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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認出是張玲的衣服。
之後胡菲菲通知了一些張玲的好友和神奇問題研究會的人,本來想一起談談給張玲辦個追悼會,和幫張玲清點遺物之類的事,後來卻不歡而散。但她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的樣子,跟季雨陽說話的時候神情很緊張,也不願意對聚會談話這一段多說,只是讓季雨陽轉告寧雪,千萬別來青醫大。
我上網搜了搜新聞,沒發現有相關報道,不過青醫大的貼吧裡卻找到幾個相關話題的貼子,但一重新整理又沒了,應該是被管理員刪貼了。看來青醫大的封鎖措施做得不錯,要真是什麼發生在校內的分屍案,一經報道社會影響可是相當大的。比如說上學期我們學校那件誇張的聖誕樹案件,到現在影響還沒有消除,在整個青城市內,我們學校的風評變得相當差了。
這回季雨陽說得算是最清楚的一次了,但也就只知道張玲在解剖樓死了這麼個準確的資訊,其他部分不乏有道聽途說和添油加醋之嫌。我最擔心的是胡菲菲沒說清楚的那一段,季雨陽的直覺一向是準得很恐怖的,胡菲菲通知了一群人過來想商量給張玲辦追悼會,這個商談為什麼會不歡而散?為什麼商談後胡菲菲會覺得寧雪有危險?在這場商談會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確實應該考慮寧雪是否會有危險,讓她自己待著實在不妥,正好今天週五,接下來是個週末。寧雪的家就在市區,我讓季雨陽把寧雪送回家裡去,又打電話給沈情,問他有沒有能幫忙照看的兄弟。沈情說包在他身上,馬上調幾個兄弟過去照應著。雖然寧雪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不過一聽說妹子有危險,這王八蛋還是很仗義的。
我沒去青醫大,去了也就是聽點八卦,知道的不比季雨陽多。反正樂嶺這一片都歸蕭然管,找蕭然準沒錯。不過打電話過去是忙音,過了一會兒接到條簡訊,簡單明瞭幾個字:在開會,找小白。
這個蕭然還真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我還什麼都沒問呢,他就知道啦?
想想也是,驗屍工作肯定是交給白海雲了,他每次都得去現場,知道的應該比開會中的蕭然多。不過那傢伙沒避嫌嗎?張玲好歹算是他的校友,還一起吃過飯呢。
“避什麼嫌?”
見到白海雲時,他正一臉喪屍樣,直挺挺地躺在殯儀館的長椅上,不注意看還以為誰隨手亂扔屍體了。
“我跟她又沒私人關係,再說了,有我這個學長替她驗屍申冤,她該感到榮幸才對!”
“那你申冤了嗎?犯人呢?”
“抓犯人是警察的事。”
說得跟你不是公務員似的!
“不過真是可惜,好好一具屍體,被切得亂七八糟的,一點美感都沒有!”
我不是來跟你談人體藝術的!
“真是分屍案?”我問他,“怎麼個分法,有照片嗎?”
“不是我拍的,你要看找蕭然拿檔案去,”白海雲說,“也不是什麼分屍案,就是肚子被剖開,內臟全部掏空了。”
據白海雲描述,陳屍的地方是地下二層的冷凍庫。值班的保安起夜去廁所,發現走廊和樓梯上都有血跡。他立即打電話通知了門衛處,等另外兩個保安來了之後,三人一起壯著膽子順著血跡來到地下二層。冷凍庫的門大開著,張玲的屍體就這樣躺在大門正對的地上,肚子被切得亂七八糟,內臟被掏出來灑了一地,滿屋子都是血。
三個保安嚇得不輕,立即報了警,白海雲也被派往現場。勘查現場的警察說這裡不是第一現場,張玲是被死後移屍過來的,白海雲的結論是張玲死於當天晚上10點左右,死後才被剖腹,不過收拾了被扔出體外的內臟後,卻發現死者身上少了一件東西。
“肺?”
“是啊,其他臟器都回收了,就是沒找到肺,兩邊的肺葉都沒了。”
“要把肺弄出來得開啟胸腔吧?”
“直接劃開隔膜從腹腔拽出來的。”
“這麼暴力?”
“從切割手法來看完全就是個外行人乾的,使用的工具看刀口應該是匕首或者藏刀那樣的短刀,切口也亂七八糟的,把肚子劃開了事的那種感覺。”
之前聽說是發生在醫學院校的分屍案,地點又是在解剖樓,我還先入為主地以為是哪個科學狂人乾的呢,沒想到會是外行。
“會不會是內行假裝外行?”我還有點不死心,“這裡可是醫科大學呢,手法太專業嫌疑就會一下子被關聯到自己身上,所以就直接簡單暴力了?”
“要是內行乾的,怎麼也會在創面上留下點痕跡,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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