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4 頁)
蹲到馬婷婷身邊,拉起她的胳膊摸了摸,屍體已經出現了僵直。扔到一邊的乳/房上有一處刀痕,看來應該是一刀捅在胸口之後才切下來的。畫室的幾面牆角都晾著我昨晚才畫的畫,我畫完後是把工具全部收起來才走的,畫架應該是兇手搬出來的,特地把這副挑出來擺在畫架上,是說他是照著畫的內容來殺人的嗎?
雖然畫上的小白兔是被切了耳朵,而馬婷婷是被切了乳/房,但方向都是左邊。這也算是有點關聯性了吧?
不,關聯性還不止這裡。
左珊珊死的時候,身旁的畫架上擺的是獠牙小白兔勒死了普通小白兔的畫,而左珊珊正好死於機械性窒息。童秋是被燒死的,雖然現場看不到什麼畫,但他的屍體卻是和所有畫一起被燒燬。在這些小白兔系列畫作中,有一副是獠牙小白兔手裡拿著火把,點著了一隻普通小白兔,正好與童秋的案子相符。
在左珊珊案時,我還沒能想起以前的事,只以為這副畫是兇手特意暗示我什麼。童秋案的時候雖然找回了記憶,不過當時我處於混亂狀態,根本沒發現到這一點。現在看了馬婷婷的死狀,要是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這智商也跟節操一樣重新整理下限了。
兇手在按畫上的內容作案,目的?當然是要激怒我。
作者有話要說:
☆、重審
“死亡時間大約在早上7…8點之間,一刀斃命,乳/房是死後才切下來的。”
白海雲的結論印證了我的預感,不過……
“照你的分析,那最有可能作案的不就是你自己嘛?”趙天成說,“三件案子都跟你有關係,而且這畫也是你畫的?”
“是啊,我是早上7點過才離開畫室的,然後直接去食堂吃了早飯,而且從畫室到食堂的一路上沒攝像頭,無法證明我的話。如果馬婷婷是7…8點之間死亡,那我也有嫌疑。”
“坦白得挺快嘛你,”趙天成繼續說道,“之前你說童秋是死後被焚屍,被你說對了。而且經過勘察,童秋的死亡現場是從門口點火的。”
“門口?”
“童秋屍體旁邊有引火裝置,引線的接頭在門口,當時門也被燒燬了,所以在現場沒看出來,不過詳細調查時發現了裝置。密室嘛,雖然還沒發現製造密室的切實手段,不過床腳上倒是找到點像是被鐵絲一樣的東西勒過的痕跡。我們找了間屋子模擬了下,先把床抵到門口,留下一個正好供人透過的門縫,出去之後把系在床腳上的鐵絲往外拉,也能夠搬動床抵住門。不過這個過程中需要的力氣非常大,而且拉鐵絲手掌可痛了,必需戴著厚手套操作才行。雖然只是個設想,不過童秋是他殺無疑了。”
“左珊珊案發當晚我和葉風在一起,童秋案發當晚我在重症室,有監控,只有馬婷婷案發時我沒有不在場證明。這三件案子都和我的畫有關,所以馬婷婷案並不是想要嫁禍於我,而是剛好那段時間我沒有不在場證明而已。”
“那兇手是想幹什麼?”
“兇手肯定跟研究所有關,並且是醫院的醫護人員之一。”
“沒可能是病人嗎?”
“這裡到了晚上熄燈時間,就要強制將病人送回病房,重症病房每一間都有監控,普通病房只有走廊上有監控,不過晚上要是有病人出門馬上就會被發現的。能夠在夜間自由在院內行動的只有醫護人員。”
“有目標嗎?”
“雖然還沒有,不過有再審一次薛醫生的必要。我剛去看了排班,昨天晚上熄燈是他負責檢查圖書室所在的東樓,晚上值班他也負責東樓。左珊珊案的時候他也在晚上巡查過重症區。”
趙天成對齊浩說,“那就麻煩你們把薛醫生找來吧。”
齊浩帶著警察去找薛醫生,讓小佟留下來看著我。小佟問趙天成,“小言還要留下來嗎?”
“那可不,”趙天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他可是人形測謊機呢。”
“小言三天晚上沒睡覺了,他要去休息。”
“我現在睡不著……”
“睡不著就吃點安眠藥,”小佟強硬地說,“你自己去照照鏡子,一副馬上就要暈倒的樣子,這種時候還破什麼案?你們這些警察也是,這點案子都破不了,還得靠一個學生?納稅人的錢都打水漂了嗎?”
趙天成臉皮厚,聽小佟罵他也無動於衷,“小言以後也是要當警察的,我現在替他提前消費。”
“哼,有這病歷在他還指望考公務員?”
“病歷算個啥,檔案還能偽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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