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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的字數肯定比這個多。
所以舉個例子,大家如果花了20點,你最後看到的可能是21點甚至22點的內容,系統不會收取多出字數的錢了。只是你看文的時間稍後了而已。
我前幾日在網上看到此文的盜文,而絕情地盜到最後一章的最後一個字。。。想說有點灰心地不寫了,讓那幫人沒法偷,不過想到不能坑。。。所以出此下策。再次為不便道歉。
35、第 35 章 。。。
在場的犯事少年家長們個個目瞪口呆,他們簡直不能相信這是自己那還未及十八歲的寶貝兒子能做出來的事情。就連彥清也是,陳安迪是淘氣些,可畢竟是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怎麼也不能相信是那孩子做的,他有點慌亂地對警察說:“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安迪他不是那樣的孩子……”
其餘幾名孩子家長也紛紛表示肯定是搞錯了,自己孩子又多乖,膽子有多小什麼的,七嘴八舌。
這樣的家長人家警察見得多了,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材料冷淡而堅定地說:“在家裡那是你們寶貝的孩子,出了門那就是十六七歲大小夥子了,你知道他們幹什麼在想什麼?吸毒濫交殺人的孩子見多了,而且越是這種P事不懂的青瓜蛋子犯案的手段才越殘忍……得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辦案子畢竟是要講證據,還是等進一步調查的結果吧。”
家長們情緒有點激動,只有馮在淵的父親卻並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馬上到外面走廊裡打了幾個電話。回來後他就對警察直接要求要見他們所長,並且立刻停止對他兒子的審訊,否則的話就告派出所,因為他的律師剛剛告訴他,對未成年人的審訊應該在監護人的陪同下進行,否則就是程式違法。
警察打量了下他,憑藉多年工作經驗覺得不是個屁民,於是立刻向他們所長反映情況,所長在迅速調取了檔案查明馮父身份後二話沒說地終止了對馮在淵的審訊。
當然辦事老練的所長順便調查了陳安迪老爹的身份後,也索性不找那個麻煩地把陳安迪給放了。
在另一個房間的趙紫橋父親聽了情緒激動起來,他怎麼說也算是個上流社會分子,平日裡也是往來無白丁,市公安局長也一個飯桌上吃過飯喝過酒的,現在自己兒子吃了這麼大的虧,讓人當閨女給禍害了,豈能善罷甘休。所長就親自安撫說一定找到罪魁禍首,反正該錄的口供都已經錄到了,不能因為程式不合法授人以柄,影響對案件的審理。
趙院長無法,只得從長計議。
他離開的時候偶然遇見焦急地在那裡等自己孩子出來的那些家長們,有的人並不認識他,也不在意,然而彥清和馮行長是認識的,馮行長十分機警,立刻躲進旁邊的會議室不露面了,而彥清卻不好意思就此走開,硬著頭皮沐浴在趙院長那憎恨嫌惡的目光下。
趙院長本來想讓法律才懲罰這些不道德的家庭,他自認為是個理智且體面的紳士,可是在路過彥清的時候實在沒忍住。他沒想到這個本來受過他很多恩惠的人,這個他本來的芳齡,這個有多年交情的人家,居然可以對他家孩子做出那樣下流殘忍的事情——在他的頭腦裡直接把陳安迪做的事情攤在他們家每一個人身上,眼前這個彥清尤其不是東西。
他有點激動地停下來,轉頭顫抖著聲音問彥清:“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對我家孩子做出那種事?”
彥清張張嘴,他想說這裡面說不定有什麼誤會,不一定是他們家陳安迪做的,安迪說只是照了些不好的照片……可是他在遲疑的當趙院長一系列的追問已經接踵而至了,“我曾經因為你和陳建林是同性、戀而歧視過你們嗎?當你們有困難找我的時候我有一次推脫嗎?你最近因為精神性陽痿來就診的時候我還親自給你安排最好的醫生,這麼多年的情誼你們家就是這樣報答的?”
彥清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他不但理虧,而且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最後一件衣服□裸的晾曬著他那徹底不行的器官,如果有地縫他真想把自己隱身進去,可是什麼都沒有他只能赤、裸裸地接受著眾人各色異樣的目光。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趙父越說越激動,他指著彥清說:“你們家那個孩子是個道德感及其底下的下流坯!前不久搞大女孩子肚子去我們醫院做流產你們不管!現在對我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你們還是不管!果真同志家庭出身的孩子註定就是下流種!你們、你們!我一定讓你們這些大小流氓都付出代價!”他掃過在場的每一個父母,那些人紛紛閃躲著他的目光。
彥清躲無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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