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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就和景海鷗一起做,另外兩個一組。
景海鷗就站在那裡給彥清舉著輸液瓶。
彥清說:“你坐下吧,我自己來就好。”
景海鷗說:“還是我來吧,我現在根本也就坐不下。”
彥清:“?”
景海鷗稍微扭了扭腰說:“很不幸我食言了,屁股開花的下場。”
彥清大驚,“啊?!你、你傷得不重吧!”
這時醫護人員抬過來一個輸液架,瓶子掛在上面就好。景海鷗趁機要了痔瘡膏和消炎藥啥的,他去衛生間弄了弄回來,也不能一路十幾個小時都站著,於是就一點點小心地坐下,嘴裡嘶嘶地抽氣,緩了緩,才有點愁眉苦臉地說:“沒事,就是很久不用了,有點緊張,還有對方是個生手,有點不會搞。”
那邊投過來一個憎恨熱烈目光,晉波大吼:“你個賠錢貨!我明明已經送了錢了,你還讓人搞!欠艹怎麼的!”
景海鷗也很大力氣地喊回去:“誰讓你付贖金了!我又不是被綁架!做一下就回來了你緊張個什麼勁!活該你賠錢!”
兩人隔空就要掐起來的樣子,還是陳建林和彥清各自安撫身邊人。
彥清內疚得都快哭了,“對不起,都是我……你才這麼勉強。”
景海鷗說:“啊,那個啊……你記著欠我一個人情就好。其實這不算什麼。現在不是很好麼,大家都安全了。如果不是某人自作聰明地給了一筆贖金的話,我們簡直就沒什麼損失嘛。”
彥清就說:“別這樣說晉波,他其實緊張你不得了,剛剛還說如果你不回來的話他就不上飛機。”
景海鷗就不說話了,輕輕瞥了一眼那邊,陳建林也正在做晉波的思想工作,他顯然為付了錢還被艹事件含恨不已,大概身為商人的自尊心啥的受了傷害吧……呃,或者不止是商人的自尊心,還有身為男人的自尊……
彥清問景海鷗:“那個保羅到底是因為上級收了錢還是因為……嗯,啥的放了你呢?”
景海鷗想了想,就笑了,就是他那種一慣算計人的不懷好意的笑,“那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後慘了。”
彥清吃驚,“你、你不是被他那啥了?難道不止這麼簡單?”
景海鷗越發笑得美,“我都犧牲這麼多了,就是因為他那在戰火中也能莫名其妙覺醒的性向……不趁這個機會報復回來,我就不姓景!”
“……你對他做什麼了?”
景海鷗低調而得意地搖頭說:“我設法使他相信,他深深愛著的,是那個各方面都比他優秀,從小就打壓他,對他很嚴厲,目前已經爬到少將級別的……哥哥。”
“呃……你怎麼辦到的?”
景海鷗撇撇嘴,“就是聊天啊,問他童年經歷啊,幫他分析啊,誘導啊……誰知道,也許不是我辦到的,他本來就是那樣。他臨走還說——謝謝啊。”說著自己就歡樂的樣子,不過馬上就碰到了屁股部分的傷,直抽冷氣,就嘴裡直罵說:“MD!我祝那個保羅和他親生哥哥早生貴子!”
彥清不禁一抖,好惡毒的詛咒啊!
最為朋友的景海鷗很好很仗義,作為敵人的景海鷗就很狠很缺德了。
還好他是景海鷗的朋友,他為有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到溫暖。
向右看,隔一個甬道,陳建林比鄰而坐,恰巧也正看過來,剛剛雖然就在一起同行,可是兵荒馬亂的並沒有很多機會說話。
“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彥清說。
陳建林說:“我知道。我也是。”他突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什麼,伸出身體去拉彥清的手,把那東西戴在他的手指上,彥清仔細一看,有點吃驚,“這不是……”
這是一枚戒指,彥清曾經最喜歡的一枚,是年輕那會要從F國回國時陳建林買了送他的,雖然沒有言語的承諾,不過彥清那時候還是開心了好一陣,把這個當做定情信物一樣珍視,只是後來在長久的歲月中,因為麵包師傅的身份而不能戴,放進鐵盒子裡塵封起來,最後就真成往事了,再後來,他記得是被安迪偷出去送給一個不知道誰了,豈料現在竟奇蹟般地被陳建林追討回來再次送給他。
陳建林牽著他的手說:“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說。在那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彥清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有點想哭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此刻感受到的人生就像這戒指,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個圓滿的。
(完)
作者有話要說:我試圖校稿,然後不辜負某些野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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