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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清沒有動。
景海鷗嘆氣說:“裝死是混不過去的,從我這個角度看你的背都僵硬了。”
彥清只好爬起來說:“我有點喝醉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去睡了。”
景海鷗說:“你之前說過和陳建林不行了,對別的男人也沒興趣什麼的。”
彥清說:“那是你喝醉了幻聽,我沒說過。”
景海鷗一口咬定,“你有說。”
彥清說:“沒有就是沒有,我很好,我們很好。”
景海鷗不再徵求他的意見,眯著眼睛說:“這麼說起來很多謎團就有了答案,再說之前也有徵兆,你離家出走那次,陳建林來接你的時候就暗示過你們之間‘有問題’,原來是這事。”說著朝彥清下面瞄了瞄。
彥清臊得不行,藉著酒勁譴責說:“你、你是偷窺狂麼?總對別人家床上那點事那麼上心!”
景海鷗摟著他肩膀哥倆好說:“難怪你最近有點憂鬱又有點憔悴還有點慾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連帶著對人生都產生懷疑了呀?”
彥清有點被說中的惱羞成怒,“沒有!我很好!”
景海鷗繼續歡樂地說:“這很正常啦,本來SEX對人的影響就是很大的。總不行,是不行的。”
彥清就掙脫了他的懷抱站起來,“我要洗洗睡了……”
景海鷗笑說:“別睡別睡,我逗你玩呢,咱們是什麼關係,我能眼睜睜看你笑話嗎?想不想行起來?”
彥清一瞬間有點動搖,然而想到這個朋友的屬性還是搖搖頭,“不用了,就算我有問題的話也會自己解決。你別添亂了。”
景海鷗說:“怎麼能是添亂呢?我自己試過就很好使的,當心有餘力不足的時候,當對自己對對方對那事產生本質上的懷疑的時候,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你重獲生機……”他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塑膠瓶子,裡面有寥寥幾顆藥。
彥清嚇了一跳,“偉哥?還是金剛大力丸?”
景海鷗說:“沒見識,這個是高檔貨,一粒就管用。”他用一種心照不宣的眼神看著彥清。
彥清嚥了咽口水看了看他,“你、你不會用這個犯過罪吧?”他是個遵紀守法的人,沒見過這東西,頂多是多年前在F國的時候和前男友試過大麻——那在F國是合法的。
景海鷗嫌他沒用地拉起他的手拍進去說:“廢什麼話!別狗咬呂洞賓啊!我犯法?是別人一直想對我犯法好不好!”
彥清手裡拿著那瓶藥覺得有點燙手,丟又不好丟,猶猶豫豫地,最後把心一橫,既然事已敗露索性就說開,“建林帶我去看過醫生了,說是心理方面的……”
景海鷗專家一樣點頭,“對症對症!”
“再說我……你知道我、我一般喜歡被動……”
景海鷗還是猛點頭,“對症對症!”
彥清就更懷疑了,“你這個藥……你不是受轉攻了麼?這到底是給誰吃的?”
景海鷗擦擦鼻子,“是我之前剩下來的,反正現在也用不上了——你吃吧,沒問題。”
彥清就審視著手裡的藥,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這之前他還從沒有過這個思路。最開始是當前列腺炎治,然後是精神性陽痿,頂多就喝點蜂王漿啥的食補壯陽,從沒想過給自己下猛藥。
景海鷗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反正老陳不在,我今天就在你家下榻吧,順便可以和你聊聊你是怎麼不行的。”他趁彥清反應過來之前滋溜鑽進浴室了。
彥清發現的時候已經無可挽回,只得略帶點不滿地揣起藥,去給他整理客房的被褥啥的。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大早,彥清像平常一樣起來做飯收拾,景海鷗頂著鳥窩頭從客房爬出來,搖搖晃晃的,彥清略有點意外,“你是這麼早起的人嗎?”
景海鷗說:“別趁我低血壓的時候欺負我,現在已經八點了,不算早起,不過……”他路過彥清繼續歪歪扭扭向衛生間走去,“我確實沒打算起床,是讓尿憋醒了。”
彥清衝衛生間門喊:“那我一會去店裡了,你自己睡,飯在桌子上。”
景海鷗在裡面嘩啦啦地放水,胡亂唔了一聲。
這時有人按門鈴,彥清過去開門,然後……歷史驚人地重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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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門外是陳建林姐姐陳京萍,她在門口先是用極快的速度掃了下門口,並且立刻發現了昨晚來不及收起來的兩雙男鞋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