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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下,紛紛而來的左鄰右舍同學跟他打招呼,他努力做出一副我又回來的無所謂姿態,心裡去想著不知道彥叔在門口和那個女的說了什麼。
坐他後面的馮在淵晃晃蕩蕩地走進來,然後乒乒乓乓坐到自己座位上。
這個馮在淵的老子是銀行行長,他本人也是個從初中起就風雲整個學校的人物,除了家裡有錢,他仰仗的還有三點:一朋黨多;二顏正;三會打籃球。他現在差不多是這個班級男生裡一股重要的武裝力量,何況還有不知道多少女生對他獻殷勤。
不過他為人很孤傲,上課就趴著睡覺,有時候下課也不醒,下一節課接著睡。他的朋友大多在外班或者外校,班級裡的同學在他眼裡大部分都很傻,不過他和陳安迪倒還能說上幾句。一則因為座位近,二則陳安迪每月有筆數目穩定的零花錢可供支配。馮在淵大概因為陳安迪是可以結交的。
而陳安迪對馮在淵,他不承認羨慕他,不過他就是羨慕,還嫉妒恨什麼的呢。他覺得自己打籃球似乎不可能在行了,所以他最近有偷偷練習街舞。
馮在淵沒精打采沒睡醒似的說,“胖子你沒死呢。”
陳安迪給了他一記BUDDY拳,回敬道:“你這樣的都沒死我當然要好好活著。”
馮在淵打了個哈欠,說:“艹!”
有一個人低著頭走進教室,陳安迪問:“那是誰呀?”
馮在淵笑嘻嘻說:“你不知道吧,你走的這兩天新轉來的,娘娘腔。”
陳安迪沒做聲,不過他覺得這個娘娘腔他原本認得,是他一個小學同學,一度還是手拉手好盆友的那種,後來就生疏了。有幾年沒見,那人沒怎麼變,像是同比例放大了些,眉清目秀的,不過有點太過清秀了,男生女相。
馮在淵嘲笑著說:“麻痺的最討厭那種娘娘腔,找機會一定好好收拾收拾。”
彥清出了學校就去醫院。
還是那個男科,這次熟了門路,掛號,開票,然後進一個單獨的小房間採前列腺液。
那大夫拿了一雙橡膠手套戴上,一邊吩咐彥清:“把褲子脫了。”
旁邊還有個女護士,彥清有些猶豫。
那大夫今天病人有點多,不耐煩地說:“快點,後面還有人排著呢,快脫,然後到那張床上跪趴著——這個你拿著自己接著點。”遞過去一個試管。
彥清無法,只得背過身去褪下褲子,上了那張硬邦邦的床,然後忍著羞恥俯下上半身,蜷起膝蓋,又褪下最後一層內褲,這樣他的屁股就整個地暴露在戴著膠皮手套的男大夫和眼前了。
好在大夫估計每天看這個也審美疲勞了,不管肥瘦,機械地說:“放鬆。”話音剛落還容不得彥清放鬆就一下子攻進去。
彥清是個很有些經驗的了此刻也全無用武之地,悶哼一聲肩膀抵在床上,額頭上出了些冷汗。
大夫在他的前列腺附近按摩著,一邊說:“別走神,要出來的時候接著點。”
不到一分鐘,果真那裡就流出些稀薄的液體,彥清自己掙扎著接在試管裡。
大夫見差不多了,就說:“好了,我這邊也完事了。”話音還是未落就一個乾脆利落地抽身而出——決絕地走,正如他剛硬地來,留下一圈疼痛。
彥清腿有點抖地直起身來,想要拉起內褲,一摸才發現自己後面居然夾著一個套、套……
拿到化驗單之後大夫猶豫了下,”從檢驗結果來看倒沒什麼問題。——你把手滲出來。”
彥清依言伸手,大夫開始把脈,又讓他伸舌頭。
“脈率有點高……嗯,還有舌苔,”之後語重心長地對彥清講:“你有前列腺炎你知道嗎?”
彥清搖頭,“我不知道。”
大夫說:“這些是前列腺炎症的症狀,雖然B超、前列腺液沒什麼問題,可是你有症狀啊。”
彥清點頭:“我不行的。”
大夫說:“還是嘛!結合你上次檢查結果來看,你器官各方面基本上沒什麼太大問題,那肯定是前列腺炎。”
彥清說:“那什麼引起的這個病?”
大夫正色道:“病因有很多,比如壓力,不健康的生活習慣,飲食,還有性生活不衛生,做的太多或者太少等等。”又說了一些,裡面還夾著讓人半懂不懂的專業術語。
彥清說:“那大夫該怎麼辦?用手術嗎?”
大夫說:“手術還不至於,不過建議你打針,每天打,打一個療程的。”
彥清說:“每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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