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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啊……唔嗯……”許巖實在太難受了,毫無經驗的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口交,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深喉,被嗆的連眼淚都不停的流出。
秋子淳看他實在呼吸困難,才把分身從他的口中撤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從痛苦的口交中解脫出來的許巖捂著嘴巴不停的咳嗽,艱難的說道,“可、可以了吧?求求你……我會回來工作的,求你放過白澈,放過我們……”
“脫衣服。”秋子淳聽見白澈的名字就氣到不行,想到他此刻的委曲求全都是為了那個受傷的小子,他頓時覺得心裡悶的慌,不由用冷硬的語氣說道。
沒錯,秋子淳派人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許巖的行動,白澈受傷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而且他猜到許巖今天來找他,其實根本不是因為還不出那五十萬,他連賣腎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又怎麼會輕易妥協?他根本就是為了白澈,為了白澈的演藝事業,為了白澈的將來!
白澈、白澈、白澈!許巖的腦子裡只有白澈,瞭解這一點的秋子淳更加的生氣。
“什、什麼……”許巖愣愣的看著他。
秋子淳好笑的指了指已經一柱擎天的下身,“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我、我可以用手……”許巖臉色慘白的說道。
“就你那菜鳥級的技巧,我可能到晚上都射不出來,少羅嗦,把衣服脫掉。”
“不……不……求求你……我、我是個男人啊……”許巖實在做不到敞開身體迎合男人的侵犯。
“那你剛才含著我的東西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你是個男人呢?”秋子淳非常生氣,許巖把他撩撥到這種地步,卻給他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做婊子還想立牌坊?”
秋子淳的話給許巖帶來了巨大的打擊,他頹然的跌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與恥辱。
“告訴你,想讓我放過他,可以,但放過你,休想。”秋子淳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我明白了……但我求求你……給我點時間……再給我一點時間……”許巖的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他握住了秋子淳的手,哽咽的哀求。
看著許巖流淚的可憐模樣,秋子淳覺得心裡煩躁不已,要說這許巖絕對不是他睡過的物件中最為出色的,他的外表只能勉強算箇中等,而且一不貪錢,二不貪色,老老實實又單純,恐怕最大的心願就是離他越遠越好,還是個罕見的處男,一點技巧都沒有。如果說一開始只是嚐鮮或者是滿足自己的征服慾望,那自己現在依舊對他如此執著,還會因為他的哀求而動搖決定的原因,已經呼之欲出了。
“好吧,我給你時間,不過你得保證乖乖的聽我的話,不可以反抗我的命令……”秋子淳說著,用手撫上了他的臀部,揉捏那飽滿充滿彈性的臀肉,“那麼我就不做到最後一步,不插到你的這裡面去。”
“我、我保證……”許巖害怕的要命,身體不停的在顫抖,然而他卻不敢反抗也不敢掙扎。
“那麼,就乖乖的把衣服脫掉。”
“什……?可是……你不是答應……”
“哼,我只同意不暫時插進去吧?那這段時間我的慾望怎麼辦?”秋子淳捏著他的下巴,強勢的說道,“我們把話說清楚,我同意取消那筆五十萬的借款,也同意讓你回來工作,就連你那個白澈的主角我也可以替他保留,他的醫藥費我出,可以讓他得到最好的治療儘快恢復工作,但這一切都是以你作為代價的,我要你做我的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白……我明白……”許巖在心裡默默讓自己忍耐,這比他想象的還要好太多了,他原本只是想要取消債務,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好全心全意的照顧白澈,讓他得到最好的治療,而現在不僅取消了債務,還保住了白澈的工作和事業,反正已經被這個侵犯過了,再多侵犯幾次又能如何呢?他已經失去了獲得幸福的資格,但只要白澈能夠幸福平安的生活下去,他就滿足了。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適應,在這一個月內,我不會做到最後,但其他的事情只要我想,你就得做,明白了嗎?”
“明白,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把衣服脫掉,我要看你的身體,我希望不要再讓我說第四遍。”
“是……”帶著哽咽的回答,許巖將釦子一顆顆的解開,慢慢的脫下了上衣,然後拉下了褲子,僅僅穿著一條內褲跪坐在秋子淳的面前。
秋子淳默然的看著許巖的動作,蜜色的肌膚和胸前厚實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