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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到自己的聲音。”
“吳斌算是自己招了,動機也有,前後聯絡起來基本能說得通。不過你說真兇和主謀是杜春梅?”
我從一開始就懷疑杜春梅,但我總不能說,是她表情不對我看出來的吧?還是得有證據才行。
我問蕭然,“吳斌這案子現在算是動機證據齊全了吧?而且他自己又認罪了,什麼時候開庭?”
“明天去學校調查一下大禮堂三樓的廁所,不出意外那裡就是第一現場,應該會留下些蛛絲馬跡。要是在那找不到跟杜春梅有關的證據,這案子基本上算結了,一週內就可以開庭。”
“這麼快……”
“加油吧。”
我橫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也想替吳斌清洗罪名嗎?”
一般人並不信任警察,特別是學校這種地方,一大幫憤青。24號晚上警察到現場的時候還有學生敢和警察吵架,擺明了不買賬。而且學生這種特殊群體要鬧起事來,他們還真不好對付。警察去問話一般人都會有戒備心,不是不搭理就是有所保留。所以他們才要找這麼多線人來替他們打聽事,當然我也算是其中之一了。
吳斌洗不洗清罪名無所謂了,反正他也是幫兇,算不得清白。我只是想知道盧圓圓到底是為什麼死的,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她用這種死法來還?所以杜春梅還是得查,除了沈情那邊,我還找了季雨陽和寧雪。
這兩位閒人一聽案件還有下文可興奮了。寧雪說要抓獨家新聞,轉頭就發動自己身邊的資源開工。季雨陽和我商量著要直接和杜春梅接觸,看她對吳斌被捕一事有什麼反應。那天我在醫院的時候就隱約感覺到她那種愉悅的心情並不自然,如果推測得沒錯的話,她應該已經知道吳斌一個人認下了所有罪。
寧雪說每週二四晚上在足球場那邊都有舞蹈社組織的練習,我和季雨陽就在週二晚上去了足球場。在足球場的一角,圍著十來個學生在練習跳舞。杜春梅和另一位老師正在指導他們,我和季雨陽也混了過去,不過我完全不會跳,季雨陽也只學了一點皮毛。看著其他人自如的表現,原本氣勢洶洶殺到這裡,現在也沒剩幾分激情,只能縮在角落裡跟著人家蹦幾下。
杜春梅看見我們後主動走過來,季雨陽說上次在話劇社演出後覺得跳舞挺有趣的,也想跟著學一些。杜春梅也樂意教我們,特別是對季雨陽那叫一個熱情,我心裡酸溜溜地想果然帥哥到哪都受歡迎啊。
細看了杜春梅的臉,簡直就是容光煥發。自己帶了好幾年的學生被殺了,卻像一點打擊也沒有似的。此時她的目光只落在季雨陽身上,但偶爾恍惚的眼神中帶著對過去的懷念——她此時懷念的,應該是吳斌。
舞蹈社的指導練習到9點結束,我示意了一下季雨陽,這小子便按之前說好的,去約杜春梅喝茶。季雨陽在這種時候倒是挺會說話,三兩句就搞定。之後我們三個就一起來到了第一次見寧雪的那間商業街的狸貓咖啡廳。
季雨陽繼續跟杜春梅聊話劇和舞蹈,我就坐在一邊不吭聲。幾分鐘後杜春梅似乎也覺得把我冷在一邊不好,就主動問我,“洛言是被雨陽硬拖著來的吧,不過你挺有天賦,比雨陽這孩子跳得好多了。”
“謝謝杜老師,”我笑了笑,又感嘆地說,“其實我之前是吳斌的粉絲,覺得他在臺上表演的劍術很帥,才答應來幫忙,想跟他學幾手。”
杜春梅目光垂了下來,不動聲色地說,“吳斌啊……那孩子很努力,學什麼都快。”
“是啊,”我順著她的話說,“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可惜了……”
“嗯?發生了什麼事?”
跟我裝?那我也裝。
“杜老師不知道嗎?”我偏著頭想了想,又嘆口氣,“不過反正已經定案了,新聞說不定都出來了。”
杜春梅正色道,“到底什麼事,是吳斌出事了嗎?”
“警察抓了吳斌,說他是就是殺盧圓圓的兇手,而且他自己也承認了。”
“啊?有這事?!”季雨陽驚訝的表情倒是配合得很好,“之前都沒聽你說過啊?!”
“我昨天才知道的,”我有些責怪地對他說,“我不是跟你說沒心情學跳舞嘛。”
“哦,是這樣啊……”
杜春梅有些著急地問,“洛言,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吳斌怎麼會是兇手?”
我也一本正經地跟她說,“警察前天就抓了吳斌,說是找到了兇器。今天我在學校遇到蕭隊,他帶了人去大禮堂,說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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