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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還是很夠朋友的,要不然彥清一個人出門旅行還真讓人有點不放心。”
晉波輕笑了一聲,露出點了然和無所謂的樣子,“他這個人,共患難是沒問題的,又聰明又有忠心,可是和他共富貴就不容易了,他太……”說到這他又略走起神來,沒了下文。
陳建林說:“好馬性子烈,駑馬沒脾氣。人無完人麼……呃,你和他……需要我給你帶個信嗎?”
晉波對陳建林擺擺手,又說:“晚上一起聚聚,我做東,七月流火。”
陳建林知道他之前不大去那地方,他自持有身份,對風月場所淺嘗輒止,談生意聊天都是在會所、茶苑之類的地方……看來墮落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一個容貌出眾的年輕男子出現在大堂,走過來招呼,也不必說什麼,陳建林已經從他曖昧的表情及肢體語言中推算出之前十二個小時大概發生的事情。
難怪晉波一大早會一身酒色財氣地沒精神。
不多時陳建林等的客戶到了,晉波也攜同那年輕男人離開。
晚上陳建林本來猶豫是否去七月流火度過怎麼想都不會太健康的一夜,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加上晉波又打了電話過來,索性就去跟著按人的說法“開開葷”——陳建林雖然最近不怎麼檢點,不過一直沒有去嫖,特別是嫖鴨子。
陳建林的車到七月流火門口停車位的時候一個穿著厚實筆挺仿國民黨將校服的保安用手勢引導他把車停到適當的車位上,陳建林既然是抱著開葷的破罐子破摔心情來的,他就有點不純潔地想果真是這地界最好的一家夜店,連保安的身板看著都不錯,就多看了兩眼,誰知看著還有點眼熟,再看看,好像真是舊識。
他下車,招呼說:“你不是裡面坐檯嗎?怎麼又跑來當保安了?”
這保安看了看他,笑道:“你不是彥先生的……嗯,其實我在店裡的位置是機動的,加上我的客人並不多,幹待著也浪費一個工,哪個崗需要我就到哪個崗,多賺一點是一點。”
陳建林點頭,“還是三十歲以上的人工作態度踏實啊,我手底下不少年輕人就很浮躁。”想想又覺得自己和一個流動性鴨子不好說多,於是就隨便又說了一兩句應付,進了店裡。
陳建林進包房的時候氣氛已經很high了,晉波把場面弄得不小,六七客人,也大多非富即貴,看出來經常出入這銷金窟溫柔鄉,有些陳建林認得有些眼生得很。而亮點卻在這裡的侍應生,身材相貌自不必說,身上穿著非主流三件套——領結、丁字褲、黑色鞋襪。
除了在澡堂子陳建林從沒集中見過這麼多屁股,而澡堂子裡也不可能同事間出現這麼多高質量的屁股,他第一時間竟感到十分之驚悚。
晉波招呼他過去,光腚侍應生儀態大方地送上一杯紅酒,另一人在他身後給他溫柔地按摩頭部。晉波說:“紅酒是我帶來的,最近剛在F國南邊買了個酒莊,現在那邊也不景氣,價錢合適。你品品如何?”
陳建林多年和F國人打交道,也算修煉過這一套,當下也評頭品足似模似樣地說了一番,贏得了客人們的青眼,現在“上流社會”的人興這個,玩個酒窖收藏,買個把酒莊啥的就意味著不止是不差錢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啥也不差。
陳建林說:“晉大老闆你這品酒會辦得挺別緻的,我還是第一次被這麼伺候。”
晉波說:“我也是聽說七月流火新引進了這麼個主題業務,租他們幾個少爺來用用,一舉兩得。”說著隨手摸了摸旁邊一個少爺的屁股,像摸一塊大理石雕塑。
旁邊一個客人說:“我之前在英國也參加過一個類似的聚會,那邊有專門的光腚男僕公司,專門組織租賃服務,沒想到國內這麼快就跟風了。”
晉波閉著眼睛說:“是這裡的肖桑有眼光。”
陳建林適應之後也逐漸放鬆下來,眼光在眾多高素質的屁股之間流連,挨個在心中打分,發現並沒有特別的偏好,反而是這樣近距離面對那個硬邦邦的部位反而有點不快。想起來,確實,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和彥清意外的男人發展過超出友情以外的關係,對別人的屁股不感興趣也很正常。
總之,過不了一會他就專心閉眼,細細品酒。
所幸,酒確是好酒,細細品彷彿能嚐到裡面釋放的F國南方燦爛陽光的味道。之後其他客人也開始紛紛祭出自己的藏品,陳建林也不像正式品酒那樣只讓酒在口腔裡打個轉就吐出去,而是悉數下嚥,不知不覺就覺出後勁來,有點上頭。
晉波和客人們酒喝到正酣,有點忘形地拋卻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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