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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工作什麼的,還是身體更重要。”她手段委婉態度強硬地把彥清趕到前面。
與此同時麗莎在酒店的房間裡正招待訪客,客人是她前夫的姐姐陳京萍。
麗莎以為陳京萍是送安迪來的,結果她隻身前來,態度還很友好。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陳京萍單刀直入,“關於你和我弟弟複合的事情——你難道沒有想過嗎?”
麗莎拂動了下長卷發,擼到後面,然後柔滑的頭髮又漫卷回來,她不動聲色地評估著前夫姐姐這話的真實含義,很可能她並不知道自己昨晚已經做過“努力”了,“他現在不是單身。”
陳京萍說:“得了,麗莎,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否對我弟弟還抱有感情就好。”
麗莎聳聳肩,“我不知道,也許……不好說,你知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改變了。而且我看他們過得不錯,Heri和Yves,我不想做多餘的事情。”
陳京萍說:“如果那不是多餘的事情呢?如果他們之間註定是個錯誤呢?——你知道,也許我不該就這件事情發表過多言論,不過中國人的習慣一向如此,親人之間對彼此的家庭幸福負有道義上的責任。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確保我弟弟和侄子避免即將發生的不幸。”
麗莎說:“你這樣說我不知道是否理解錯誤,你的是意思是Yves有什麼不妥?”
陳京萍說:“我不能否認,對我們來說他是個男人本身就不妥……”
麗莎快言快語打斷說:“如果只是這樣我想我幫不上什麼忙,僅僅因為是男人就無法相愛的話我無法認同。”
陳京萍安撫說:“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他和表面上看起來的並不一樣,問題很多,我有證據懷疑他不忠誠,而且還不止如此,據我最近的調查他把我弟弟的錢都拿去貼補他自己家人,給弟弟開公司,給父母買房子,毫無疑問那些都應該是安迪的錢。”
麗莎有些意外,“Henri是否知道?”
陳京萍苦笑,“也許知道,不過他被他迷住了,覺得他做什麼都是對的,有苦衷的——拋開那個,你不覺得你和Henri才是天生的一對嗎?何況你們之間還有一個安迪,多好的孩子,他一定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夠再續前緣。”
麗莎說:“可是這一切都只是你作為姐姐的想法吧。”
陳京萍說:“不,我父母也有這樣的心思。”
陳京萍從酒店出來就給陳建林打電話,不過她不會傻到把自己私自來找麗莎活動的事供出來。
“你在哪呢?方便說話嗎?”
陳建林低聲說:“我這有點事,一會給你回過去。”
陳建林在幹什麼呢?他並沒有如自己所言去公司,而是又託人找了個知名的心理醫師做諮詢。
昨晚彥清的表現讓他覺得事情已經嚴重到一定程度了,雖然安迪和麗莎還沒走,事情都亂糟糟的,不過似乎彥清的病再拖下去就有點危險了。
他連分手那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今後還不知道要怎樣。
醫師的話也證實他的擔憂,彥清的症狀是典型的“心因性嘔吐”,常與情緒混亂、精神壓力等有關。
“結合你說的他早年曾經罹患抑鬱症,幾個月前更伴有精神性陽痿發作,他的病情應該是惡化了。還是應該及早治療比較好,別拖了。”
陳建林憂心忡忡地出來,上了車發了一會呆,想自己怎麼了彥清怎麼了,想也想不明白,只能不想了,然後記起給陳京萍回電話。
陳京萍說一句話說不清楚,咱倆一邊吃午飯一邊說吧。
陳建林心裡有事,何況也知道陳京萍來者不善,從昨天安排那場“家宴”就大概知道她居心叵測了,並不想見她。
可是陳京萍不依不饒,說如果他不來就去找彥清,有些事她想“核實”下。
陳建林無法,彥清已經都這樣了,不能再給他增加心理負擔了,只得答應。
倆人約好地點,陳建林臉色不善,開門見山地說:“你要說什麼我大概知道,如果你想讓我跟彥清分手,讓我和麗莎複合,這兩點沒得談。別的你隨便。”
把陳京萍氣得想掀桌,生生壓下一口氣,罵道:“你要不是我弟弟給我錢我也不愛說一句!”
陳建林也不悅,“不是我怎麼就不理解你們這種三姑六婆的心理呢,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緣,你們安的是什麼心?!”
陳京萍說:“你們要是好好的,我和咱爸咱媽能就這麼希望你們分嗎?都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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