紛回家過寒假,極少數學生留校,不過平日聚集了兩萬餘人的學校卻頓時變得空曠寂靜。校內食堂關閉,商業街的店鋪都關了門,連西側門後的好吃街也立即冷清了下來。住在學校裡的教職工一部分回老家過年,餘下留校的就只有極少數人了。
比如說謝濤。
比如說我。
謝濤家裡發生了變故,女兒被尚馨的孃家接回去養,他仍一個人住在校內集資樓裡。他基本上都把自己關在家裡,不過每天下午卻會固定時間出門,在校外商業街的一家茶館裡喝茶。茶館裡有他的幾個茶友,但也都回老家過年,最近只剩下他一個人。謝濤還是保持著這個固定時間喝茶的習慣。
幾日下來我摸清了他的作息,之後的事也就好辦了。我沒有放過他臉上的哪怕一絲表情,天真地想在他臉上找到哪怕一丁點愧疚。背上了尚馨這條人命後,居然還要繼續對譚小薇下手。恐怕之後的高潔也要步她們的後塵。
這個男人已經沒救了,他的靈魂已經完全崩壞,不配再繼續活在人世。
這日下午天氣陰沉,天邊堆著黃雲,看起來像是快要下雨的樣子,由於天氣原因,茶館裡幾乎沒了客人,謝濤仍然一個人在那家茶館喝茶,不過看了看天色後,似乎也決定提前回去。
“謝老師。”
我走過去坐到他對面,成功阻止了他準備起身的動作。
“謝老師還真是悠閒呢,每天都固定在這裡喝茶,而且都是喝98年的普洱。”
“你……”他猶豫了一下,打量著我說,“你是學生吧?是我們系的嗎……”
“謝老師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之前有見過,不過不是在學校裡。”
“那是在哪?”
我抬頭衝他笑笑,“殯儀館。”
天邊隱隱響起了雷聲,謝濤的臉頓時也堆上了陰雲。他驚疑地打量著我,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僵硬地想要站起來。
“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有過於劇烈的動作哦,”我淡淡地說,“突然站起來可是會頭暈的啊,就像得了低血壓似的。”
已經半站起身的謝濤身體晃了晃,拿手撐著桌面,眼球晃動得厲害。他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在天光的映襯下臉色顯得十分蒼白。
“這就對了,病人就該安靜地坐著,對身體好。”
“你是……什麼人……”
“我是,讀心師。”
“什麼?!”
“我啊,有特異功能哦,”我衝他笑笑,“你在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開什麼玩笑……”
“謝老師,你做過噩夢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臉色開始發青。
“不,你不會做噩夢。當你往尚馨和譚小薇的食物裡一次又一次地加入降壓藥的時候,你只會做威脅都離你遠去的美夢。對了,尚馨和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