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3/4 頁)
成?”
景海鷗說:“那你可想錯了。”
陳建林笑說:“哦?你們難道用工具了?”
景海鷗本想給他兩句厲害的,想到彥清目前的“不行”,還是別逞一時口舌,給人家添亂了,於是只是語氣平靜而矜持地說:“沒有,不過我現在不是0了,我是1。你別忘了,再怎麼說我也和你一樣是個男人。”
陳建林哈哈笑出來,“那我還真是刮目相看——晉波知道了嗎?”
景海鷗有點生氣了,說:“跟他沒有一毛錢關係!他如果想再和我好,就只能乖乖躺下讓我上!——不過與其說這個,不如說說彥清怎麼讓你給弄不行的。”
陳建林一下就給噎住了,“……他跟你說了?”
輪到景海鷗得意地笑,“彥清本來那麼喜歡你,死心塌地的,結果現在讓你給鬱悶地不行了,你是不是該反省下自己的男性魅力了?還是說你做什麼讓他傷心的事了?”
陳建林聲音低下去說:“我會把他的病治好的,不牢費心。管好你自己的事。”
景海鷗在心裡暗自評價:“看來他倆在床上是真挺不和諧的……”
嘴上說:“我是看在彥清的面上,作為朋友力所能及罷了。”
陳建林說:“你給他支招了?你幹什麼了?我警告你,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瞎攪合,出了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景海鷗心說便宜這個不識好歹的了,那藥的好處白白讓他給享用了,結果人家還不一定領情。然而因為同情,也就不通他一般見識了。
彥清卻並沒有立刻就用那個藥的打算,說實在的,不是信不過景海鷗,而是對這劍走偏鋒的做法本身產生質疑——真是應該這麼做嗎?
因為心理的問題而不行,卻用藥物的方法讓自己強行,感覺就像……考試作弊啥的,就算是透過了也會對自己的能力和資質產生質疑,類似良心債、罪惡感的東西會如影隨形——也就是說,這樣就沒有意義了。
還有陳京萍的兩次造訪也讓他有些在意,然而回到家中的陳建林卻並沒有提起此事,也不知道是陳京萍沒有跟他告狀還是她告了陳建林卻不當回事,又或者——陳建林心裡也當回事了,只是故意不問……彥清越來越失去了開口的機會和意願,反正他瞞下的事情也不只這一件,反正他和上次一樣什麼也沒做。
陳安迪現在倒是老實多了,整天要麼學F語,要麼閒著沒事去小區的健身房。不用上學,不久之後就可以去F國,去F國就等於自由,他一點壓力都沒有。傻吃傻睡的,看著好像又胖了一點,不過本人似乎沒怎麼察覺。
他房間書桌的日曆上用馬克筆圈定了一個不久後的日期,好像很重視的樣子,彥清在給他收拾房間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猜,那大概就是安迪媽媽麗莎到訪的日子。
他不指望能有人提前告訴他。
陳建林是過了幾天才裝作無意實則小心翼翼地提起麗莎要來的具體日程。
麗莎的飛機是下午到,陳建林打算去接機,他對彥清解釋說:“既然這次她是為了孩子而來的,咱們也不好不聞不問。我去接她是出於禮節和禮貌。”他很想順嘴補上一句“沒別的”,然而那樣就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不知道彥清又該怎麼想。他和彥清一起這麼長久的歲月裡,他從一個暢所欲言的莽漢變成了一個嘴上帶過濾器的謹言之人,然而自覺對彥清的接受度還是有點難以捉摸,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倒還可以,然而該說的說到什麼程度就覺得把握不好,似乎有些事情無論他說到哪裡彥清都不會太開心,可是不說就更不開心,難啊。
彥清臉上倒看不出什麼,像平常一樣沒脾氣地說:“應該的,帶上安迪這樣她看了心裡也高興……”
陳家林知道他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可是他有點擔心那話由自己說出來是否妥當,最後心一橫,怕他個吊!“內個……你也一起去?”
彥清整個人就彷彿縮了一下,“……我就不去了吧。本來你們團聚挺高興的事。”
陳建林聽著不舒服,“你這是什麼話,我和你才是一家人——你要是這麼說我就不去了,讓她自己打車到市區,那麼大個人有手有腳有嘴的,也丟不了。”
彥清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
陳建林想說真不知道你怕她什麼,當年的事情又不是你的錯。可是他還真不能提當年,一提彥清就好像更往心裡去,他是有陰影的,只得說:“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就不去了,讓陳京萍領安迪去,我在家陪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