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西。”
陳建林停下來,眼睛發亮地看著他,像是研究這話的可信度,彥清堅定地點點頭。
陳建林一下蹦起來,跳下床,跌跌撞撞翻箱倒櫃地找那袋東西,把一塑膠袋的玩意都拎出來跑回床上讓彥清自己挑,“這個怎麼樣?要不先用那個……呃,這個也不錯……”
最後他選了那個跳蛋,因為說明書上說其對於聶護腺的刺激作用十分強大,幾乎可以讓子彈瞬間上膛上麼的。彥清明顯露出害怕的神色,陳建林勸誘地安慰:“這個分好幾個檔位的,我們用最小的一檔好了。”
彥清既然已經做出了那個艱難的決定,不能反悔的,咬牙點頭,躺下襬好姿勢。
此後陳建林在他的腿JIAN進行了長達十幾分鐘的探索操作,結果那東西吞是吞進去了,跳也跳起來了,彥清疼得抓欄杆撕床單,捂著嘴壓抑呼痛的衝動,輾轉反側,激出一身冷汗。陳建林也忍得十分辛苦,汗珠一顆顆滾下來,摔打在床單上,頃刻被吸收,然而——彥清還是不怎麼行。
兩人都有點急了,越著急越不行,越不行越著急,越想行越不行——男人就是如此悲哀的動物。
陳建林撲上去強行索吻,彥清的身體和心都被重物沉甸甸地壓著,難過得喘不上氣,忍不住落下眼淚。
陳建林情到濃時情轉薄,停下忙碌的手嘴,扳住彥清的臉,居高臨下困惑地凝視,“為什麼哭?”
彥清忙亂地擦掉眼淚,“不、沒什麼……忍不住就……你繼續吧,不要管我。”
“這個時候你要我不要管你?……開什麼玩笑,我沒那種愛好!——果真那個前列腺炎什麼的是在胡扯吧!”
“不、其實好了些了……”
陳建林一把抓住他那軟趴趴的肉蟲,“哪裡好些了?這裡還是這裡?”他又去捏後面的附件。
彥清蛋疼地縮起身體,眼淚不受控制地又流下來,“不要……好疼……”
陳建林從他身上倏然爬起,自去外衣兜裡摸出香菸來,坐在床的另一邊默默吸。
彥清努力摸索著自己關掉那正在他身體裡折磨著他的跳蛋,那從身體深處發出的嗡嗡聲消停下來,一片沉寂。
他縮起身體捲成一團,把所有的委屈壓抑在一個團裡。然而他覺得自己是沒有資格感到委屈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甚至覺得自己要是沒有那玩意就好了,沒有的話就無所謂行不行……他怎麼可以不行?怎麼可以因為不行而傷害到建林?建林本來都戒了煙多少年了,現在竟然又撿起來,不用說,是被他鬱悶到了。
彥清憋著哭腔,沒法說什麼出來。
臥室飄著淡淡的煙味和悲愴的味道。
吸完一支菸,陳建林把菸蒂捻滅在角落裡的花盆裡,嘆了口氣,又坐回到床上,輕輕拍著他的背說:“對不起,我不是對你不行有意見,我是……我覺得剛剛好像是我在逼迫你跟我做,我不是逼你,沒那個意思——你哭什麼呢?不想做的話直接說出來好了。我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麼不相信我呢?哪怕只有一次,我其實也想讓你徹底信任我,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
彥清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聽了這話他想轉身撲到陳建林的懷裡大哭一場,可是另一個他卻想躲開那溫暖安慰的手,他不知道如何面對才好。他為自己的不行感到悲傷,這不行已經超越了區域性地區而擴散到他整個人的所有細胞,他覺得自己身體沒個部分都是不行。
陳建林靠過來,從後面整個抱住他,胸膛貼上他的背,無限包容的姿勢,“你到底在想什麼?這麼多年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可是我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想做什麼,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什麼像樣的要求。”
彥清等眼角的淚痕幹了,用喑啞的聲音緩聲道:“我在想……也許我們可以換別的工具試試。”
陳建林無奈地笑了,“工具什麼的還是改天吧——我有說過用工具說明做攻的無能吧?其實現在的我確實覺得自己無能——不能讓你滿足。”
彥清轉過身去面對他,“不是。不是你的錯……是我,我不行。”
陳建林摸了摸他的臉,“明天跟我去大醫院看病吧,好不好?”
彥清在這種情況下無法拒絕,點了點頭。“我們繼續吧,我沒關係的,雖然前面不行,不過用嘴和用後面我都可以的。”
陳建林躺平身體,“還是算了,已經沒有那個興致了。如果不是兩人人都行的話,這事其實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