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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波及到國內,他們公司也啟動了危機公關,可是各地經銷商仍舊反應問題不斷,消費者也紛紛覺醒了,公司高層如臨大敵。這個時候陳建林作為大幹部,事業生死存亡之際,自己家床上那點事就不能拿出來說事了,義不容辭地派他去哪就去哪,連討價還價的餘地也沒有。他幾乎是回家裡拎了個箱子就遠走高飛了。
在去機場的路上,他給彥清打電話交代,“這次我大概出門的時間會比較長,歸期不定——要看事情進展怎麼樣。”
彥清說:“家裡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的。”
陳建林說:“家裡我沒什麼不放心的,我不放心的是你——本來我應該多陪陪你的。”
“我?我沒什麼事情了。”
“你……算了,等我回來再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不舒服就和趙院長聯絡,三院的那個張主任人不錯,你也可以直接找他。”顧及著車裡的助理,他沒把話說那麼明白。
彥清一一應下。
景海鷗從自己那間正在裝修的酒吧裡出來,走過街對面,對窗子裡的彥清擺擺手。
他走進小咖啡店的時候彥清剛剛結束通話電話。
“跟誰聊呢?”景海鷗脫下外衣,坐下。
“是建林,他又出差去了。正在去機場的路上。”
“他那個活也夠辛苦的——你今天不用去店裡嗎?”他要了杯清咖。
“店裡有小花和蕭他們也應付得來。”
景海鷗搓搓有點凍紅的手,“總感覺你最近沒什麼幹勁呢……怎麼樣?你弟弟借錢的事解決了嗎?”
彥清勉強笑了下,“已經沒事了。建林說不追究了,彥予那邊也寫了欠條。”
“那你還煩什麼?”
“……我沒煩……就是覺得……”
“覺得?”景海鷗喝了口咖啡,抬起眼研究似的看著他。
“覺得沒我想象中那麼高興——不過我本來就比一般人要遲鈍。”他弄出一個笑臉,“其實我還是很開心的,可能需要一個消化的過程——知道麼,我昨天跟我爸一家吃飯了,是建林安排的。”
這話題成功吸引了景海鷗的注意力,他眼睛一亮,“真的?恭喜啊!我就說你家老陳還是很有辦法的。”
一個穿店員制服的服務生端上一小碟點心,“這是敝店贈給景先生的。”他向景海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景海鷗只笑著道聲謝,並無其他言語舉動。
彥清未免奇怪,“你只點了杯咖啡,他這樣用店裡的東西做人情送給你沒關係麼?”
“他是店長。”
“……是說他對你有那個意思麼?”
景海鷗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連你這樣簡單的傢伙都看出來了,憑我閱人無數怎麼會看不出。”
彥清有點難以置信,“我覺得他長得還不錯的樣子……”
“所以?”
“所以按照你的作風,應該會趁機調戲揩油,然後這樣那樣來著。”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只是愛和年輕的孩子說笑而已——哪有這樣那樣什麼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你這次連說笑都,難道這個店長那麼不和你的口味?”
“這個麼,你還真是簡單啊,我問你我的店開在哪?”
“呃,在對面咯。”
“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聽說過吧?”
“咦?你不吃窩邊草麼?”
景海鷗簡直要過去敲他的額頭了,“我有吃過麼?!這種事情最麻煩了,以後我在這裡開店大家就是鄰居了,若是我接下他那個意思,難道要和他日久生情嗎?”
“可是,”彥清還有點不服,“你和晉波彼此就是兔子和窩邊草的關係吧……”
景海鷗差點噗了,放下咖啡杯,罵道:“不要給我提他!那個不一樣好不好!……那是年少無知,我被騙了,擱我現在一根手指頭也不給他碰!”
彥清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了看那店長不停偷瞄這邊的目光,嘆了口氣,替他遺憾道:“明明我覺得這個店長會是你喜歡的型別,長得線條分明,肌肉什麼的形狀也不錯。”
景海鷗擺擺手,用一種滄桑的口氣淡然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已經不好這一口了。”
彥清吃驚道:“什、什麼變的?我沒聽說。”
景海鷗用小勺子攪拌著咖啡,在裡面打出一個帶點泡沫的漩渦來,“就最近吧,我突然不想做bottom了,想說換做top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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